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事业对我有多重要？”
沈之南沉默了。
“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宋未晴，你能不能懂点事！”
“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只能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对面话筒里传来沈浩哭闹的声音：“你这个坏女人，你害了妈咪！”
“爸爸，不要和坏女人打电话，妈咪会伤心的！”
我轻声开口：“沈浩。”
“半年前你给我涂的凝胶，是谁给你的？”
18沈浩支支吾吾地没有说出答案。
我挂断电话，继续复健。
沈之南再打来，我都没有接。
手术很成功，仅仅半年后，我就飞回了京市。
顾云正在等我。
见到我，她扔出一沓财务报表。
“看看，这是我最近的成果，还满意吗？”
苏未央因为材料消失而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顾云抢先申请了专利。
注册商标，顺利上市。
凭着这款新药，她赚得盆满钵满。
这个女人，果然很聪明。
她又抽出一封专利书，递给我。
“看看，我用你的名字申请的。”
“这是你熬了好几年的心血，你的名字永远是第一位。”
我握着薄薄的几张纸，心里却觉得沉甸甸的。
感动得想哭。
但现在还不是感动的时候。
我问顾云，沈氏怎么样了。
19不用顾云回答。
沈之南已经来找我了。
“未晴。”
他坐在我对面，脸颊凹陷，双目无神。
“未晴，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见我没有反应，来握我的手。
“当初的事情我知道了。”
他顿了顿，艰涩道：“苏未央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低头看着两只交握的手。
当初被沈之南弄伤的手腕还没好全，要时常注意保暖。
“就是因为这一件事吗？”
“沈之南，我们之间的积怨，难道只是因为你以为我害了她的孩子吗？”
沈之南无言以对，喃喃道：“可是，可是我们还有浩浩……”他像是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冲出去把沈浩抱了进来。
我走的时候，沈浩还是个小圆脸的胖男孩。
现在好像一夜之间脱胎换骨。
下巴尖尖的，神情也畏缩了许多。
他试探地拉我的衣角：“妈妈……妈妈，我错了……”妈妈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有些艰难。
但曾几何时，他甜蜜地，自然地喊苏未央妈咪。
我张张嘴，发现心已经麻木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