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熊猫。
“我爸说民政局八点关门。”
门外传来沈父故意加重的脚步声。
自从这位倔老头发现儿子用碎纸机把联姻合同绞碎后,他每天都假装晨练,经过我们的出租屋七次。
手机在红烧肉的香气中震动起来,周老师发来的消息框跳了出来:小漫,市美术馆顶层咖啡厅,现在。
沈砚川突然按住我的后颈,舌尖轻舔我耳垂上的旧烫伤。
“上次你说想纹经纬度坐标的地方……”他的手指划过我腰间的软肉,我踹开他时踢翻了泡面箱——里面全是他囤的公务员模拟试卷。
咖啡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睛发晕。
周老师把糖罐推了过来,指尖沾着丙烯颜料。
“有一个公益项目需要你做主进行设计。”
我捏着银勺的手一抖。
对面穿着唐装的老者笑起来时眼尾有六道褶皱,和妈妈化疗时我攥着的捐款信封上的邮戳纹路一模一样。
“林小姐的设计很有灵魂。”
老者掏出的牛皮纸袋封口的火漆印是紫藤花,和沈砚川书房暗格里的家族徽章惊人地相似。
“基金会三年前就开始关注你了。”
我的喉咙突然哽住了。
他说的日期分明是沈砚川假装成匿名笔友给我写情书的前两周,那会儿我妈刚被查出患有脑瘤。
文件袋里滑出半张泛黄的收据,缴费人签名栏里“沈砚川”三个字力透纸背——那是他在我大二那年偷偷垫付的重症监护室(ICU)押金。
落地窗外飘起了细雨,老者留下的黑伞握柄上刻着经纬度数字。
我掏出手机想质问沈砚川,屏幕锁定界面突然弹出他刚发的朋友圈:照片里是我去年弄丢的蓝色发夹,别在他的电脑包上,定位显示在公务员局档案室。
手机在我掌心发烫。
沈砚川的电脑包拉链上还沾着我去年掉的睫毛膏,定位红点像颗朱砂痣。
我直接拨打视频通话。
三声提示音后,镜头对准一摞泛黄的档案盒,沈砚川把蓝色发夹夹在耳垂上晃着说:“公务员局的无线网络密码是1314xxllm。”
“经纬度坐标是怎么回事?”
我把黑伞柄怼到摄像头前,“还有重症监护室缴费单……”他突然凑近屏幕,睫毛扫过镜头的瞬间,我看见他身后玻璃幕墙映着“慈善基金会”的铜牌。
通话戛然而止,周老师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