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百条蜈蚣疯狂啃食,蜈蚣们扭动着身躯,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她的身体,场面惨不忍睹,让人不忍直视,吴婆婆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发出绝望的呼喊。
破傩舞七月半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刻,地宫之中突然升起千盏引魂灯,幽幽的火光在黑暗中闪烁,仿若鬼火,照亮了整个地宫,却也让这里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那引魂灯的火苗跳动着,仿佛无数冤魂在挣扎。
供桌上,一张黄表纸静静躺着,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像是一份生死契约,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仿佛在召唤着我的命运。
恶傩像的双面同时淌下血泪,那血泪滴落在地,瞬间化作缕缕青烟,带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好似来自地狱深渊的诅咒。
青烟袅袅升腾,在昏暗的地宫顶部汇聚,隐隐勾勒出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凄厉的哭喊声也随之若隐若现,让人毛骨悚然。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戴上完整的傩面。
刹那间,那些裂纹自动游走,变幻成神秘的符咒,散发出奇异的光芒,照亮了我惊恐却又坚定的脸庞。
符咒闪烁跳跃,似在与周围的黑暗力量相互抗衡,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
雷公鼓敲响的瞬间,沉闷的鼓声在寂静的地宫中回荡,每一声都震得人心神不宁。
那鼓声沉重而压抑,仿佛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怒吼。
三年前失踪的考古队员竟从青铜柱里缓缓走出,他们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仿佛没有了灵魂。
手腕上的铃铛随着鼓点有节奏地共鸣,发出清脆的声响,与鼓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诡异的乐章。
他们脚步虚浮,机械地朝着恶傩像的方向缓缓挪动,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还残留着当年遇害时的血迹。
“天地为棺,日月为椁——”谢青梧的吟唱夹杂在厉鬼的哭嚎中,他的声音坚定又决绝,仿佛在与命运抗争。
此时,他胸口插着那枚镇魂银锁,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旧挺直了脊梁。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信念,望着恶傩像,毫无惧色。
随着吟唱,他的周身隐隐泛起一层微光,似在凝聚最后的力量。
“以我残躯,镇尔邪祟!”
随着一声震天巨响,恶傩像轰然炸裂,无数碎片飞溅,如同一颗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