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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撑着脑袋,拿袖子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花。
“今儿是清明。”
坏了。
我给姐姐传了个信儿,让她来这代我看一会铺子,我得去寻白清明。
今日是他过去离开山神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去喝闷酒,我曾装病拦过许多次,今日却是忘记了。
4.我朝山上跑去。
浮玉山界内禁施法术,我便一步一趔趄,在漫过膝盖的积雪里踉跄前行。
觅食的雪兔抱着一朵雪莲,抖了抖耳朵:“殿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想了想:“去寻我内人。”
雪兔不搭话了,这地方天寒地冻,寸草不生,这太子的内人怕不是只爱打地洞的鼹鼠吧?
待到裤腿淋了个透湿后,我终于见到了让我眼底和心底一并发热的人。
他还是穿着一身白衣,捧着一壶酒,倚在梧桐木上。
浮玉山上刮来凌冽的风,终于将我面上的温度散下来。
我低声叫了一声:“白清明。”
白清明偏过头来看我,眼底燃着无尽业火,他朝我举了举酒坛,嗓音又低又哑:“你怎么来了?”
虽然看上去仍是一派云淡风轻,可我知道这只活了几万年的凤凰在伤心。
“今日是清明。”
我冲上前,捧住他的脸,他的眸里只印出我一人。
“白清明,你能不能看看我?”
他像儿时一样敲了敲我的脑门,似非似笑道:“抛开年龄不谈,我也算是把你养了一遭,真要说起来,你也算我半个儿子,怎么还没放弃惦记我?”
我没皮没臊的喊:“爹,你能不能疼疼我?”
白清明揪住我的脸向两边扯:“这是乱伦了。”
我和这只老凤凰打了几千年的太极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我褪去一身衣物,手不安分地窜进白清明的衣裳里。
“叫了你一声爹算什么乱伦,你要是今日把我办了,那才叫呢。”
我朝他耳边吐了一口气,“如何,要不要试试?”
浮玉山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可能怕刮伤那一身白玉似的皮肉。
<……人上了年纪总爱回忆往事,白清明又想起初遇这尾小白龙的时候。
他去东海寻浮水木,一条小白龙就站在龟丞相的壳上,高高昂着头,火首将他的鳞片照得熠熠生辉,威风凛凛。
他没忍住哂笑了一声,却不曾想让白龙听了去,白龙睁开鎏金的眼朝他望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