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时,他突然把我抱上钢琴:“小满,你心跳比节拍器还乱。”
“要你管!”
我揪住他滚烫的耳垂,“故意装跑调很好玩?”
“不然怎么骗到独处时间?”
他鼻尖蹭过我下巴,“你身上有股奶味。”
“那是舒肤佳!”
“嗯,”他突然亲了亲我的额头,“草莓味的。”
23除夕夜程砚厚着脸皮来我们家过年,身份是林野的兄弟。
结果当晚我家暖气坏了,程砚抱着被子翻阳台时像只大型雪怪。
他把我冰凉的双脚揣进怀里,PS5手柄抵着我后腰:“敢动就办了你。”
“程砚,”我戳他绷紧的腹肌,“你是不是......闭嘴。”
他突然用枕头闷住我,“再看收费。”
24程砚的雪松气息里混进烟味时,我正在解最后一道洛伦兹力大题。
他校服领口翻出褶皱,锁骨处新添的烫伤像狰狞的月牙。
“物理课逃了?”
我拽住他衣角,“老张在讲电磁原理。”
“关你屁事。”
他甩开我的手,黑色耳机线绞在青筋暴起的手腕,“管好你的年级第一。”
那支万宝路打火机摔进垃圾桶时,我正在竞赛教室整理他昔日的奖杯。
管理员说程砚父亲上周来搬走了他所有荣誉证书,玻璃柜里只剩我们去年赌气写的“程砚与狗不得入内”。
我在网吧找到他时,烟雾缭绕和满屏的游戏动画吞没了少年挺拔的脊梁。
他咬着烟蒂操纵键盘和鼠标,屏幕蓝光映着下巴新冒的胡茬:“滚。”
“这道题你教过我的,”我把月考卷子铺在污渍斑斑的电脑桌上,“小球在复合场中的运动轨迹......”鼠标突然被扔了出去,他掐灭烟头冷笑:“林小满,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拯救失足少年特伟大?”
25暴雨夜我跪坐在程砚家玄关,浑身湿透的校服往下淌水。
他攥着毛巾的手背凸起青筋:“我爸妈离婚了,离婚了,你懂不懂啊!”
“所以呢?”
我扯开他皱巴巴的衬衫,“烫伤是抽烟自残?
逃课是报复社会?
程砚,你怂给谁看?”
他忽然把我按在落地窗上,雨水在背后炸成烟花:“你根本不懂......我是不懂!”
我咬破他颤抖的唇,“但我知道那个教我画晶体结构的混蛋,绝不会被狗屁家务事打败。”
26潮湿的夏夜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