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为了哄我开心,排了两小时队买玲娜贝儿的发箍。
照片里我们笑得那么开心,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晚上,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最喜欢的睡衣。
床头柜上摆着医生开的止痛药,足够让我毫无痛苦地离开。
我拿起药瓶,突然想起什么,又放下。
打开手机相册,翻到昨天偷拍的照片——林嘉树扶着苏婉在小区散步,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设置成手机壁纸,然后吞下了所有的药片。
躺在床上,意识开始模糊。
我仿佛听到婴儿的哭声,又像是风吹过窗户的声响。
最后的念头是:林嘉树,现在你终于可以永远记住我了。
(七天后)林嘉树收到快递时正在给宝宝听胎教音乐。
苏婉好奇地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