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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冉忆冉念结局+番外

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冉春柱的口气熏得冉忆真的要吐了。冉忆憋了好大一口气,把轮椅往后退了一米远,然后把两只脚抬了起来,裹着纱布的脚不偏不倚地,停在冉春柱鼻子前一厘米的位置,等到冉春柱退后,她才猛地吸了两口气。“我遭了这么大的罪,才从瓦窑村跑出来,要是我没跑成呢,现在八成已经被刘铁牛给糟蹋了吧,我要是向你们求救,你们会去瓦窑村接我回家吗?”“会,当然会!”张翠萍不假思索地回道。冉春柱也跟着撒谎,“肯定会,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怎么可能会看着你受苦?”冉忆却摇头,“不,你们不会的,你们只会和我断绝关系,怕我连累你们,根本不可能接我回家,就像现在,你们只顾着让我为了你们考虑,你们有关心过我的伤吗?”冉春柱怒了,他脾气一直不好,大老粗一个,也正是因为脾气不好,没耐...

主角:冉忆冉念   更新:2025-03-31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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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忆冉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冉忆冉念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冉春柱的口气熏得冉忆真的要吐了。冉忆憋了好大一口气,把轮椅往后退了一米远,然后把两只脚抬了起来,裹着纱布的脚不偏不倚地,停在冉春柱鼻子前一厘米的位置,等到冉春柱退后,她才猛地吸了两口气。“我遭了这么大的罪,才从瓦窑村跑出来,要是我没跑成呢,现在八成已经被刘铁牛给糟蹋了吧,我要是向你们求救,你们会去瓦窑村接我回家吗?”“会,当然会!”张翠萍不假思索地回道。冉春柱也跟着撒谎,“肯定会,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怎么可能会看着你受苦?”冉忆却摇头,“不,你们不会的,你们只会和我断绝关系,怕我连累你们,根本不可能接我回家,就像现在,你们只顾着让我为了你们考虑,你们有关心过我的伤吗?”冉春柱怒了,他脾气一直不好,大老粗一个,也正是因为脾气不好,没耐...

《小知青一吻,冷面军官心都乱了冉忆冉念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冉春柱的口气熏得冉忆真的要吐了。

冉忆憋了好大一口气,把轮椅往后退了一米远,然后把两只脚抬了起来,裹着纱布的脚不偏不倚地,停在冉春柱鼻子前一厘米的位置,等到冉春柱退后,她才猛地吸了两口气。

“我遭了这么大的罪,才从瓦窑村跑出来,要是我没跑成呢,现在八成已经被刘铁牛给糟蹋了吧,我要是向你们求救,你们会去瓦窑村接我回家吗?”

“会,当然会!”张翠萍不假思索地回道。

冉春柱也跟着撒谎,“肯定会,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怎么可能会看着你受苦?”

冉忆却摇头,“不,你们不会的,你们只会和我断绝关系,怕我连累你们,根本不可能接我回家,就像现在,你们只顾着让我为了你们考虑,你们有关心过我的伤吗?”

冉春柱怒了,他脾气一直不好,大老粗一个,也正是因为脾气不好,没耐心照顾两个女儿,才会被张翠萍吃得死死的。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小念!”

看他生气,冉忆却想笑,“要私了也是可以的,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张翠萍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拉住冉春柱,让他也不要说话,“小忆,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都答应你,我们不是不关心你,我们只是想先把小念的事给解决了,她这事,太严重了。”

冉忆并不买账,但也不想奉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开始提条件,“第一,冉家和江家的婚约取消,冉念不配。”

张翠萍露出小人嘴脸,“小念不配,不是还有你吗?”

冉忆笑了,看傻子一样看她,“我?你是想害我,还是想害江团长?他和冉念准备结婚的消息,能传的地方,你应该都已经传遍了吧?现在突然把新娘换成我,你要怎么解释?是江团长出轨了我,还是我抢了妹妹的未婚夫?”

张翠萍被冉忆怼得无话可说,只得问:“那还有两个条件呢?”

“第二个,冉念从刘铁牛那里拿到的三十块钱,双倍赔给我。”

这回张翠萍不答应了,“这钱...它是赃款...怎么能...”

