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腹太监立刻上前，甩出一叠叠铁证。
“赵贼勾结外敌，意图谋反，证据在此！”
清亮的声音响彻大殿。
局势瞬间逆转。
赵丞相脸上的得意凝固，变成了不可置信的惊恐。
群臣哗然，随即噤若寒蝉。
殷止（皇后身）冰冷的目光，穿透人群，牢牢锁在龙椅上的小满（皇帝身）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温度，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
去。
宣判他的死刑。
小满（皇帝身）接收到指令，身体僵硬地动了。
她一步步走下丹陛，走向瘫软在地的赵丞相。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用属于殷止的、此刻却带着颤抖的声音，念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罪状。
“赵、赵构……结党营私，通敌叛国……罪无可赦……”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碎裂。
然后，她猛地停住。
没有回头看赵构，而是骤然转身，死死地、死死地盯住了阶下那个纤细却散发着无边寒意的身影——殷止（皇后身）。
她眼中含着泪，脸上却是一种豁出去的疯狂。
“皇后无罪！”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
“她是朕的人！”
“谁敢动她，朕诛他九族！！！”
这吼声在大殿中回荡，带着绝望，带着崩溃，更像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疯狂宣告。
宣告她彻底被这个人捆绑，再无挣脱的可能。
说完，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没有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殷止（皇后身）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稳稳地接住了她。
他抱着瘫软的她，走到龙椅旁，让她靠坐着。
大殿死寂。
尘埃落定。
殷止（皇后身）蹲下身，掏出一块丝帕。
那丝帕似乎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腥气。
他用这块帕子，轻轻擦去小满（皇帝身）脸颊上的泪痕。
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眼神却依旧是深不见底的掌控和冷漠。
他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做得很好。”
“我的……陛下。”
最后一个词，他说得极轻，却像一道滚烫的烙印，狠狠烫在了她的灵魂上。
朝局稳了，日子却更冷了。
他披着她的皮囊，坐在凤位上，一句句“教导”龙椅上的她。
就像主人在驯养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她学着，应着，躯壳里是他残留的帝王威压，灵魂却麻木得像个死人。
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