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废弃加油站的屋顶，看着下方的一幕。
五个牧尸人驱赶着二十多只丧尸，像放牧羊群般，将它们赶向一处幸存者营地。
他们手持电击棒，精准地刺激丧尸的后颈，控制它们的行动方向。
这些丧尸的脖子上，都套着粗糙的皮质项圈。
“他们在驯化它们。”
陆沉低声道。
我的指甲不自觉地伸长，在铁皮屋顶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当我试图用意识接触那些被驯养的丧尸时，一阵尖锐的疼痛刺入大脑。
它们拒绝我的连接。
为首的牧尸人突然抬头，鼻子抽动，像是嗅到了什么。
“有东西在干扰畜群，找出来！”
他低声吩咐。
电击棒带着蓝紫色的电弧，抽向我藏身的位置。
我翻滚避开。
三个牧尸人包抄过来。
他们戴着夜视镜，胸口挂着奇怪的骨制哨子。
其中一人兴奋大叫：“是那个金色眼睛的变异体！”
原来，我才是猎物。
当第一个牧尸人扑来时，我的本能先于理智行动了。
我的手指贯穿了他的喉咙，温热的血喷溅在脸上。
味道比想象中好。
陆沉的吼叫将我拉回现实：“楚瑶！
控制住自己！”
剩下的牧尸人吹响了骨哨，刺耳的音频让我跪地惨叫。
整个街区的丧尸同时转头。
但牧尸人们惊恐的发现，丧尸不再响应哨声。
所有腐烂的头颅都转向我，等待我的指令。
我满嘴是血地站起来，金色瞳孔在黑暗中燃烧。
“杀了他们。”
我轻声道。
尸群扑了上去。
7我盯着手臂上新增的角质层。
昨晚控制尸群后，这片皮肤彻底变成了灰黑色，坚硬如甲壳。
我用匕首尖端轻戳，毫无痛觉。
“细胞角质化面积已达17%。”
陆沉的声音从显微镜前传来。
“再这样下去，你会……变成真正的怪物？”
我冷笑着舔了下嘴唇。
“我早就是了。”
陆沉递给我一袋血，我嫌恶的别开脸。
一周前还能让我缓解饥饿的Rh阴性血，现在闻起来像馊水。
“不是你的问题。”
我推开血袋，指甲深深抠进桌沿。
“是它，想要更新鲜的。”
“它？”
我指着自己完全变成金色的眼睛：“病毒有自己的意志。”
深夜，我独自潜入牧尸人营地。
我需要确认一件事，那些被驯服的丧尸，为何能抵抗我的控制。
答案藏在首领的帐篷里。
每只丧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