冉忆都不用想,张翠萍肯定是得了冉念好处,不然也不会这么帮她。

“钱脏不脏,主要是看获得途径,卖了亲姐姐拿到的,当然脏,但我索取的是身体伤害和精神损失,是补偿,怎么会脏呢?”见他们一个个都没说话,冉忆说出了第三个要求,“回城的名额归我。”

“不可以!”冉念突然窜了起来,抓着轮椅的扶手,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过几天就要去厂里报到了,不能换人,姐,你不是说你能考上大学,自己想办法回城的吗?”

她居然还有脸提高考的事?冉忆实在忍不住了,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冉念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满眼的不可置信,“你居然打我...”

冉忆什么也没说,反手又是一记耳光,“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该打?你都知道我没打算要顶职回城的名额,为什么还要害我?现在我连路都走不了,疼得没办法好好复习备考,我要是考不上,难道还要回瓦窑村去,让刘铁牛报复我?”

“可我...我也不能回去,他会弄死我的...爸...妈...”冉念回头求救,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多看她一眼,生怕又挨打,立刻闪到一边。

冉忆冷笑一声:“那不是你应得的吗?干了那么下三烂的缺德事,跪一跪就什么后果都不用承担了?那好啊,我也给你跪一个,不光跪,我还能给你磕几个,反正清明上坟的时候,头也没少磕。”

说着,冉忆就假装挣扎着要从轮椅上下来,江天成非常配合地把她给拦了下来。

“够了!”冉春柱一声呵斥,“冉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咄咄逼人了,这工作你们谁都别想打主意,想回城,你们自己想办法!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工作不给了?亏他说得出口。

冉念急得不行,眼泪直打转,但不敢说一个字。

冉忆觉得,是时候改变策略了。

于是,她默默地垂下了眼睑,声音带着哭腔,“看来是我天真了,我还以为你们一看到我,会第一时间过来抱抱我,关心我脚上的四十八个口子疼不疼,问问我有没有被那混账欺负,可你们却要我把委屈咽下肚子,咽完之后还要让我再回瓦窑村去送死,行啊,你不想要我这个女儿,我还不想要你这个爸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比刚才任何一句话都有杀伤力,一直站在旁边的江母宋芬芳,蹲下身。

她把冉忆紧紧地抱在怀里,“孩子,都是我们不好,我们不该带他们来找你,他们不心疼你,我们心疼,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宋芬芳和江振南的干闺女,瓦窑村咱不回了,那个破家,咱也不回了!”

冉忆刚才是装的,但是被宋芬芳这一抱,真的有一股委屈怎么压也压不住。

从外婆去世之后,她就再没有感受过这么温暖的怀抱。

一时间,冉忆泣不成声,多年的委屈,好像在这一刻全部倾泄出来。

冉春柱见状,只得咬牙认了,“行!我们都答应,但是这钱,是你和冉念自己的事,家里可没钱帮她赔。”

冉忆吸了吸鼻子,别以为她不知道,冉春柱是怕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白养,还怕江家彻底跟他决裂。

既然三条答应了两条半,冉忆决定见好就收,“可以,先给三十六,剩下的每个月赔我六块,四个月还清。”

“把钱给她。”冉春柱瞥了一眼冉念,然后喊上他那只会窝里横,摊上事了就像个哑巴一样的儿子冉明,“扶着你二姐,咱们回家。”

冉念瘫在一边不甘心地瞪着冉忆,冉明上前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等到她把钱一掏,就拽着她往门外走。

冉春柱则拽着想反悔,不想让工作的张翠萍,一家四口拉拉扯扯地离开了病房。

等他们走后,冉忆迅速把钱收好,然后收回了锋芒,委屈巴巴地看向宋芬芳,“叔叔阿姨,让你们见笑了,阿姨,谢谢您替我解围,我本应该也记得你们的,可我八岁那年高烧不退,病好了就忘记了以前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的孩子,也是怪我,当初老江和你妈就是娃娃亲,是我横插一脚,这门亲事才落到你们这一辈,你妈走得早,你爸又不好好当个人...”宋芬芳叹了口气,“我刚才也不是随口说说的,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们江家的孩子。”

原来这娃娃亲是继承了上一代未完成的任务,这也太离谱了吧。

冉忆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羁绊,能让江家认了这门亲事呢?

见冉忆愣在那里,宋芬芳连忙看向身后的江振南和江天成,“你们俩有意见吗?”

