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这太不可思议了，你不仅能抵抗病毒，还能感知被感染者。”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如果我能感知它们，那是不是也能控制它们？”
陆沉的表情变得严肃。
“理论上，如果你能在某种程度上感知它们，那么影响它们的行为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我的思绪飘向了避难所，飘向了林昊和苏雨晴。
如果他们知道我没死，如果我能带着一群丧尸出现在他们面前……“楚瑶。”
陆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复仇幻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请记住，这种能力如果存在，也是拯救人类的关键，而不只是复仇工具。”
我抬头看他，露出灾难后的第一个微笑，但眼神冷得像冰。
“谁说复仇和拯救不能同时进行呢，博士？”
陆沉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头。
“在你恢复期间，我会教你一些基本的自卫技能和病毒知识，等你好些了，我们再测试你的特殊能力。”
“成交。”
我伸出伤痕累累的手。
他犹豫了一下，握住了。
3“深呼吸，集中精神，告诉我你感觉到了什么？”
陆沉盯着脑电监测仪。
我盯着隔离笼里的丧尸。
那个曾经是邮递员的男人，此刻正疯狂撞击着强化玻璃。
“饥饿……主要是对肉类的渴望。”
我太阳穴突突跳动。
“还有……愤怒？
不，更像是挫败感。”
陆沉眼镜后的眼睛亮起来：“你的神经适应速度快得惊人。”
我揉着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三天前在这个地下实验室醒来时，我还是个被丧尸咬伤的将死之人。
现在，我却成了陆沉口中对抗病毒的关键。
“我要去避难所。”
我突然说。
陆沉的笔尖顿在纸上：“太危险。”
我拔出匕首：“我需要确认林昊和苏雨晴的位置。”
陆沉合上笔记本：“复仇会干扰判断，你的能力还需要系统训练。”
我冷笑：“看着他们活得滋润更干扰判断。”
一小时后，我们潜伏在避难所对面的写字楼里。
透过破碎的窗户，我看到林昊穿着守卫制服在围墙上巡逻，苏雨晴在院子里分发物资。
警报突然响起。
“第三区感染警报！
立即隔离！”
士兵们拖出几个挣扎的人。
林昊举枪瞄准一个手臂发青的老人。
枪声回荡。
老人倒地。
苏雨晴鼓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