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
冷藏柜突然爆开,七具女尸爬向我,她们被缝合的嘴里传出我的声音:“为什么抛弃我们?”
最前方的尸体掀开头皮——下面竟是我在孤儿院的合照,所有孩子的脸都被替换成死者模样。
“surprise!”
江临渊用肠子勒住我脖颈,腐臭的呼吸喷在耳蜗,“你杀死的根本不是陌生人,而是被洗脑的童年玩伴哦~”他弹响指关节,寄生虫突然开始呕吐,酸液中浮出我签署的器官捐赠协议。
我撞碎观察窗逃离时,口袋里掉出青铜书签。
放大镜显示边缘刻着微缩日记:“7月15日,江医生说我该接受人格分离治疗...”落款日期是首个死者遇害当天!
警局证物室突然断电。
当我摸到哥哥的钢笔时,冷冻柜传来敲击声。
江临渊的断头正在3号柜里眨眼,他的嘴唇被金线缝成笑脸:“终于发现了?
所谓哥哥从来都是...”子弹贯穿冷冻柜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喉咙发出江临渊的冷笑。
防弹玻璃映出的倒影里,“沈昭雪”正用他的标志性动作推眼镜,而真正的我蜷缩在瞳孔深处尖叫。
婚纱鱼骨撑刺破皮肤时,我正对着婚礼镜子调整锁骨间的神经电极。
江临渊的克隆体捧着我的颅骨走来,脑组织在骨瓷托盘里蠕动成《恶之花》的诗行:“小雪今天真美,美得就像我母亲自杀时穿的那袭染血婚纱。”
管风琴奏响《婚礼进行曲》的瞬间,吊灯坠落的钢缆绞碎克隆体头颅。
真正的江临渊从血肉中站起,他脖颈缝合线用的是我失踪那晚穿的蕾丝内裤。
“惊喜揭幕!”
他扯开西装露出烙印着宾客名单的肋骨,“第12根肋骨刻着你的初潮日期哦~”指尖蘸着脑浆翻开我的头纱,“当年孤儿院大火,你蜷缩在冰柜吃修女手指的模样...真是杰作啊。”
我握紧捧花中的碎骨刀,却发现刀刃刻满自己笔迹的杀人记录。
最深的划痕写着:“2005.3.21,用钢笔捅穿钢琴教师咽喉——与江临渊初遇纪念日。”
“想起来了吗?”
他忽然掰开我下颌,臼齿内侧的微型胶囊迸发苦味,“你体内49种人格,有37个是我用死者脑浆培育的。”
克隆体残肢突然抽搐着播放录音,竟是我五岁时哼唱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