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都植入了一块银色金属片，正发出低频震动。
帐篷突然被掀开。
“我就知道，怪物都喜欢自投罗网。”
牧尸人首领举起改装过的霰弹枪。
子弹轰碎我的左肩，我尝到了自己的血味。
居然带着腐臭。
牧尸人惊恐地看着，我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角质层如活物般覆盖了整条左臂。
“你不是普通变异体……”他颤抖着后退。
我捏碎了他的喉骨。
当温热的血涌入口腔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饱足感。
我站在破碎的试衣镜前。
灰黑色外骨骼已覆盖左臂，指尖延伸出锋利的骨刃。
我轻轻一划，金属货架如纸张般撕裂。
陆沉站在阴影里，手中的监测仪发出急促的警报声。
“角质化面积32%，你的新陈代谢速度是正常人类的十五倍。”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正在燃烧生命。”
我歪了歪头，颈椎骨发出咔咔声响。
“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废弃化工厂的围栏上挂着警告牌：生化禁区透过铁丝网，我和陆沉看到士兵们押送的不是丧尸，而是活人。
每个实验体脖颈都套着银色项圈，皮肤上布满青黑色血管。
“他们在人工制造可控变异体。”
陆沉的声音发紧。
“用活人做载体，培养驯化病毒。”
深夜，我站在化工厂围墙上。
我的瞳孔完全变成竖线，盯着熟睡的实验体们，嘴角滴落涎水。
“楚瑶。”
陆沉轻声唤道，右手悄悄摸向腰间的镇静剂。
我猛地转头，骨刃抵住他喉咙，又突然惊醒般后退。
“我差点……我们得离开这座城市。”
陆沉擦掉冷汗。
化工厂的地面突然亮起蓝光。
整个厂区都是隐藏的导电银网。
我跪地惨叫，外骨骼与银网接触处冒出青烟。
陆沉扑过来用绝缘布裹住我，自己却被电流击中。
他咳出一口血：“走！
东南角围墙有缺口！”
我扛起他，跃出围墙。
身后军官怒吼：“必须抓到那个金色眼睛的变异体！”
河滩边，我看着水中倒影。
外骨骼已经蔓延到锁骨，脊椎突起锯齿状骨刺。
远处的城市传来此起彼伏的嘶吼，所有丧尸都在朝这个方向移动。
我不需要刻意控制，就能听懂每个音节的含义。
它们在呼唤同一个词。
“王。”
陆沉昏迷中，仍紧攥着我的手腕，仿佛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