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我们的合照常少了一个人。
最后就是我失忆的这两年。
江屿的照片逐渐占据了半壁江山,还有一些我们的合照,这时的他偶尔会露出笑容,大部分还是酷酷的,而我常常是开朗大笑着的。
应该是一段很幸福的时光。
咔哒一声门响,江屿端着药出现在我身后,我猛地合上相册。
背后传来一阵轻笑。
“小矜在对着相册回忆过去么?”
我心虚地点点头。
江屿俯下身来,重新翻开相册,指着照片给我讲当时发生的事,我听得入迷但却对此毫无印象。
“太可惜了,我都不记得了。”
我遗憾地叹息。
江屿摸了摸我的头,依旧温柔地说出那句话:“没关系,你很快就会记起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笃定我一定能记起来,事实上,无论我如何回忆,这两年在我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
江屿哄我喝了药,马上我就昏昏欲睡。
这次的梦境跳转到“我”和江屿和好的画面,江屿向“我”道了歉,我们在大树下相拥,正式确定了关系。
而“我”大学毕业后也顺理成章地搬进了江屿自己的小屋,没有出去工作,照顾他的一日三餐,不久之后就和双方家里提了订婚的事。
与以往不同是,这次我在梦境中时常能听到模糊的机械声,经常是在“我”自言自语之后,而且这段总像是信号被干扰了一样,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只能看到“我”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声音。
一连几天都做了这样的梦搞得我精神疲惫。
有时我也在想要不就这样稀里糊涂过着算了,但身体却有着一定要追查到底的危机感。
我摸到床头的手机,照例查看有没有找我的消息。
这次点进去通讯录显示有一个红点。
我点进去,是一个小白狗头像的好友请求,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直接点了通过。
下一秒,这个账号发来一条消息你失忆了?
果然是陆斯言。
我从床上坐起来,手里打字不停是的。
我有事想问你,方便出来聊一下么?
对面正在输入中亮了又灭,我盯着屏幕盯了半天,又是切WiFi又是切流量,始终没看到回音。
看来陆斯言还是不愿意理我,叹了口气,先起床洗漱。
洗漱回来后,屏幕亮了中午12点,我公司楼下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