的落地窗前。
回过头看见了“希金斯”曾经弹过的的钢琴,我缓步走去,抚摸琴键,想弹奏一首曲子,却发现无论怎么样这钢琴我怎么弹奏,都是没有声音的。
眼泪比我更先洞察,梦该醒了。
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不再是我熟悉的床帘,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在发间一阵濡湿, 我的躯体活了,可我的灵魂好像已经死了。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妈妈就是那个老婆婆,在我躺着的这几年她因为忧虑迅速衰老,而我就是那个掉下悬崖的女儿,我确实记得自己好像是掉下了水,至于我是怎么掉下去的我记不太清了,事实上在躺的这几年,很多事情都模糊了很多。
我的躯体因为我躺了这么多年,连使用都存在一些问题,不能走路,不能用手拿筷子,在彻底离开病床前,我需要做很长一段日子的康复训练。
“我想不通,我为什么会活过来?”我失去了我的工作,我的生活,躺了这么多年,社会的变化很快,我早已经与社会脱节,想要再次融进社会真的很艰难,还需要在这里不断摔倒再爬起来,但是我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对着天花板说说,我不能对我的妈妈说,这个可怜的妇人,盼着没什么希望的女儿醒过来,盼了好几年,希望渺茫,好不容易奇迹发生,女儿活过来了,却又说自己不想活过来,我想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吧。
身体渐渐恢复后,我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这几年工作不太好找,何况我这种躺了几年,工作经历几近于无,甚至年纪都快三十岁的人呢?
服务员的工作很累,也需要很多的忍耐力,躺了几年,认识的人也渐渐没有了联系,我需要去适应新的社交 ,去认识新的人,这样的生活让我很疲累,觉得我的生活似乎毫无意义。
醒来后的第一个生日,我本来不打算过的,但是妈妈非得给我过,我也就随她去了,中午我到达了和妈妈约定的餐厅,她甚至定了一个包房,妈妈这样是不是太过隆重了,这只是个生日呀,但不禁心里又涌现一丝暖意,除了她好像也没什么在意我了。
推门而入,却见到了除妈妈以外的人。
我一时呆愣在原地。
“小娜!
怎么愣在那里,快过来见见你王姨。”
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