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学会不相信任何人的眼泪。
第四章：烈焰真相我在电脑前敲击键盘，黑客程序破解着顾氏医院的加密文件。
屏幕上数据流如瀑，终于——“精英计划”完整档案浮现眼前。
“找到你了。”
文件记录了近五年来三十二例“特招生意外死亡”，每例后附有器官移植记录，受益人清一色是富豪子女。
我母亲的名字赫然在下个月的“计划名单”上。
打印完最后一页证据，我关上笔记本。
窗外雨声渐大，像是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前奏。
次日清晨，全校师生收到匿名邮件，附件是顾父器官交易的完整证据链。
学校群情激愤，警笛声此起彼伏。
顾淮舟在走廊拦住我：“是你干的？”
“你觉得呢？”
“我父亲会被判无期。”
“他罪有应得。”
顾淮舟眼中闪过复杂情绪：“你不知道，他不是主谋。”
“那谁是？”
“校董会，包括苏绾晴父亲。”
我冷笑：“所以你早知道？”
“我查了三年。”
他递给我一个U盘，“这里有更多证据，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正说着，广播响起紧急通知：“全体师生注意，请立即疏散到操场，这不是演习。”
操场上人声鼎沸，远处传来一声尖叫：“有人要跳楼！”
苏绾晴站在教学楼顶层，校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父亲刚被警方带走，股票暴跌，家族声誉扫地。
“苏绾晴，别做傻事！”
校长举着扩音器喊道。
我挤过人群，冲进教学楼。
顶楼天台门锁着，顾淮舟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一脚踹开门。
苏绾晴回头，眼妆已被泪水冲花：“你们来看我笑话？”
“跳下去太便宜你了。”
我走近，“你该为你做过的事负责。”
“负责？”
她尖笑，“我父亲把我当弃子，校董会把我家当替罪羊！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撒谎。”
顾淮舟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是苏绾晴和她父亲讨论如何处理“不合格供体”的对话。
她脸色惨白：“这不可能…你参与了至少三起谋杀。”
我冷声道。
苏绾晴后退一步，摇晃着越来越近天台边缘：“我只是…听话的女儿…”顾淮舟突然冲上前，在她失足瞬间拽住她的手腕：“够了！
你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我帮忙将她拉回安全地带，她瘫坐在地，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