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15%，您跟得上吗？”
会议室陷入短暂沉默，陈浩然的助理低声耳语，他的脸色从铁青转为苍白。
客户代表终于开口：“张先生，这方案有意思，我们再考虑。”
“考虑？”
张立昂笑了一下，语气懒散却藏着杀气，“陈总，您这是鸡飞蛋打——白忙活了。”
陈浩然起身，狠狠瞪了张立昂一眼，转身离开。
赵斐看向张立昂，低声说：“干得漂亮。”
“还行吧。”
张立昂耸肩，嘴角上扬，“随便玩玩。”
可他的眼神却藏不住得意，像个倦怠的棋手下了一局绝杀。
夜色渐深，公司天台的星光点点，风吹过栏杆，带起一阵凉意。
张立昂靠在栏杆上，手里捏着一罐可乐，赵斐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冷，别感冒。”
她披在他肩上，动作轻柔，像昨晚喂猫时那样。
“感冒？”
张立昂愣了一下，低声嘀咕，“您这是当我妈啊？”
可他的肩膀却没动，感受着外套的暖意。
赵斐站在他旁边，低声说：“我以前误会你了，以为你不靠谱。”
“误会？”
张立昂转头，语气硬邦邦，“我还以为您是冷血老板呢。”
“冷血？”
赵斐笑了一下，眼神柔和，“我只是想守住公司。”
“守？”
张立昂眯起眼，内心像被风吹乱的棋盘，散落一地：守公司？
她这倔劲，比我还轴。
我是不是得承认，她没我想的那么坏？
两人对视片刻，赵斐的发丝被风吹乱，张立昂下意识伸手帮她理了一下，手指碰到她的脸，僵在半空。
他赶紧收回手，低声说：“风大。”
“谢谢。”
赵斐笑，眼神像星光，亮得晃眼。
张立昂别过头，心跳乱得像敲鼓，低声吐槽：“这女人，比客户还难搞。”
可他的内心却像被谁点了一把火，烧得他有点慌：这算啥？
下棋下出心跳了？
我这老将，怎么被她这新手将了一军？
夜风吹过天台，星光洒在两人肩头。
张立昂捏紧可乐罐，低声自语：“随便玩玩……还真有点意思。”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倦怠的棋手，藏不住那点暖意。
4.携手逆风城市的黄昏被一层橙红色的晚霞染透，斐云科技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落地窗外的高楼灯火渐次亮起，像一幅流动的星图。
长桌上散落着文件和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