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事上犯了浑呢!”
“我爸妈在那时候已经是植物人了。”
李可闻言一震。
她一直不知道我家里情况,只以为我是热爱音乐却郁郁不得志的驻唱歌手。
——我18岁那年,跨国参加了大马歌手大赛,荣获亚区奖项,爸妈在去机场接我的路上,遭遇了连环车祸。
那场车祸规模有多大,海都整个市的医院的手术室都要排号,重伤先进,轻伤暂缓。
等我到医院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推出手术室,还是昏迷状态。
医生:“患者经过抢救,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是由于严重的脑损伤,不确定患者意识是否能够恢复。”
“什么意思?!”
我猩红着双眼。
医生:“患者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我脚下一软,浑身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地,噬心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十天后,医生给我爸下了病危通知,他的身体机能逐渐衰退,我无能为力。
一周后,我看着他被盖上了白布,推走了。
亲属得知此事,草草布置了葬礼,随后没再多过问一句。
而我的朋友,知道这种事后,家里人都让他们与我断了联系。
云朵被她爸妈送出国前,塞给我一张十万块钱的卡,但我在她爸妈找上门来之后,还给了她爸妈。
原本在大马获奖,我有可以申国际音乐学校的机会,但突如其来这场变故,彻底打乱了一切。
在医院这些日子,家里的积蓄烧的很快,我卖掉了家里的房子,租了个仓库放置必需品,其余能卖的,我悉数变卖。
我一边忍受着爸爸离世,妈妈昏迷的痛苦,一边不得不寻找谋生之路。
赚钱多又快的法子,说来说去也就那几种。
红磡会所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红毛阿宏,他爸是海都的一个区书记,我能跟他认识,也是因为云朵。
那天我主动找上了他,希望可以留在他的会所赚钱。
他搭着我的肩,带我往包房里走,“林妹妹,你在哥这,哥包你赚大钱的。”
“阿宏哥,我是只陪酒...你放心,你在哥这,就只喝不卖。”
阿宏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把我往包房里推。
那天,我见到了人生中最黑暗的场景。
声色犬马,灯红酒绿,都不足以形容我面前的场景,我看到的是萎靡肮脏和极致的烂。
我逃出了包厢,一阵呕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