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们跌回地面时，充电站显示屏正滚动播放新订单：三十七辆救护车同时驶向机械厂。

月光下，李建国看见朵朵的儿童手表还在走动，秒针永远停在了47.8秒的位置。

10.救护车警笛声在机械厂锈蚀的铁门前骤停。

李建国看见三十七具担架整齐排列，每具都盖着印有充电桩logo的裹尸布。

吴姐用雕花钥匙撬开生锈的锁芯，门内涌出的腐臭气浪掀翻三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