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二纪云夕的其他类型小说《傻妃觉醒:替嫁后她惊艳天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莫莫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两人气势汹汹地闯入厨房,里面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瞬间停下手中的工作,齐刷刷的望向矗立在门口的主仆二人。纪云夕目光如炬,在厨房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摆满各式各样菜肴的案桌上。人参乌鸡汤正冒着热气,油焖大虾的香味飘满整个屋子……“呵!我以为相府现在穷得只有馒头呢!原来有这么多的美味佳肴呀?”纪云夕双手抱胸,冷嘲道:“本小姐的晚餐是哪份?”“大小姐,您的不是已经被您的丫鬟拿过去了吗?”厨房管事周嬷嬷扬着下巴,语气里都是满满的嘲讽与不屑。“哦?你的意思是,我堂堂相府大小姐不配吃山珍海味,只配吃硬得能打死狗的馒头?”纪云夕冷嗤一声,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质问道:“也就是说,刚才是你打了我的丫鬟?是你不让她拿饭菜的?”啪...
《傻妃觉醒:替嫁后她惊艳天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很快两人气势汹汹地闯入厨房,里面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瞬间停下手中的工作,齐刷刷的望向矗立在门口的主仆二人。
纪云夕目光如炬,在厨房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摆满各式各样菜肴的案桌上。人参乌鸡汤正冒着热气,油焖大虾的香味飘满整个屋子……
“呵!我以为相府现在穷得只有馒头呢!原来有这么多的美味佳肴呀?”纪云夕双手抱胸,冷嘲道:“本小姐的晚餐是哪份?”
“大小姐,您的不是已经被您的丫鬟拿过去了吗?”厨房管事周嬷嬷扬着下巴,语气里都是满满的嘲讽与不屑。
“哦?你的意思是,我堂堂相府大小姐不配吃山珍海味,只配吃硬得能打死狗的馒头?”
纪云夕冷嗤一声,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质问道:
“也就是说,刚才是你打了我的丫鬟?是你不让她拿饭菜的?”
啪--
好一个刁奴!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落在了周嬷嬷的左脸上,瞬间肿了起来。
“啊!!你个小贱蹄子敢打我?”
周嬷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脸,眼睛瞪得好似铜铃,手指着纪云夕的鼻子,骂道:
“我可是夫人的远房舅妈,我一定要告诉夫人好好教训你!
咔嚓!
周嬷嬷的手指被纪云夕一个反手,掰断了!惨叫声响彻整个相府。
众人:……
整个屋里的人都被吓得一哆嗦,顿时脸色煞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没想到以往人人可欺的大小姐竟如此凶残。
啪,啪,啪
又是几个耳光扇了上去,打得周嬷嬷倒地不起。
“玲珑,刚才她是怎么打你的,你现在给我还回去!”她顺手撩起一根擀面杖抛向玲珑。
玲珑顺势接下,声音有些颤抖:“小,小姐,我不敢……”
看来她也是被小姐的操作吓得没回过神。
“打,出了问题,我兜着。”
“是!”
玲珑像是打了鸡血,受到了鼓舞,声音拔高,举起擀面杖迅速的向周嬷嬷身上挥去。
瞬间满厨房都是周嬷嬷求饶的声音。所有人都缩到了角落里,颤颤巍巍地瞪大了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一切。
少顷。
“小姐,我做到了!”
玲珑扔下擀面杖,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好,把这些菜统统拿走。”
纪云夕甩甩衣袖,转身离去。
“好嘞!”
