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
陆沉在混乱中找到我时，我正跪在血泊中咳血。
他拽起我：“能力用过头了！
再这样你会死的！”
我擦掉嘴角的血，看向被尸群淹没的避难所。
“值得。”
我的指甲剥落了。
新的角质层正在皮下生长，坚硬如刃。
我从一辆汽车的后视镜中看到，自己眼白布满血丝，金色瞳孔在暗处泛着野兽般的幽光。
避难所废墟里，林昊拖着断腿爬行，身后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啐出血沫：“你以为赢了？
看看你自己！”
我抬起脚，狠狠踢碎了他的脑袋。
不远处，传来苏雨晴的尖叫。
伴随着某种巨大的，湿漉漉的吞咽声。
我愉悦的勾起嘴角。
5睡觉前，我盯着自己的手。
指甲已经完全变成黑色角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我轻轻划过墙壁，混凝土像豆腐一样被切开，碎屑簌簌落下。
胃里翻涌着前所未有的灼烧感。
不是对普通食物的渴望，而是某种更原始，更血腥的冲动。
陆沉的血味从隔壁房间飘来，让我牙根发痒。
早上。
“你又梦游了。”
陆沉指着监控录像。
画面中，我在深夜无意识的走到尸群中央，丧尸们像朝圣般围绕着我。
而我只是站着，仰头品尝空气。
“这不是梦游。”
楚瑶擦掉嘴角的口水，将视线从陆沉的脖子上移开。
“是它们在呼唤我。”
吃过早饭，我跟着陆沉出去日常侦察。
我们发现，丧尸开始集群行动。
不是盲目的游荡，而是有组织的包围、伏击。
一群丧尸将幸存者逼入死角，另一群则守在逃生路线上。
这些丧尸腐烂程度明显减缓，动作更加协调。
“它们在进化。”
陆沉的声音发紧。
“而你可能是催化剂。”
我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远处，一群幸存者正在被尸群追赶。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救援，而是评估。
哪个跑得最慢？
哪个血液流速最快？
哪个……最美味？
这个念头让我猛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陆沉将一管暗红色液体递到我面前。
“暂时替代方案。”
他的声音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我的转变。
血袋上标注着日期，他的血型是稀有的Rh阴性，库存只够两周。
我盯着远处燃烧的幸存者据点，某种有组织的尸群正在集结。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救援，还是在期待狩猎。
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