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嘴边,就被程竞川拦住。
方才这人还在一旁跟人说话,也不知何时注意到这边。
“不好意思,我的助理酒精过敏,不如我代她喝了这杯。”
程竞川说着,接过温言手里的杯子,仰首一饮而尽。
温言看到他翻动的喉结和棱角分明的下颌,想要提醒程竞川是不是记错了,明明酒精过敏的是他自己。
可是已经晚了。
温言看着他手中空了的杯子:“你……不会有事吗?”
程竞川附到她耳边小声道:“我总不能让我的助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撒酒疯。”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薄薄的酒意,或许提醒了温言那晚自己的肆意荒唐,她面颊发烫。
在她晃神的这一刻,程竞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很快,裸露的皮肤上出现一个个细小的疹子,呼吸也急促起来。
温言只知道程竞川酒精过敏,之前从来没喝过酒,她不知道原来过敏会这么严重,一时有些失措。
她按着程竞川的指示,没有惊动其他人,带着他先行离去,一路开车疾驰往医院。
虽然对方尽量在压制,温言还是能感觉到身边人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她急得快哭了,如果不是程竞川帮她扶了下方向盘,她差点擦上经过的一辆卡车。
“你别急,我不碍事,疹子退了就好。”
程竞川温声安慰她。
“我怎么可能不急,你都这样了,会不会很难受?”
温言看了他一眼,明明是埋怨,听着更像关心。
程竞川无奈地提醒她注意开车,他沉默着不说话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这次会这么严重,以前不过起一些小疹子,退了就好。
显然有人被吓坏了。
“对不起。”
程竞川破天荒地小声道歉,也不知对方听见了没有。
直到程竞川到医院挂上点滴,温言才暂时缓了口气,还是紧张地关注着他的症状,不时看一看疹子有没有消退一点。
“言言。”
在温言第不知道几次捋起他袖子的时候,程竞川顺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攥在手心反复摩挲。
掌心干燥温暖,温言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这算不算职场性骚扰?
她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可程竞川没让她得逞,他没有太用力,可温言的手在他掌心动不了了。
“言言,你看,我们都没有时间找别人谈恋爱,不如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