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女秽乱宫闱,理当杖毙,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我握紧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嫩肉,我努力冷静下来,字斟句酌道:“那女子有孕也是天意,父亲只想要一个龙嗣,即便不是出自女儿,日后去母留子便是。”
“短视,”萧绰冷笑,“这样的孩子长大了终究是祸患,而且,为父不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于我。”
我的心一紧,知道魏无霜母子的命成了警告刘琮的一击,我是保不住了。
既然如此,我心念电转,随即开口:“父亲教训的是,那便交给女儿吧。
女儿既是后宫之主,此等小事便不劳烦父亲动手。”
萧绰终于点点头,淡声道:“去吧。”
我让阮嬷嬷动的手,趁魏无霜在御河上泛舟,派蛙人凿穿了船舱。
她沉入御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听说消息传到刘琮耳中的时候,他疯了一样赶到御河边,和宫人不眠不休找了三天三夜,直到晕死在河畔。
那时已经是深秋了,寒气逼人,我在殿中烤着火,听着文竹的转述,只觉得殿外的风透过窗缝直吹着我,一直冷到心里。
我不敢想,刘琮会怎样报复我这个凶手。
但刘琮一直没有出现,直到魏无霜头七。
我在深夜被惊醒,有人爬上了龙床,按着我的双肩,用力到我能听见骨头移位的牙酸声。
龙涎香混着酒气丝丝缕缕钻入鼻腔,我一凛,是刘琮。
心里忐忑,我表面却故作镇定:“刘琮,大晚上你发疯啊?”
他却一把拖过我压到身下,带着酒气的鼻息喷上我的面庞,亲吻用力到像是撕咬,让我浑身战栗。
他掐着我的腰,埋头啃咬我的肌肤,恨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是了,在对心爱之人生还之事绝望之后,他自然要惩治我这个罪魁祸首。
我挣扎起来,却无法撼动他沉重的身躯。
我这才觉得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起,当年能被我按着打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高大矫健的成年男子。
在他铁了心要制住我的时刻,我就像落入罗网的小虫,不管怎么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我手脚发冷,今夜的刘琮这样不理智,我不敢想象等待我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折磨。
恐惧之下,我几乎就要把魏无霜还活着的事脱口而出。
10我这些年苦心经营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