玲珑拎起食盒,将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一盘不剩的全带走了。只留下一屋子噤若寒蝉的人。
回到西苑。
纪云夕移步至屋内的圆桌旁,轻轻坐下。玲珑将食盒小心地放在桌上,动作娴熟的揭开食盒的盖子,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桌,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有人参乌鸡汤,油焖大虾,金黄的香煎藕饼,还有翠绿的小青菜……
纪云夕看着满桌佳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玲珑。
“坐下来,我们一起吃。”
玲珑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受宠若惊。
“小姐,这……这不妥,奴婢怎么与小姐同席而坐。”
玲珑的双手不停的挥着,神色有些局促。
纪云夕伸出手,轻轻拉了拉玲珑的衣袖。
“在这里,你我就如同姐妹一般,何必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再说,这一桌子菜,我一人也吃不完。”她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玲珑犹豫片刻,最终在纪云夕的一再坚持下,缓缓坐在了她的对面。
纪云夕夹起一块藕饼放入玲珑的碗中,“尝尝这个,闻着就很香。”
玲珑赶忙欠身谢过,轻咬一口,藕饼的酥脆在口中散开,伴随着莲藕的清甜,让她不禁眼前一亮。
“嗯,真好吃,小姐您也快尝尝。”
纪云夕看着玲珑吃得很满足的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丫头应该从来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吧!两人一边吃着,一边有说有笑,屋内的烛火愈发温暖明亮,映照出主仆二人温馨的身影。今日的晚餐是这几年来两人吃得最满足的。
翌日
晨曦才刚透过窗纱,西苑的大门被人大力推开,一阵嘈杂打破了小院的宁静。纪云夕正沉浸在梦乡,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小姐,不好了,夫人来了,气势汹汹的!”玲珑的声音透着慌张。
纪云夕微微睁开眼,眼里还有些迷离。扰人清梦真是该死,这人是这么不记打,她缓缓起身,简单整理衣衫,便见房门“砰”地被推开。
余氏身着华丽锦衣,头戴金钗,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前的乌云。身后跟着一群丫鬟婆子,个个神色凶悍。余氏目光如箭,直射向纪云夕。
“纪云夕,你个小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纪云夕泰然自若的盯着正在咆哮的余氏,问道:
“余氏,你一大早跑到我西苑来有何事?”
余氏气急败坏道:“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小贱蹄子!明知故问!昨日我们的晚膳都被你抢走了,还敢打周嬷嬷!”
纪云夕眉头紧蹙,冷笑一声:“我作为这个府里的大小姐,那些奴才居然给我吃发霉的馒头,既然那些里面没有我的,那大家都别想吃了!”
“一个奴才居然敢这么对待主子,如果不是有人授意,他们会敢这样对我吗?”纪云夕眼里射出凌厉的寒芒。
屋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两人目光如火花般激烈碰撞,
“周嬷嬷在府中尽心尽力多年,你为何要这般对待她?”
“一个奴才,居然苛扣主子的吃食,简直目无尊卑?”
纪云夕挺直了脊梁,对视着余氏。
“我打她算轻的了,这样奴大欺主的狗奴才就该死!”
“你……” 余氏怒不可遏,气得浑身颤抖。
自从看到她杀人不眨眼后,余氏对她就有了几分忌惮,害怕哪天将刀挥向她。她怎么也没明白,以前明明可以随便拿捏的人,突然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煞神。
“对了,过几天我就要嫁到战王府了,我记得我母亲有几十台嫁妆,你准备一下,我要全部带走。”
听说当年丞相与原主母亲陈氏成亲的时候,丞相还是一个穷秀才,陈氏对这个颜值与才华于一身的才子一见倾心。虽然陈氏当时只是当地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但家里还是足足准备了六十多台的嫁妆。
“什么嫁妆?那都是府中的东西,与你何干!”
余氏闻言呼吸一滞,眼神躲闪。那些东西可都是她的。也是给自己女儿留的嫁妆,大部分首饰头面都被她占为己有,包括送给娘家女眷的,以及送给娘家兄长们玉器古董,都拿去送了人情。怎么可能还拿得出来。
纪云夕嘴角泛起一抹浅笑:“余氏,你莫要装傻,我母亲的嫁妆清单就在我手中,这嫁妆你留不住,给你两天时间我要见到所有的嫁妆,如果让我发现缺了什么,你就算成银钱来抵。
如果想抵赖,那我将这事大肆宣扬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夫人私吞丞相正妻的嫁妆。
这事要是让战王知道你苛扣我这个战王妃的嫁妆,你说战王府会怎么样?”
余氏的身子微微一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你少拿战王来压我!现在战王何时醒来都未知。”
“是吗?你是皮又痒了?你说我告诉皇上你私吞正妻嫁妆,会定你个什么样的罪名?”
纪云夕捏了捏拳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她一点也不担心收不到嫁妆。
“你……算你狠!哼!”余氏拿她没办法,也只能气势汹汹来,灰溜溜的离开。
霍廷渊安睡的模样,犹如童话中沉睡的睡美人,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每一处都似精心雕琢。
她不禁有些晃神,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力量,轻声喃喃道:“你且安心,只要我还在,那些魑魅魍魉、牛鬼蛇神,绝没有在王府撒野的机会。在你醒来之前,我定会守好这一方天地,守好你的家。”
就在她愣神陷入思绪的片刻,“砰!”的一声沉闷巨响,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撞击在她的心弦上。
“谁?”纪云夕瞬间反应过来,猛地转身,眼神刹那间锐利如鹰,周身的气场陡然变得冷冽而充满威慑力。
她的手如闪电般迅速握住藏在空间的手枪,手指紧扣扳机,枪口对准那发出声响的黑暗角落,脚步沉稳而警惕地缓缓靠近。
随着她的靠近,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形高大修长的黑影。
纪云夕更加警觉,“你是谁?夜闯战王府是何意?”
