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耳垂窗外大雪仍在肆虐,屋里却越来越热妈妈视频请求的专属铃声让我手忙脚乱去抓丢在地上的手机,衣服后领却被他勾住“接啊”屏幕亮起的瞬间,他湿热的唇突然贴上我后颈视频里爸爸妈妈的声音带着新年的喜悦“晴晴,祝你新的一年也要快快乐乐,红包爸爸妈妈给你转过去啦......谢谢妈妈”我慌忙调整镜头角度林一新的手正搂在我的腰上“怎么脸这么红?”
妈妈在镜头里皱眉。
我感受着身后人胸腔里震动的闷笑,咬牙撒谎“地暖太足了。”
挂断电话后,林一新像是被按下某种开关,修长的手指一寸寸顺着我的背划过去。
“现在开始,先付拖欠八年的利息”月光漫过窗帘洒进来时,汗湿的碎发黏在他颈间,我正数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然后咬住他无名指上的纹身“什么时候纹的?”
他喉间溢出轻笑,潮湿的手掌覆住我后腰的胎记“顺利完成第一个并购案的时候那时候,我最想的人就是你,晚上做梦都是”我踹他的小腿,却被捉住脚踝拖回怀里。
他指尖缠着我汗湿的发梢,腕间红绳硌到我的耳朵“都掉色了,换一条吧那你给我编一条新的”他突然咬住我肩头“好”我翻身压住他起伏的胸膛“我爱你我也爱你”窗外烟花漫天,窗内唇舌缠绵。
晨光刺破云层时,腰侧被有力的胳膊禁锢着,真丝面料掠过昨夜留下的红痕,激起细密的战栗。
右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戒指正正好的包裹着无名指相识、相知、分别,我们在年少时不理解的事,现在终于明白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爱不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