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月低声问，“是谁害了你？”
她抬头，目光如刀，扫过陆承泽、柳依依和陆景。
这三人，必有一个，或者全部，与白芷之死脱不了干系。
姜扶月放下棺盖，转身离开灵堂。
她的步伐坚定，眼神冰冷。
宫中人见了她这副模样，纷纷避让三分。
“皇后娘娘看起来不太对劲。”
有人小声议论。
“听说她和那个死去的郡主关系极好，这下怕是要发疯了。”
姜扶月充耳不闻，径直走向自己的宫殿。
她要查清白芷死亡的真相，然后，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付出代价。
这不是疯狂，这是复仇。
02葬礼结束后的第三日，姜扶月正在殿内品茶，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皇后娘娘，柳小姐求见。”
秋菊轻声禀报。
姜扶月放下茶盏，目光微冷。
“让她进来。”
柳依依一袭鹅黄色衣裙，头上珠钗摇曳，面带笑容步入殿内。
她刻意放慢脚步，眼神不时扫向四周，像是在欣赏殿内陈设，又像是在暗自比较。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柳依依屈膝下拜，唇边挂着得意的浅笑，眼角却微微上扬，姿态轻慢。
姜扶月端坐龙椅，目光淡漠。
她注意到柳依依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翠色手镯，正是白芷生前最爱的那只。
“起来吧。”
姜扶月声音平静。
柳依依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裙。
“听闻娘娘近日身体不适，臣妾特来问安。”
她说着，眼神却不经意间扫向姜扶月的脸色，像是在确认什么。
姜扶月没有回应，而是对身旁的秋菊使了个眼色。
秋菊会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柳依依面前，二话不说，一脚踹在她膝窝处。
“啊！”
柳依依猝不及防，重重跪倒在地，手掌撑地，堪堪稳住身形。
她抬头，满脸震惊与愤怒。
“你——在皇后面前，哪有你站着说话的份？”
秋菊冷冷道，“规矩都忘了？”
殿内侍女们纷纷低头偷笑。
柳依依脸色煞白，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牙跪着。
姜扶月起身，缓步走到柳依依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柳依依，目光落在那只翠色手镯上。
“这镯子，倒是眼熟。”
姜扶月伸手，不容拒绝地捏住柳依依的手腕。
“这是…陆大人送给臣妾的礼物。”
柳依依强作镇定。
“是吗？”
姜扶月唇角微勾，“我记得这是陆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