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得我眼睛发疼。
“琪琪，我要陈明身败名裂。”
苏琪拍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媒体朋友。
不过在那之前——”她递给我一张名片，“先找个住的地方吧，我朋友的房子，租金给你打五折。”
我看着名片上的地址——老旧的居民区，狭小的两居室。
从200平的豪宅到这种地方，真是讽刺。
但当我低头看着婷婷因为输液而微微皱眉的小脸时，我知道，这一切都值得。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原来住的小区拿剩下的行李。
保安老张看见我，欲言又止：“林太太，您……我已经不是林太太了。”
我勉强笑笑。
老张叹了口气，小声说：“昨天您前夫带回来好几个大箱子，看着挺贵重的。”
我心里一动：“什么时候？”
“就您带孩子去医院那会儿。”
我立刻给苏琪打电话：“陈明可能在转移财产，帮我查查他最近有没有大额转账。”
挂掉电话，我站在曾经的家门口，最后一次环顾这个我精心布置了十年的地方。
墙上的婚纱照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庸俗的油画。
周莉从楼上下来，看见我站在客厅，立刻尖声叫道：“你怎么进来的？
快出去！”
我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对着客厅拍了一圈：“我来拿我的东西，顺便看看你们把我的房子糟蹋成什么样了。”
“你的东西？”
周莉夸张地大笑，“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和陈明的！”
我走到她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小姑娘，你确定要和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硬碰硬吗？”
她明显被我吓到了，后退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不干什么，就是提醒你一句——偷来的东西，迟早要还的。”
走出小区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打开手机，看到苏琪刚发来的消息：“查到了，陈明昨天转了200万到一个空壳公司账户。”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道：“证据保存好，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拖着行李箱走在去出租屋的路上，我不断想起周莉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她以为抢走我的丈夫、我的房子、我的生活，她就赢了？
太天真了。
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第三章：从家庭主妇到网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