江振南婚后一直是唯妻命是从,宋芬芳一说,他当然没意见,“当然不能有意见了,相反,我还非常高兴,我可是做梦都想要一个女儿,偏偏两个都是儿子。”

“天成呢?”宋芬芳又看向,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江天成。


“我不管也不行了,他都已经惦记上我了,你要是不帮他把我约出去,他肯定也会找别人,到时候我才是防不胜防,既然这样,还不如我自己掌握主动权。到时候她的姘头一来,我这个被他蒙在鼓里的受害者,就可以用我的方式功成身退了。”

冉忆说话的时候,捏了捏拳头,展示了她的方式。

秦欢开始犹豫,“这...”

“你也别想太多了,我这个办法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张志平看起来挺享受欺骗女人的感情,只要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并且当众打他一顿,他对我的幻想就会彻底消失。”冉忆揉了揉肚子,“我饿了,先回去吃饭,晚上七点对面小公园见,这事需要好好合计合计。”

说完,冉忆就往江家走去,回到家里,饭菜已经上桌了。

宋芬芳随口问了句,“去找秦欢了?”

家里的厨房正好能看到秦家门外的空地,她应该是在厨房看到了。

冉忆不能和她说实话,这事太复杂,又有一定的风险,所以只能笑着打哈哈,“我就是看到她在抽烟,跟她说女孩子抽烟不好,顺便把她的烟给没收了。”

“没收了?她真的让你把烟给收走了?”江振南从厨房出来,不可置信地问道。

冉忆从包里拿出那支烟,扔进了家里的簸箕,“是的,烟还在我这呢。”

江振南毫不吝啬地夸道:“咱们家小忆可真厉害,刚才她爸妈都劝过了,都没用,李大姐下午还来过家里,和你干妈聊了好一会儿。”

冉忆好奇地看向宋芬芳,没问,但眼神已经表现出了她的好奇。

宋芬芳接过江天顺盛好的米饭,开始把秦家的事说给他们听。

秦欢从小就不服管,也是因为她爸妈没空管她,秦广生一直在医院忙,总有做不完的手术,李慧兰也一样忙着工作,没时间照顾孩子,就常年把秦欢放在外公外婆家。

外公外婆的文化程度不高,只管秦欢的吃喝拉撒,别的都不管。

后来李慧兰生下秦兴,他们还是很忙,就把秦兴放到爷爷奶奶家,一边管一个,爷爷有点文化,但是喜欢说教,尤其是在秦兴的青春期,总是过度管教和约束。

等到李慧兰发现两个孩子的不对劲,决定回归家庭,两个孩子的性格也养成了,秦欢骄纵,秦兴散漫,改也改不好了。

宋芬芳说得口干,喝了两勺汤,才又继续说:“这孩子确实得自己带,从前家家户户都穷,吃饱饭就是唯一的目标,老一辈自然是只管养大,不管养好。”

冉忆喝了一大碗汤,舒舒服服地把碗放下,“其实秦欢姐姐的三观,一点问题都没有,她就是冲动易怒,脾气差。”

“还真让你说对了,老秦也是这么说的。”江振南也是有些无奈,“秦兴跟着我们天成,这一年倒是没那么散漫了,至于秦欢,咱们也帮不上,小忆,既然她肯听你说话,你就帮着劝劝,要是真想要孩子的抚养权,就打官司。”

打官司可没用,白纸黑字的保证书,可是秦欢自己签下的,张志平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法官也不会轻易改判。

不过,既然江振南这么说,冉忆答应下来就是了,“我会的。”

吃完晚饭,冉忆看时间还早,就回到自己房间里,整理了一下这几天的报名名单,江天顺借着送水果为由,问她,“你和欢姐的计划,是不是进行得不顺利?”


秦欢的话,说得确实不怎么聪明,但是没关系,能救。

冉忆假装思索,过了一会儿,才接了他的话,“是有点过分了,其实我也才来大院不久,对她不算了解,但我从你这话里,听出一个可能,她是不是想和你破镜重圆?”

张志平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有光了,非常认同冉忆的猜测,“没错,我也是这么怀疑的,所以才想找她说清楚,我和她真的不可能了,我们是感情破裂,性格不合,我想让她放过我,体体面面地分开,闹那么难看对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事。”

冉忆继续表现出一丝同情,“那你有考虑过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你这情况,八成要等你再婚,她才能死心了。”

“你说的有道理。”

这就上套了?

