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合伙人和他闹掰,最难的时候一直是李晶在陪着他。
这说辞和江渝砚的大相径庭,我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
“明明其实已经快五岁了,只不过是身体不好,所以发育地比同龄人要晚些。”
李晶将手机递给我。
那是她私人社交账号,记录着那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个阶段的照片,而再往前翻,还有她和江渝砚在非洲的合照和视频。
真正的证据确凿,江渝砚从头到尾都在骗我,还妄图用另一个谎言掩盖。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再也抓不住了,而她还在继续:“我原本是打算悄悄生下这个孩子的,可是知道他结婚后,我又不甘心,所以我才带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
我独自在咖啡店坐了许久,等到店员提醒我打烊,我才浑浑噩噩地提着我的包出门。
初秋的夜,已经有些凉,我抬头望着天穹,一颗星子也看不见。
我的眼泪流了满脸,可是却有诡异的快感,是痛到凌迟的自虐般的快感。
我回到了家,江渝砚正在厨房给我煲汤,他神情专注,连我回家他都没有察觉,我就这样远远地望着他。
他的眉眼漆黑,仍我最爱的模样,可早就面目全非,我就这样望着他,直到他察觉我回家。
“怎么回来也不出声?”
江渝砚走过来,想握住我的手,我手一扬,便避开了他。
在他疑问又慌乱的目光中,我终于笑出声:“你的谎言如此拙劣,可我仍选择相信,你猜猜是为什么?”
因为他同时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他从来不会骗我,我更不敢置信,他曾经真正地对另一个女人动心,在我最爱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背叛了我。
其实,听到李晶的话后,我反而如释重负,因为我就是在等这个契机。
我清楚地明白,这一生那么长,我根本做不到忘记,那根刺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消失,反而会越长越深。
曾经越是爱的越深,就越容不得任何瑕疵,可目前的情况,让我又暂时做不到轻易放手,所以只好等那根刺消磨掉所有感情,等遍体鳞伤时,才舍得松开。
李晶说出的真相增加了我的砝码,让那跟刺入要害,到了非拔不可的地步,我甚至有些微妙的庆幸,我终于再没有理由说服自己原谅江渝砚了。
我等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