“皇婶?”男人怕弄出更大的声响,立即出声。
皇婶?
是个皇子?
听声音和身形并不像太子。
“你是哪个皇子?大半夜的来战王府做什么?”纪云夕有些不悦,声音也带着不耐烦。
“我是三皇子霍修宇,只知道皇叔成亲了,但是从来没见过小皇婶,所以有些好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霍修宇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与志在必得,他上下打量着纪云夕,嘴角勾起一抹自认为迷人的微笑。
听着他有些轻佻的语气,纪云夕很反感。
“好奇?就因为好奇就深夜擅闯王府翻窗棂?说吧!究竟所为何事?若没有正当理由,莫怪我不客气。”
她说话干脆利落,还有像鹰一样的反应力。让霍修宇一怔,他半眯着眼打量着她,手上的扇子不停的打着自己的手心,眼神中闪出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锋利。
霍修宇轻笑一声,向前迈了一步,试图靠近纪云夕:“皇婶莫要如此紧张,本皇子并无恶意。听闻太子皇兄说,皇婶是这世间难得的美人,今日一见,当真是倾国倾城。”
纪云夕冷哼一声,收回手枪,声音冰冷:“殿下谬赞了。我身为战王妃,与王爷夫妻情深,殿下还是请回吧。”
霍修宇却并未退缩,反而又走近了几步,脸上露出自信的神情:“皇婶,跟着战王有什么好?他现在瘫痪在床,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只要你跟了本皇子,本皇子定能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纪云夕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她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三皇子,我与王爷情比金坚,岂是你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动摇的。
你身为皇子,不思为国家社稷尽忠,却做出这等偷鸡摸狗、挖人墙角之事,传出去,不怕丢了皇家的颜面吗?”
霍修宇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皇婶,你明明是丞相府的千金大小姐,本该有更好的前途,跟了我,你还不用守活寡……”
“啪!”
一个巴掌结结实实打在霍修宇左脸上,他一下懵了。
“你这女人,竟然敢打本皇子!”他没想到这女人一言不合就出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纪云夕。
“三皇子,今年贵庚?毛都没长齐就敢肖想老娘!更何况我可是和你爹一辈的。你敢乱伦?看我不打死你!”纪云夕扬起手狠狠的朝他脸上抽去。
“废物!一群废物!”霍修宇的怒吼在房间里回荡,声如雷霆,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颤抖。
他来回踱步,袍摆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摆动,脸上满是狰狞与不甘。
“我不惜动用影隐卫,精心策划夜袭战王府,本以为现在失去了战王的力量,抓她可以手到擒来,还可以伪造成江湖刺客复仇的假象,可结果呢?不仅没有成功,还折损了我几十号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求主子饶命!战王妃有杀伤力极强的暗器,可以远距离射杀,我们的人毫无招架之力。”
跪在地上的黑衣影隐卫抖如筛糠,声音中满是惊恐与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霍修宇原本神色冷凝,听到这话,脚步猛地顿住,整个人瞬间怔住。
他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光亮,似暗夜中突然燃起的幽火,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惊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可以远距离射杀的暗器?这可是他从未听闻过的稀罕物,在这权谋争斗之中,这样的暗器若是能为己所用,无疑是增添了一件逆天的杀器,他的心中已经开始迅速盘算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房间,刚一踏入,便感受到了屋内压抑到极点的气氛。
他心中一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大气都不敢出。
霍修宇看到侍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一脚踹在侍卫身上,侍卫被踹得一个趔趄,却丝毫不敢反抗,只是颤抖着身体等待发落。
“说!战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侍卫,冷冷地问道。
那侍卫战战兢兢地开口:“殿下,战王府守备森严,影隐卫夜袭失败后,他们似乎并未大张旗鼓地追查,只是加强了府内的守卫。
不过……不过听闻战王妃似乎已经派人去查幕后黑……之人了。”
霍修宇闻言,眼神一缩,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但很快又被他的狠厉所掩盖。
“哼!就算她找到了又如何?我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逃掉!”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
他轻抬手指,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却不达眼底。
“传令下去,让影隐卫暂且蛰伏,暗中打探虚实,另找机会再行动!另外把那些办事不力的人都给我严惩,以儆效尤!”
