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那些泼妇有什么区别!”
“给我开门,哪家娘子像你这样粗鲁不堪?”
<……徐端礼很快就拍累了,抱着被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
这座宅子是成亲前我找房牙,几乎寻遍了云城的大街小巷。
爹娘也帮了不少忙,最后我终于敲定这间宅子。
徐端礼却挑三拣四,觉得这个宅子要住四个人,有点小了,不如我娘的那个小院子。
我还是坚持要买这个宅子,新的家是代表另一段生活的开始。
我想像娘一样经营自己的幸福。
在徐端礼面前,我难得强硬一回,他只是嘟哝了几句没有再反对。
屋里那扇画着夏日荷塘的屏风和同系列的枕屏是我求一位老匠人定做的。
我隔三差五带着每日限定百只的烤鸡去贿赂老人家,才得了他的点头。
还有院子里四季常有的花卉,是我走镖到各地花市收集来的。
这座宅子装满了我期待的幸福。
可现在全被弄脏了。
我独坐在这堆肮脏中,直到天明。
07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
我换了一套新衣,洗漱过后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想了一整夜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徐端礼会变成这样。
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或许有些人一开始就是烂的。
成亲是徐端礼先提的,在一个很平常的日子。
我欣喜自己追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结果。
我带着丰厚的嫁妆出嫁,娘说这是她和爹给我的底气,也是退路。
离开家时,我爹红了眼睛,说镖局一大帮人都指着他活,他不能没有信誉。
我爹还说,如果过得不开心,一定要回来告诉他。
清晨的街道人不多,各家店铺里冒出白色热气,冲淡了初春的凉意。
在街边的铺子吃了碗馄饨,又买了些早点,我回到了爹娘身边。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亲口出来,总好过他们从旁人嘴里听到那些添油加醋的不堪。
听我说完徐端礼和李芙的事情,爹气红了眼睛。
“狗日的,我念在上辈的情分上,认了这门亲事。”
“嫁妆也是多多的给了,想着他能好好待你。”
“忘恩负义的狗杂种,老子要宰了他!”
爹提着大刀就往外冲,刚出门就被我提前嘱咐过的师伯师兄们抱住。
院子乱成一团。
娘含泪拉过我的手,把我抱在怀里,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