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羽就已经得了消息出来,衣裳不整,原本束好的头发也略显凌乱。
我斜睨着他,示意喜鹊把汤端给他,摸了摸自己头上那只金簪,道:“听闻夫君从青楼带出一舞女安置在这院子里?”
顾羽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盏汤:“是……是的。”
“如此没名没分……又不明不白的,夫君打算如何?”
顾羽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全……全凭夫人吩咐。”
我笑道:“既然夫君如此喜爱,那便收为妾吧,不过……夫君可不要让我担忧啊!”
顾羽冷汗涔涔:“定然不敢忘记夫人。”
我笑意更深,意有所指道:“夫君尝尝我亲手炖的汤吧,好补补身子。”
“……好”顾羽不敢有他,接过汤就喝,反倒被烫到也不敢吐。
很好,这样就算遇到什么事,顾羽也会在我的威压下选择我。
我意满离。
过了几日,顾羽就把那舞女迎进了门,我坐在椅子上,看她曼腰玉姿,眼含秋水,柔柔弱弱地向我行礼,让我看了都心生怜爱,我虚扶她一把,喝了茶,让她有空多来坐坐,她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
我看向顾羽,他警惕地盯着我,好像担心我一个不高兴又反手掏出金簪给他一下。
笑死了,先不说他是我的任务对象,就冲他那张脸,我都不会杀他。
6数月过去,顾羽除了不得不来我这外,其他时候几乎不在我眼前出现,倒是拂霈从隔几天来一次到天天都来,每次来还会带一些小物什送我,最后干脆睡在了我的软榻上。
我颇有些无奈,把那些小东西都一一收入小盒子:“你是无处可去了吗?”
他看着我收拾,深邃的眼眸里笑意很深:“是啊,我一直无处可去,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
好吧,我也闲的无聊,每天竟也开始期待他的到来,想着今天他会带什么东西来见我。
日子一日一日过,我与他共食一日三餐,赏日出与日落,闲来无事也会执棋落子,小酌一杯。
不曾想他的酒量竟不如我,几盏梅子酒下肚,他一贯白皙的肤色也泛了一层红,他伸出手来撩拨我的耳坠子,一下一下,微凉的手指又蹭到我的脸颊,却似旺火一般勾乱我心弦。
他似乎不满足于耳坠子了,那乱动的手下移,覆在我脖颈上,有向下的趋势,我捉住他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