冉忆决定见好就收,看了看时间,“都八点四十了,外头那么热,你先回吧,我们也要出去玩了,再见。”

“好,好的,再见。”张志平的眼神,就像粘在冉忆的身上,冉忆转身,他也跟着转身。

等走远一些,确定身后没人了,江天顺才问:“你刚才,是不是在暗示他,尽快找个人结婚?”

冉忆点点头,“没错,只要他去相亲,这事就成了一半。”

江天顺郑重地提醒:“小忆,虽然我知道你是想帮秦欢,但是以后这种事,不许再管,尤其是和张志平这种人打交道,绝对不可以,他这人,太龌龊了。”

冉忆笑着答应:“好的二哥,以后不会了。”

军区大院在城南,江天顺的同学胡伟住在城北,虽然这个年代,很多周边的区域都还没有划进主城区,但林城是华东地区第一大城市,从南到北也算是长途跋涉了。

九点上的公共汽车,到目的地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四十了。

一下车,江天顺就冲路边的杂货店招手,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伙走了过来,撞了撞江天顺的肩膀,“怎么这么晚?我都在这里等了你半小时了,汽水都喝了三瓶,你得给我报销。”

“行,报销。”江天顺又买了三瓶汽水,一人一瓶。

看到他把汽水打开递给冉忆,小伙一脸狐疑地瞅着江天顺,“这是你对象?”

江天顺给了他一个肘击,“别瞎说,这是我妹冉忆。”

介绍完冉忆,那小伙没等江天顺继续介绍,就挤到他俩中间,主动向冉忆伸出手来,“冉忆你好,我叫谢文风,是睡天顺下铺的同班同学,我自以为和他的关系最好,可他却连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都瞒着我,真不够意思。”

江天顺的话已经算多了,但是这谢文风,不仅话多,还密,听得人头疼。

冉忆没有伸手,只是淡淡地说了声:“你好。”

她上辈子不喜欢化妆,所以在一群妆容精致的同学里,并不算出众,但是放在七十年代末,大家都不怎么化妆的年代,她的长相就算非常出众了。

接触了一段时间,江天顺算是了解冉忆的脾气,她应付得越是简单,就说明她越是不舒服,所以立刻把谢文风拉到另外一边,“你吓着我妹了。”

谢文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歉抱歉,我这人没啥缺点,就是太热情。”

在冉忆的眼里,这种没有边界感的热情,真让人挺难以接受的。

好在胡伟家并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了,尴尬的氛围也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胡爸爸和胡妈妈请进了门。

今年的订婚宴,请的人不多,也就是两家的近戚,和比较要好的朋友,就在家里摆了三桌。


江天顺向来听他哥的话,只得回了家,走的时候还让冉忆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她。

江天成回到病房,打了热水,端着水盆过来给冉忆洗漱,他的手很稳,水盆在他手里,纹丝不动。

冉忆刷完牙,洗了脸,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哥,你真的是...”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天成打断,“你想让天顺陪你?”

“我...我没有。”冉忆被他的问题问住了,这是什么脑回路?

自己明明是想问他为什么要来抢陪护的活,怎么能被他反问住?冉忆重振旗鼓,又问:“是我在问你,你为什么抢着来医院陪我,你刚才的理由是不成立的,再过几天就算你回部队,也没二哥什么事了,我都能出院了。”

江天成把牙刷牙杯和水盆都放好,然后正视着她,“你和天顺不能独处,尤其是晚上,医院人多嘴杂。”

“我不能和他独处?和你就行?你不会是...”冉忆狐疑地挑了挑眉。

江天成却保持沉默,没有说话,甚至还闭上了眼睛,一副拒绝聊天的样子。

冉忆发现,他的睫毛还挺长的,闭着眼睛的时候尤其明显,那些小护士没有说错,他就是移动的荷尔蒙,不管走到哪,都能轻而易举地引人注目。

都被拒绝聊天了,冉忆索性躺了下去,今晚她没有做噩梦,一觉睡到七点,但夜里又闷又热,早上醒来的时候,病号服都粘在后背上了。

江天成是对比昨天的量来买的早饭,像是怕她不够吃,还多买了两个麻球,但她却只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宋芬芳还是七点半就来了,看到几乎没怎么动的早饭,忧心地问:“小忆,怎么了这是?不喜欢吃这些?”

