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极。
我烦不胜烦，最后干脆把手机关了静音，扔在一边。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
某天早上，我正准备出门，一打开门就看见贺之言站在门口。
他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也有些凌乱。
“我们谈谈吧。”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哀求。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一阵烦躁。
我知道，如果我不跟他谈清楚，他可能会一直纠缠下去。
于是，我点了点头。
“好，就这一次。”
贺之言沉默了片刻。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愣住了。
“孩子……真的打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希望我告诉他，这一切只是个玩笑。
我沉默了一下，忽然笑出了声。
原来，贺之言到现在都不信我会放弃那个孩子，会放弃他。
他还在幻想着，我会像以前一样，包容他的一切，甚至为他牺牲自己。
我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嘲讽。
“贺之言，我有对你说过谎话吗？”
话音落下，我清晰地看到贺之言的眼睛瞬间红了，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他失去了什么。
我再次愣了一下。
我说过，我很了解贺之言。
所以我看得出来，他现在真的很痛苦，甚至有些崩溃。
可我不会再和以前一样心疼他了，是我甚至觉得有些痛快。
“我承认，最初我确实觉得你和白佳月有些像。”
贺之言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
“可在我心里，你从来不是她的替身。
我对她的那些好，只是对她的补偿，我以为你懂我的。”
我冷笑了一声，心里涌起一股恶心感。
原来，他到现在还在为自己辩解，还在试图让我理解他的“苦衷”。
“那要补偿到什么地步才够呢？”
我冷冷地反问。
“让你怀着孕的妻子去献血吗？”
贺之言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戳破他的虚伪。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是把孩子打了吗？”
他脱口而出，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我瞬间感觉到一阵讽刺。
他当时可不知道我流产了，却依然毫不犹豫地让我去献血。
现在，他居然还有脸用这件事来指责我？
贺之言似乎也反应过来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