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都像是在嘲讽我的愚蠢与天真。
“景川,今天是我们......”我鼓起勇气,试图打破这压抑的沉默,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景川不耐烦地打断。
“并购案到了关键时刻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扯下腕表,随手扔在玄关柜上,金属与大理石碰撞发出尖锐的声响,惊醒了沉睡的夜。
“林薇跟着熬了三个通宵,今早差点晕倒在会议室。”
他的语气里满是对林薇的关切,却独独忘了我的等待与付出。
我盯着他袖口崭新的铂金袖扣,上周林薇的朋友圈照片里,这对袖扣正别在某个模糊的男性袖口。
配文是:“感谢前辈栽培,小薇会继续努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盐,撒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突然,厨房传来珐琅锅尖锐的悲鸣,原来是鸡汤烧干了。
陆景川皱了皱眉,扯着领带说道:“你以前不会这么毛手毛脚。”
他转身的瞬间,我清楚地看见他后颈有道新鲜抓痕,像朱砂笔画在熟宣上的梅枝,刺痛了我的双眼。
后来,林薇的挑拨愈发明目张胆。
有一回,陆景川偶然在我的包里发现一张和男性的合照,那是我和多年未见的表哥相聚时拍的,只是简单的兄妹合影。
可林薇却在陆景川面前添油加醋,哭哭啼啼地说:“景川哥,我刚刚看到嫂子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的照片,我本不想告诉你,怕你伤心,可又觉得不能瞒着你。”
陆景川瞬间怒火中烧,当晚就气势汹汹地质问我。
我耐心解释,他却根本听不进去,猛地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的脸瞬间火辣辣地疼,耳朵也嗡嗡作响。
“你居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鬼混!”
他怒吼着,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失望,可那愤怒里,竟没有一丝对我的信任。
自那之后,他对我的态度愈发恶劣。
只要林薇在他耳边吹吹风,说我几句坏话,他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冲我发火。
有一次,林薇故意打翻了我精心绣制的苏绣作品,那是我花费数月心血完成的,准备参加重要展览的作品。
看着满地的丝线和破碎的绣绷,我心疼得眼眶泛红。
可林薇却恶人先告状,哭着说:“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嫂子就对我又骂又推,景川哥,我好害怕。”
陆景川听后,直接把我推倒在地,还狠狠地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