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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序语程扬叙林乔 全集》精彩片段
1.十七岁的暮色总像泼翻的油墨,沿着走廊栏杆蜿蜒流淌。
你懒懒趴在桌子上,桌上那张数学卷子上的四十三分格外刺眼,你低着头看着抽屉下的的手机,看累了手机转头眺望一下走廊外的风景——却猝不及防撞见那个显眼的身影。
程扬叙立在廊柱的阴影里,秋季校服被暮色浸泡染色。
风掠过他手中的习题集,纸页翻动时像栖息的蝶群突然振翅,惊起你睫毛无端轻颤。
他抬手推眼镜的瞬间,你瞥见他腕骨上蜿蜒的青色血管,像早春未消的冰棱。
你此刻望着他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忽然想起上周末和朋友们定下的赌约——玻璃杯碰撞声碎在秋夜里,你晃着半融的冰球,看霓虹灯在琥珀色酒液中折出妖冶的光。
林乔突然把手机推过来,屏幕上是程扬叙作为优秀学生代表接受采访的视频——校服穿的整齐,在晃动的镜头里依然像块冷玉。
“这种高岭之花啊,”旁边的宋辙玩味嗤笑,“就该供在佛龛里......”你忽然把酒杯往桌上一磕。
冰块与玻璃相撞的脆响,像某种危险的战书。
指尖划过屏幕上少年淡漠的眉眼,冰镇气泡酒在杯壁凝出蜿蜒的泪痕,“赌不赌?”
你勾起唇角。
“让这尊佛为我动凡心。”
包厢突然安静,只有干冰白雾在果盘间游走。
好友们面面相觑,林乔噗嗤笑出声。
“我们禾姐要真能拿下程扬叙,我包一个月酒!”
你仰头饮尽杯中残酒,喉间溢出轻哼。
杯底残留的薄荷叶贴在玻璃上,像被封印的绿色火焰…思绪回转。
你嗤笑一声直起身,明明已经入秋,你却仍然不怕冷穿着经过改短的夏季校裙。
裙摆擦过后面的课桌,那是程扬叙的位置。
这位高岭之花是你的后桌。
你嚼着口香糖,带起一缕薄荷味的风。
走廊尽头的火烧云正艳,你晃了晃新做的磨砂美甲,耳垂上三颗碎钻耳钉折射出细碎的光——毕竟你是苏禾,是能把校服穿成高定秀的苏禾,是会把考场当 T 台的苏禾,是开学典礼上当着校长的面把及腰卷发染成雾紫色的苏禾。
走廊公告栏仍贴着你的违纪记录:第三次因在自习课听黑胶被通报,最新处分单墨迹未干——就像你刚补的莓果色唇釉。
玻璃窗映
里的雾霭紫。”
你嗤笑出声。
十几岁的小艺术生把情话说得像即兴诗,可比程扬叙的数学公式有趣多了。
正要摸烟,却被他用画笔轻轻压住指尖,“试试这个?”
他变魔术般递来支巧克力棒。
“可可脂比尼古丁更适合画雾凇。”
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你回头看见程扬叙的保温杯滚落在巷口,红糖姜茶在雪地上漫成血色的河。
他转身时眼镜链划破暮色,像道未闭合的伤口。
不知为何,你的心揪了一下。
明明只是个赌约,你并没有放在心上不是吗。
但是你伤害了他,确实得给他道个歉。
你向新认识的沈淮道了别,打车回了家。
手机屏幕的冷光在二十三点二十四分爬上你的鼻尖,程扬叙的聊天框像道未愈合的伤口。
你反复输入“对不起...”又逐字删除,直到对话框变成空白的数学考卷。
指腹悬在通话键上三分钟,终于被飘窗漏进的月光推着坠落。
“嘟——”你闭眼按下拨号键的瞬间,仿佛听见心脏撞碎肋骨的声音。
“嘟——”电流声里传来压抑的抽泣,像被揉皱的玻璃纸。
你张了张嘴,舌尖抵住上颚尝到铁锈味。
手机壳边缘的碎钻硌得掌心生疼,却不及听到他哽咽时胸口炸开的刺痛。
电流声裹着风雪灌入耳蜗。
第五声提示音即将消散时,你听见细碎的哽咽像玻璃碴滚过琴弦。
“程扬叙?”
笔搁置在桌子上发出声响。
他呼吸声忽重忽轻,像被揉皱的草稿纸,你甚至能想象他此刻红着眼睛的模样。
“嗯”他哼出声,想等着你继续说什么。
你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程扬叙彻底压抑不住抽泣声。
控诉着你。
“你现在都不知道和我说什么了吗?”
“苏禾,你好狠心,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心碎!”
