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上,斑驳的树皮揭示着它的年轮。
抚摸着粗糙的老树,不知是古宅陪伴着老树,还是老树见证了古宅。
古树右边第一间屋子,一台老式厚重的电视机,一件五六十年代的电视柜,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角落里有两个叠加的樟木箱。
某些地区,樟木箱是女子出嫁的传统嫁妆之一,象征着家庭的财富和祝福。
“外婆是孤儿,那这两个箱子必然是那白发人的。
可他为何会有女儿家的嫁妆?
难道他有妻儿?”
林瑶自言自语道。
打开柜门和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接着,打开最上层的樟木箱,里面有一条棉被和两个枕头。
伸手一通翻找,在箱子的底部找了一封信。
没有署名,拆开。
林瑶眼前一亮,字迹不是外婆的,可内容却只有两字‘勿动’。
第二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丝织布匹,具体工艺叫什么她无法细分,不懂。
从书包里拿出笔和便利贴,一挥而就。
接着把两个箱子归位,将自己刚写的和原来的一起塞回信封放置最上层,故意不扣箱扣,守株待兔。
古树右边第二间屋子,有灶台是生火做饭的地方。
有不少外婆亲手编织东西都已破破烂烂,有被老鼠啃咬和野猫抓挠的痕迹。
走到柜子前,用手抹去玻璃上厚厚一层灰,可还是不够清晰。
便伸手拉扯木门上那锈迹斑斑的环形把手,稍稍使劲连环带生锈的钉子一同连根拔起,震的柜门嘎吱乱叫险些掉落。
架子上摆放着碗,勺,杯子、盘子、筷子等日用品。
古树正对面的屋子,所有家具都用白布一一包裹。
林瑶掀开右手边的白布一角,是屏风,作为隔断,增添了美感和韵味的同时也保护了隐私。
绕过屏风,从轮廓能看出是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
掀开柜子上的白布,抽屉里只有四张垫底的老旧报纸,一份京报,一份明国日报和两份中央日报。
林瑶看着报纸上的出版时间,开始了她的推理,自言自语道:“京报出版日期是1924年,外婆是1942年出生。
时间相差18年,也就是说白发人至少比外婆大18岁。
外婆69岁逝世,那白发人至少89岁高龄,没准已经过世了。”
通过一张京报得出这样的结论,真是令她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