冉忆摇摇头,“不是的干妈,就是天气太热,没什么胃口。”

“怎么突然没胃口了呢?是不是发烧了?”宋芬芳赶紧伸手摸了摸冉忆的额头,确定她没事才放下心来。

“天成上高中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一开始也说没胃口,一个月体重就掉到了一百斤,瘦得都脱相了,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们说,知道吗?看看你瘦的,我看着都心疼。”

冉忆点点头,瞥了一眼江天成,他这身高,体重只有一百斤的话,确实有点可怕,都得瘦成皮包骨了吧。

再看看自己,确实有点瘦,这几年原主在瓦窑村,每天赚两毛三毛,吃不好睡不好,钱还要被张翠萍搜刮,肚子里就没什么油水。

不过瘦归瘦,该有的还是都有的。

突然,冉忆的手冷不丁地被宋芬芳拽了过去,紧紧地贴在了江天成的腹部上。

宋芬芳得意地说:“你也别担心,你看天成现在这一身肌肉,都是后来养回来的,等你出院了,干妈好好给你调理身体,保证你也能像画报上的女明星一样光彩照人。”

“妈!”江天成浑身一僵,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强作镇定地喊了一声,以示抗议。

宋芬芳却不以为意,甚至还白了他一眼,“怎么?当哥哥的,摸一下都不行?真是小气。”

“干妈,我...我突然有点饿了,我想吃那碗小馄饨。”冉忆也有些结巴,她就是个嘴强王者,是个纸老虎,什么都敢说,真要实操了,既没经验又没胆子。

不过,话说回来,手感好像还挺好的。

江天成压了压军帽的帽檐,“我先走了,晚上再来。”

宋芬芳冲他的背影喊道:“你不用太早过来,晚饭天顺会来送,他俩聊得来,让天顺陪小忆说说话,免得小忆闷死。”

江天成应了一声,就往楼下走了。

等他走后,宋芬芳一边给冉忆削苹果,一边问:“是不是天成惹你生气了?”

冉忆连忙咽下嘴里的小馄饨,“没有啊,干妈怎么会这么问?”

“要不是他惹你生气,你怎么会突然就没胃口了?”宋芬芳显然是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吃不下东西的。

冉忆只好拎了拎身上的病号服,“我就是晚上睡觉出太多汗了,又好多天没洗澡,浑身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这样啊。”宋芬芳把苹果放到饭盒的盖子上,当机立断地说道,“今天的盐水应该挂到下午两三点就结束了,我去帮你请个假,让天顺过来推着你,咱们回家好好洗个澡,然后在家里吃晚饭,睡觉前回医院就行, 不然耽误明天一早挂盐水,天成又得说教了。”

宋芬芳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你是不知道,在我们家里啊,就属天成最死板,最像他爷爷,一是一,二是二,都不会变通,要不然也不会快三十了,还没个对象。”

冉忆听到能洗澡,高兴得不得了,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妈,还是算了吧,太麻烦你们了,我就打点水,在病房里擦一下就行。”

宋芬芳脸一沉,佯装不高兴,“再跟我客气,我可就不高兴了,你可是我们全家都认可的自家人了,等你高考结束,结果出来之后,我和你干爸就带你回一趟北方,去见一见爷爷,你就彻底是我们家的人了。”

冉忆不是喜欢麻烦别人的人,但是这一回,她选择了顺从,她实在太想洗澡,也太喜欢她们一家人了,想着以后总有机会,把他们对她的好还回去的,“那我就不跟干妈客气了。”

“这就对了嘛,那你先吃着,我去给你请假,然后给天顺打电话,让他早点过来。”宋芬芳擦了擦手,立刻就去了医生办公室,军区医院的管理非常严格,没有医生的请假条,根本不可能放人离开。

冉忆吃完早饭后,修改了今天的学习计划,开始看政治的知识点,书是江天顺去年的,上面都画好了重点,看起来非常方便。

下午两点,江天顺过来了,等冉忆挂完盐水,宋芬芳负责搬轮椅,江天顺负责背冉忆下楼。

三人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一辆救护车驶了进来,要不是看到车上坐着张翠萍,他们几个也不想管这闲事。