不一会,对面传来忙音。
忙音炸响时,你才发现窗台的薄荷糖罐早被捏变了形。
饶是你这样一个性子顽劣的人也禁不住他这样呀。
第二天,程扬叙闹起别扭。
你想跟他讲两句,他都不带理,固执的盯着自己的草稿本。
闹别扭归闹别扭,当你和沈淮打招呼时,程扬叙总是瞪着你俩,看你像是在看变了心的媳妇,而沈淮就是那个奸夫。
实在是好笑。
后来,程扬叙因为竞赛的事很忙,常常不在学校。
你遇到不会的题
的眼眶。
这些年解过无数道题,却始终解不开你眼中雾蒙蒙的潮汐。
答案早已写在那个飘雪的黄昏,当她的发梢扫过我泛红的耳垂,当所有数学猜想都败给一道无解的题。
那题叫心动。
出两个泾渭分明的影子:一个像五月疯长的野玫瑰,一个像终年不化的松柏。
你对着倒影吹散额前碎发,忽然觉得这场光影游戏有趣得紧。
当十二月冷风灌进走廊时,你总爱把椅子往后仰,发梢扫过他整齐摞在桌角的书。
你向后瞟去,程扬叙总是在算题,用铅笔在草稿纸上划出辅助线。
晨读结束,你故意碰落橡皮,转身时撞见他弯腰的瞬间。
玻璃窗上的霜花折射着你们交叠的影子,你抢在他之前捡起橡皮,指尖掠过他袖口洗得发白的校徽开口道。
“这道圆锥曲线题,教教我呗?”
他睫毛在镜片后颤动如受惊的蝶,眼神怀疑,以为自己听错了,与你琥珀色的眼睛对视上,看你表情认真,于是很慷慨的讲解了这题。
他解题时习惯用铅笔尾端轻敲太阳穴,你盯着那道凹陷的小红印,把薄荷糖纸折成问号。
当他解完题,你突然伸手戳他正在画的坐标系。
“为什么焦点不在我画的桃心上?”
他笔尖悬停在辅助线上方三毫米,你看见冬青果的投影正在吞没他工整的步骤。
他推来的笔记还带着印刷厂油墨味,你偏用荧光笔在拉格朗日定理旁画满烤串。
十二月的晨雾在窗上漫出函数图像,你哈气融化他刚写下的解题思路。
他重新推导时你数着他校服第二颗纽扣的晃动频率,在草稿纸边缘画满歪扭的坐标系。
当他问是否听懂,你把暖手宝按在他正在整理的试卷堆。
“程老师,要不要赌明天玻璃窗的冰花图案?”
2.然而在上课铃响时,程扬叙都没有回答你。
你也没有太在意,想起那个赌约,你总是借着解题的名义靠近他。
毕竟不向学神投其所好,你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拉进你们之前的距离,即使数学是你的一生之敌。
为了接近学神,你周末也不和好友们在老地方相聚了,反而在家研究那讨厌的数学题。
你想来也是好笑,为了一个月的酒拼到这个程度。
天气越来越冷,你也有点挺不住这寒风刺骨,套上了厚衣服,跟夏季校裙 saybye。
在某个课间,你突发奇想要坐到他旁边去。
程扬叙抬头看你时,镜片上恰好映着窗外飘落的第一场雪。
你把宋辙给你带的热奶茶塞到他手里,笑得像个狐狸。
“帮我暖着
,等会儿再喝。”
其实你知道他从不喝甜饮,也知道他最喜欢的是清茶。
但看着他握着那杯温热奶茶的手指渐渐泛红,你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成就感。
圣诞节前夕,晚自习结束,你主动向程扬叙请求留下来帮你解题。
教室里只剩下你们两人,暖气开得很足,窗外却寒风呼啸。
你趴在桌上画圆锥曲线,故意把焦点画成一颗歪歪扭扭的心形。
“这样对吗?”
你探头过去问他,脸几乎贴到了他的练习册上。
他慌乱地往后缩了一下,鼻尖却撞上了你的发梢。
淡淡的薄荷香萦绕在他耳边,让他一时语塞。
“我...我重新给你讲一遍吧。”
他结结巴巴地说,眼镜上氤氲起一层薄雾。
你却突然笑了起来。
“程扬叙,你知道吗?
我最讨厌数学了,可为什么偏偏喜欢研究你的解题步骤呢?”
他愣住。
手中的铅笔掉落在地。
他慌忙去捡。
借着昏黄的灯光,你清晰地看见他耳根一点点变红。
“因为...”你凑近他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我想让你为我动心啊。”
话落那一刻,你看见他攥紧了手中的笔,镜片后的眸子暗沉得像冬夜的星空。
而你,则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尊高岭之花,终于也要动摇了吗?
程扬叙沉默了很久,教室里只剩下墙上的钟表发出的滴答声。
你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却突然抬起了头,眼神坚定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苏禾,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那一刻。
你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你成功地将这个高岭之花拉下了神坛。
你微微一怔,随即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故作轻松地问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我知道我们差距很大。”
他说得认真“我怕说了之后,只会让你觉得困扰。”
你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
“所以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算跨越了这个差距?”
你反问。
程扬叙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你。
他的眼神让人心安,仿佛在告诉你,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会站在那里等你。
你了然。
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平安果放在他的桌子上。
“给你,提前祝你圣诞节快乐。”
他接过平安果,微微一怔,随后抬起头看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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