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他的名字落在纸上,我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解脱感。
签完协议后,贺之言立刻催促我。
“现在可以去献血了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走进了医院。
然而,就在快到献血室的时候,我突然停下脚步,轻声说道:“我想去趟厕所。”
贺之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现在?”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怀孕的人,上厕所总是频繁一些的。”
贺之言愣了一下,似乎才想起来我还“怀着孕”。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快点。”
我转身走进厕所,心里冷笑了一声。
贺之言果然还是那个自私的人。
我已经再次提醒他了,我还怀着孕,他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只关心白佳月,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身体状况。
从厕所的另一个出口出来,我直接离开了医院。
年年正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她立刻迎了上来。
“怎么样?
他签了吗?”
我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她:“签了。”
年年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太好了,终于摆脱那个人渣了。”
我笑了笑,心里却没有太多的喜悦。
这段婚姻的结束,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解脱,而不是胜利。
就在这时,贺之言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冷笑了一声,接起了电话。
“你去哪儿了?
佳月还在等着你!”
贺之言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愤怒和焦急。
我顾左右而言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把孩子打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下来,贺之言似乎愣住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把孩子打了。”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贺之言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
“你疯了?!
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冷笑了一声。
“贺之言,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和白佳月的幸福,牺牲自己的身体和孩子?
你配吗?”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将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并且切断了和他的所有联系方式。
10几天后,贺之言果然又换着不同的号码联系我。
电话、短信、甚至社交媒体上的私信,他无所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