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战退役条子，吓到你了！？
别怕，虎哥罩着你。”
他冲我嘟嘴，“喂，有烟吗？”
我摸裤兜，摸到一个小纸团。
“额，没有。”
“丧，没烟，嘴里都淡出鸟了。”
张虎朝地下啐了一口带血的痰，冲穿校服的少女摆摆手，“嗨，小妹妹，我记得你叫刘薇，你过来！”
刘薇一惊，“啊？
叫我吗？”
小流氓什么都干得出，她可不敢得罪。
她颤颤巍巍地朝张虎走。
王尔军一把拉住刘薇，转头看了眼林深，“怎么，想耍流氓吗？
社会败类。
三票，我们有三票。
我一定说动林深，淘汰你。”
张虎一愣，“你奶奶的”，骂声如炮弹般脱口而出。
王尔军用力拍着讲台，发出铛铛声响，“我后悔了。
我刚才应该弄死你，大不了一死，算除掉一害。”
“小爷我应该踢断你的牙！”
俩人一个站在黑板前，一个站在教室末尾，互相开骂。
唾沫星子飞溅时，广播喇叭播放起青春嘶哑的旋律。
歌曲是《起风了》。
声音很大，在空旷的学校里，像是猛兽肚子饿时的回响。
短暂旋律后，广播混着金属干扰音宣布。
还有四十五分钟，进行下次投票。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向时钟。
时钟的分针直直地指向 3。
对，我们还都淹没在黑暗泥潭里，挣扎，无法呼吸，偶尔探出水面，吸一口气，又会沉下去，只有赢，才可能自由。
而仅仅四十五分钟后，又会有一个人，像刘琦一样，拧成麻花，悬挂在天花板上。
这扑面而来的冰冷死亡气息。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脑袋清醒了。
刚刚王尔军说要三票淘汰张虎。
不好，我跟张虎一伙，唇亡齿寒。
如果他们形成阵营，淘汰张虎后，下一个就是我！
我不能让他们统一战线。
我要赶紧瓦解他们。
“刘薇，你真的打算投张虎的票？”
我把矛头指向刘薇。
“没，我没说啊。”
刘薇偷偷看向张虎，看到张虎正瞪着自己，忙收回眼神，声音颤抖，“他瞎说的。”
“我瞎说？”
王尔军看向刘薇，“你刚说过，想投他票啊。”
“我，不是，你骗人。”
张虎笑了，慢慢走过去，“我看你才是流氓，喜欢拉年轻女孩的小手啊？
皮肤嫩不嫩？
手感如何？”
我也跟上去，“鬼触碰身体，能修改记忆。
刘薇，你可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