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笃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什,什么人?”
她眼里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
“你喜欢景延。”
她是我学生时期最好的朋友,好到我和景延不是兄妹的关系也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似乎也是那个时候她对我的态度有些变化。
也是在现在我回想起当时她的种种行径,都在挑拨我和景延的关系。
我拉黑景延,也是在她“义愤填膺”的安慰下作出的举动。
从咖啡厅里走出来,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彻底结束了。
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告诉自己,我不该和景延继续纠缠了。
——我没有带妈妈搭上那班飞机。
景延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会所喝酒。
他把我拎到了外面。
“你就这么贱?!”
我扯了扯被他拽的有些往下的衣衫,“我就是贱啊。”
他嘴唇发白,眼底一片漆黑。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呵,那我该什么样?”
我身子微倾,伸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角,眉头微蹙的看着他:“哥哥,求你,帮帮我。”
未等他说话,我直起身子,挑衅的看着他,“难道,要我这样你才满意吗?”
他压抑着怒火,双手紧紧地扣住我的肩膀,“你求我有什么不行?
你即使不求...”我用力的甩开他,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滚!”
我好恨,为什么当初车祸死的不是我!
是我害死了爸妈。
我一个造的孽,我一个人受罪就够了。
我凭什么要拖累他?
就因为我爸妈曾照顾他几年吗?
我怎么能拖累他。
“你不是要钱吗?
你跟他们都可以,为什么跟我不行?”
又是酒精上头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就想借着这股酒劲为所欲为,我发自内心的笑在他看来却是挑衅。
因为我说:“哥哥钱给到位,跟你有什么不行。”
那天晚上我被折腾了好久。
他站在窗边点了根烟,却半天没有动口,不知道在看窗外的什么。
直到烟蒂烧尽,他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黑卡。
床边微陷,他抱住了我。
“不转去京都医院也好,现在也没有成熟的医疗技术能...”他岔开话题,“医药费绑的是我的卡,里面钱不会断,这张卡够你学费和吃穿用度了。”
“明天我就出国了。”
这是他最后一句,并在我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李可动了动嘴,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