“天顺,去看看怎么回事。”宋芬芳交代江天顺去打听。

过了几分钟,江天顺跑了回来,“冉念出事了,吞了两个钉子。”

冉忆目瞪口呆,为了回城,冉念还真是豁得出去。

虽然马上就要到大批知青返城的日子,但是冉念并不知道,在冉念看来,除了高考和回城顶职,只能是因病无法继续插队。

宋芬芳说了声“作孽 ”,就催着江天顺,赶紧推着冉忆回家。

回去的路上,听宋芬芳说,这些年有不少知青为了回城,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还有人吞过刀片,差点就把命给吞没了。

冉忆搜索着原主的记忆,想看看去瓦窑村插队的知青,有没有干过这种蠢事的,冉念是不是头一个。

结果,这方面的信息没找到,却发现了一个让她大跌眼镜的事实。

原主在瓦窑村,有一个处于暧昧阶段,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对象,那人叫郭伟民,也是知青,比原主大一岁,不过不是林城的,俩人经常一起讨论习题互借课本,还约好了一起考林城工农大学。


冉忆一脸感激地看着黄科长,“谢谢黄科长。”

“客气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帮那种心术不正的人吗?你虽然有点手段,但也是为了自救,我们女人啊,就该像你一样,随时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算没人可靠又怎么样,咱还能靠自己。”

冉忆真的好喜欢黄科长,她和宋芬芳一样,明理、善良。

教育科办公室在一楼,还靠近楼梯,只要开着门,上上下下的人都能看到,刚才冉忆没有注意冉念和吕建上楼,可能是写计划写得太认真。

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了,她就泡了杯菊花茶,一边和黄科长聊天,一边盯着门口的方向。

直到五点差十分,冉念和吕建才从楼上下来,应该是不太顺利,冉念下楼的时候,还用非常阴冷的目光,往教育科办公室里扫了一眼。

她不高兴了,冉忆就高兴了,还和黄科长有说有笑。

“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朱厂长今天应该不会跟咱们讨论有奖竞赛的事,咱们也收拾收拾准备下班。”黄科长从抽屉里拿出饭盒,“今晚食堂有红烧大排,我先去打饭了,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一下。”

冉忆应了一声,就把包包拿了起来,其实她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以前在学校上课,她甚至从不背包,就几本书一个手机,有时候再拿杯水。

现在连手机都没有,头几天还真不习惯,时间长了,也就那样。

等黄科长走后,她把杯子洗了洗,关上门下班了。

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吕建站在不远处的花坛边上,来回踱步,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冉忆可没有和冉念的人说话的习惯,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没想到却被他叫住了,“冉忆,我替冉念向你道歉,她就是从小一直被欺负,太没有安全感,又太胆小懦弱,所以才会被刘铁牛吓唬住,帮他干了伤害你的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和她应该是生活在同一个家庭里的,她吃过的苦,在我这里只多不少,你这些理由好像不太站得住脚。”冉忆没有停下脚步,只管自己走,见他跟了上来,冷声问他,“你替她道歉?她答应嫁给你了?”

吕建一脸失望,“还没有。”

冉忆嘴角一勾,难掩心里的幸灾乐祸,“那你凭什么替她道歉?舔狗当习惯了,也不怕哪天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冉忆,你有必要这么说话吗?”吕建明显不高兴了。

冉忆冷笑一声:“冉念是我的仇人,你是她的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跟你说话?”

说完,她就没再搭理吕建,目不斜视地往厂门口走去,这回是江天顺在门口等着她,手里还拿着两瓶汽水,“小忆!这呢!”

冉忆想跑过去的,但身体不允许,只能快步走向江天顺,“二哥,你怎么来了?”

江天顺把汽水递给她,很顺手地接过她手里的包,“你第一天上班,我过来看看你这班上得开不开心。”

冉忆看到江天顺就高兴,他简直就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开心啊,看到你就更开心了。”

“那个人是谁?一直在盯着你看。”江天顺看到站在厂门口的吕建,警惕起来。

冉忆一边拉着他往公共汽车站走,一边把在朱厂长办公室发生的事说给他听,说完了,正好汽水喝完了,公共汽车也来了。

江天顺走到车门前,扶了冉忆一下,“小忆,我们走。”

冉忆却往后退了好几步,没有上公共汽车,而是指指马路对面,问他,“二哥,那是秦欢的前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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