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悻悻地躺回去,“你刚才说话了吗?”
“没啊,怎么了?”
夏锦的声音很正常,和刚才听到的语调完全不同。
“没事,别看太晚。”
“嗯。”
夏锦拿起手机又躺了下去,这次是面朝着我。
可能是觉得手机光线会影响我休息,她又转了回去,动了几下还是转了过来,顺便把头闷进了被子里。
我大概明白了,我听到的,应该是夏锦的心声。
而她,约莫是在看一些带点颜色的小说。
想到夏锦面朝着我,在被窝里,看着那样的东西,我就觉得被子下的身体像是裸着的。
浑身躁热又难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
醒来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夏锦的位置,她睡得正香,头发半散着,手机被半张脸压着,估计是看得太困睡着了。
我迅速起身去衣柜里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了客房。
或许是受夏锦心声的影响,我昨晚可耻地做了春梦,还是和夏锦。
梦里的她把我压在身下,极尽挑逗。
回想起来,身体又起了变化。
我本是有婚假的,但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夏锦,我们虽是夫妻,却无男女之情,让她知道我对她产生那种想法,只会让关系变得尴尬,索性借口有事要去公司。
夏锦面色如常地叮嘱我别忘了按时吃饭。
只是临出门听见了她雀跃的心声。
“一会去睡个回笼觉,再找两本小说消磨时间,希望这次能让我先看完再被河蟹。”
我跨出门的那只脚顿了一下。
可能顿的不止是我的脚,还有我的脑子。
在办公室坐了大半天,一页文件也没有看进去,脑子里一会是学生时代的夏锦,一会是梦里的夏锦。
她们交错出现,最终融为一体。
发小打电话来调侃我昨晚的洞房花烛,我正好把人约出来喝酒。
一群人坐在包厢里聊天,全是关于我和夏锦的。
“时瑾,你也太能藏了,从校服到婚纱,愣是把我们瞒得死死的。”
“就是就是,看着你们郎才女貌又是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没点故事,果然是我们不配知道。”
“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拿下我们小锦子的。”
“要不让她来解答吧。”
一群人问我头大,这个苦不能我一个人吃。
我立马拿出手机给夏锦打电话。
“吃饭了没?
要不要出来坐一会儿,一帮没闹成洞房的家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