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手中花束绑着凶手专属的金丝带。
茶匙突然刺穿我掌心,剧痛中浮现陌生记忆:三天前的雨夜,我正用哥哥的钢笔在尸体皮肤刻俳句。
江临渊从背后环抱我,握着我的手捅穿受害者眼球:“小雪的诗,该用更浓烈的颜料来呈现啊。”
“那是你制造的幻觉!”
我砸碎香槟杯抵住他喉结。
“是吗?”
他舔走我眼角的血,打了个响指。
所有宾客撕下面具,露出与我七分相似的脸——她们都是我在孤儿院时期失踪的室友。
茶桌突然裂开,升起浸泡着脑组织的玻璃缸。
江临渊将我按在缸壁,他虹膜里浮现我十八岁时的日记影像:“看这句‘好想切开钢琴老师的喉咙,听听升C调的悲鸣’,多美的创作冲动啊。”
他的犬齿刺入我锁骨,“我帮你实现了哦,那位老师的声带正在你胃里融化呢。”
我剧烈干呕时,他忽然切换成哥哥的声线:“小雪不是答应要永远追随我吗?”
风衣敞开露出腰间的肾透析管,“你每天给我煮的咖啡里...可是掺着凶手特供的砒霜呢。”
茶会厅的镜子同时炸裂,无数碎片映出上千个正在杀人的我。
江临渊把染血的头发编成装订线,猩红书封上浮现我指纹压印的标题:《亲爱的共犯者》。
当警笛声传来时,他正握着我的手捅进自己心脏,枪伤处绽开的血肉里,我看到了失踪七年的哥哥在微笑。
解剖台无影灯照亮我胸腔内蠕动的银色寄生虫,它们背上烙着《神曲》章节编号。
江临渊的尸体突然坐起,腐烂的手指插进我肋骨间隙:“小雪养的小可爱们在吃你的愧疚感呢~”他的声带随着蛆虫钻出而震动,发出哥哥十八岁时的声音:“记得阁楼那个总弹《月光》的妓女吗?”
沾满尸斑的手翻开我的颅骨,“你握着剪刀捅穿她喉咙那晚,我正在巷口给你烤红薯啊。”
手术刀从我指尖滑落。
记忆深处确实有血滴在红薯皮上的画面,但警局档案显示那晚我在少管所!
“这就对了。”
江临渊的眼球掉进我胸腔,寄生虫瞬间将其吞噬,“我修改了124份档案,烧毁了73具尸体,才把你的杰作移植给我亲爱的患者们。”
他撕开腹腔,腐烂的子宫里蜷缩着胎儿状的我,正用血在羊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