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打印机上——全睡着了。
而原本堆成山的档案室，此刻整整齐齐，标签清晰，甚至还按年份和案件类型做了颜色分类。
封九蹲在一个睡着的文员旁边，用记号笔在他脸上画乌龟：“程实，你快看这个！”
程实走过去，发现文员手里攥着一张纸，上面工整地写着：凌晨2:15-3:30，整理2018-2023年盗窃案卷宗，完成率100%封九感叹：“哇，梦游都比你们上班认真！”
程实黑着脸，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办公桌上也放着一份文件。
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份笔迹工整的结案报告——他自己的字迹，但他完全不记得写过。
封九凑过来：“哟，字不错啊！”
程实盯着报告，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字比我清醒时写的好看……”法医室。
“血液检测结果出来了。”
法医推了推眼镜，“和之前几起案子一样，有异常脑电波残留。”
程实皱眉：“又是番茄？”
法医摇头：“这次是咖啡。”
封九正拿着证物袋里的咖啡杯闻来闻去：“嗯……哥伦比亚豆，加了两包糖，还有……”他突然瞪大眼睛，“卧槽！
里面掺了安眠药！”
程实立刻调出监控。
画面显示，昨晚11点半，保洁阿姨推着咖啡机给每个值班人员倒了一杯。
“保洁阿姨有问题！”
程实起身就要冲出去。
封九一把拉住他：“等等！
你看她的动作——”监控里，保洁阿姨倒咖啡的姿势僵硬得像机器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封九眯起眼睛：“又一个被远程操控的。”
审讯室里，保洁阿姨一脸茫然。
“我真不记得了！”
她搓着手，“我就记得昨晚特别困，梦见自己在星巴克打工……”程实和封九对视一眼。
“星巴克？”
“对！
梦里店长让我做五十杯拿铁，说是什么……‘大客户订单’。”
封九突然掏出手机查地图：“离警局最近的星巴克在哪儿？”
程实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你认为有人在星巴克对咖啡做了手脚？”
“或者星巴克就是下一个目标。”
封九指着地图，“看，这家店正好在之前所有案发现场的中心位置。”
程实立刻起身：“走！”
星巴克门口，封九突然拦住程实：“等等，我们得伪装一下。”
五分钟后，程实穿着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