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疲惫：“星购科技用了低价策略，客户动摇了，我们得拿出新方案。”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张立昂身上，“张立昂，你的提案呢？”
“在这。”
张立昂推过去一份文件，语气懒散，“随便改了点，您凑合看。”
“凑合？”
赵斐翻开，眉头微皱，“这不够，客户明天要见结果。”
“不够就再加呗。”
张立昂耸肩，嘴角上扬，“反正我这脑子，随手一抓就是主意。”
林凯冷笑一声，插话道：“赵总，他这态度，能成啥事？
我来吧。”
“不用。”
赵斐挥手，语气坚定，“我信他。”
她低下头，继续翻看文件，红笔在纸上划出几道痕迹。
张立昂盯着她的动作，内心像被谁轻轻敲了下：“信我？
这话说得跟开银行似的，随手给我支票。
可惜我这人，最烦别人给我画大饼。”
可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的侧脸上——眉眼柔和，带着点倔强的韧劲，像昨晚喂猫时的影子。
下午，坏消息传来。
星购科技的陈浩然挖走了斐云的两个核心客户，林凯立刻推责：“张立昂，你的提案太废，害公司丢人！”
“废？”
张立昂眯起眼，语气冷下来，“丢人的不是提案，是内鬼。”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林凯，嘴角的笑藏着一丝锋芒。
他厌倦职场，可不代表他没火气。
赵斐走了过来，低声说：“别吵了，我来处理。”
“处理？”
张立昂转头，语气硬邦邦，“您这老板当得跟救火队员似的，哪儿漏了补哪儿。
我自己来。”
“你来不了。”
赵斐抬头，眼神温和，“公司的事，我得扛。”
张立昂愣住，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硬是咽不下去。
他低声嘀咕：“扛什么扛……”可他的眼神却软了，像被风吹散的云。
他盯着赵斐的背影，内心像棋盘上落了一子，翻起涟漪：扛？
她这小身板，扛得住陈浩然那头狼？
我是不是得出手了？
夜幕降临，张立昂独自留在办公区，灯火通明映得他影子拉长。
他打开电脑，彻夜分析数据，手指敲键盘的节奏快得像在下一盘棋。
他厌倦斗争，可不代表他没本事——那些年，他凭一手精准的市场洞察，拿下过无数硬仗。
如今，他只是懒得争，可一旦出手，就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