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愣在原地，手中的公文包掉在地上。
“好久不见，林先生。”
苏雅平静地说。
林墨川慌忙捡起公文包，脸上挤出笑容：“你…你回来了？”
“嗯，回来办点事。”
“你…过得好吗？”
“还不错。”
苏雅淡淡地说，“听说你提前退休了？”
林墨川脸色一变：“只是身体不好，休养一下。”
欣欣小声对苏雅说：“爸爸去年被单位劝退了，现在在社区当个小干部，工资很低。”
“哦？”
苏雅挑眉，“我记得你当年可是要当处长的。”
林墨川尴尬地笑了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顿了顿，“你现在…我现在是国家重点实验室的副主任，负责导航系统研发。”
苏雅平静地说。
林墨川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和悔意：“我就知道你有出息…不，你从来不知道。”
苏雅直视他的眼睛，“你只知道杨雪。”
林墨川脸色煞白：“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杨雪早就…嫁给城东老王，被家暴，最后净身出户，我都知道。”
苏雅打断他，“报应不爽。”
决断离婚“我们谈谈吧。”
苏雅站起身，示意林墨川去阳台。
阳台上，春风拂面，苏雅直截了当：“我要和你离婚。”
“什么？”
林墨川如遭雷击，“这么多年了，你回来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
苏雅反问，“难道你以为我会原谅你，重新做你的贤妻良母？”
“我知道错了！”
林墨川突然跪下，“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
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苏雅冷笑：“现在知道了？
晚了。”
“给我一次机会！”
林墨川抓住她的手，“我可以改！”
苏雅甩开他的手：“不必了。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
“你不能这样！”
林墨川声音提高，“孩子们怎么办？”
“他们已经长大了，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林墨川突然变了脸色：“你别忘了，户口本在我这！
没有户口本，你办不了离婚！”
苏雅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法院判决书。
你可以看看，法院已经判决我们离婚，只等你去签字了。”
林墨川瘫坐在地上：“你早就准备好了…五年了，我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第二天，民政局门口，林墨川红着眼睛出现了。
他看起来一夜未眠，胡子拉碴，衣服皱巴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