“几十个人对几个人都输了,留你们有何用?”霍修宇的声音如同从寒窖中传出,不带一丝温度。
“主人!饶命!”
他微微抬手,身旁的侍卫心领神会,寒光一闪,利刃已穿透那黑衣影隐卫的咽喉。
鲜血喷溅而出,洒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出一片狰狞的红。
霍修宇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踩死一只蝼蚁般寻常,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仿佛刚发生的杀戮,不过是一场不值一提的闹剧。
那影隐卫的尸体直直倒下,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霍修宇微微抬眼,睨视着地上逐渐冷却的躯体,眼中满是嫌恶,他轻抬衣袖住口鼻,仿佛那四溢的血腥气脏了他的肺腑。
“拖下去,莫污了本殿的地方。”他冷令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侍卫们迅速上前,如拖死狗一般将尸体拽走,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巨额财富本是狗太子搜刮民脂民膏所得,如今却落入她的手中,若他发现丢失了这么多的财物,不知会气成什么样?真是报应不爽。
纪云夕看着这些财物,心中警铃大作,为什么太子会有堪比半个国库的钱财?难道……他要造反?他在豢养私兵?纪云夕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
如果是这样,那太子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而自己的无意间掌握了这足以颠覆朝堂的秘密,处境瞬间变得危险万分。
但转念一想,今晚的事他应该查不到是谁所为!她又放心了许多。相信他找遍整个京城也找不到财物的去向。
纪云夕心中暗自思忖,这太子身为储君,本已站在权力的顶峰,完全没必要再多此一举。
不过现在皇帝正壮年,等太子登基那将是几十年后了。这换了谁都不想等待那么久吧?看来这狗太子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有各种变数,几年后太子还是不是现在的太子那就难说了。
哎!这皇家的争斗竟如此残酷!
罢了罢了!不想了,这又关她什么事?现在睡觉最重要。
纪云夕打了个哈欠!身体顺势倒在床上,今晚她一定要抱着黄金好好睡个美美的觉!很快,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四散开来。
翌日
天刚破晓,京城的街巷就被急促的脚步声和整齐的呼喝填满。太子私库被盗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恐慌。
大批侍卫在城中穿梭,挨家挨户地搜查,百姓们紧闭门窗,大气都不敢出,只敢透过门缝,偷偷窥探外面的动静。
纪云夕还沉浸在香甜的梦中,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小姐,小姐,快醒醒!”玲珑慌慌张张地冲进房间,来到床边,伸手用力地摇晃着纪云夕的肩膀。
纪云夕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神色慌张的玲珑,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疑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玲珑喘着粗气,语速极快地说道:“小姐,不好了,外面传来消息,听说昨晚太子私库被盗,大发雷霆,现在全城都在搜查,马上就要搜到咱们王府了!”
听到这话,纪云夕瞬间清醒过来,眼中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惊慌与警惕。
她迅速坐起身,掀开被子,一边快速穿衣,一边抓拿散落满床的黄金,问道:“他敢搜王府?”
玲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手里金灿灿的黄金,“小姐,你哪来这么多黄金?难道……”
她不敢想象,小姐为什么听说太子要搜府,这么慌张?为什么小姐床上这么多黄金?难道是小姐偷的……她不敢想下去,可是小姐昨晚什么时候出去的,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你赶快出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她将玲珑支了出去,她可不想让玲珑看着她将黄金收入空间,这可是她保命的秘密,打死也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
她更不想让别人觉得她是妖怪,然后将她抓起来研究。
很快,玲珑端着一盆清水放在了案台上,将面巾打湿后,递到纪云夕面前,纪云夕穿好衣服,接过面巾简单擦了擦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了些,问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搜到哪儿了?”
玲珑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担忧:“奴婢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动静闹得很大,太子派了好多人,挨家挨户地搜呢。”
他原来铁青的脸瞬间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微微向前欠身,一改方才的盛气凌人。
轻声说道:“战王妃,方才是孤过于急躁了,还望战王妃莫要怪罪。孤实在是忧心皇叔的身体,咱们叔侄一场,他若是有个好歹,孤心中实在难安呐。”
他叹了一口气,脸上又露出担忧之色,继续说道:
“孤也知道,贸然来访多有不妥,可这颗心实在放不下。还请战王妃行个方便,让孤进去探望皇叔,就瞧一眼,确认他无恙,孤立马就走,绝不多做打扰。”
说着,太子眼中流露出恳切的神情,眼巴巴地望着纪云夕,似乎真的是出于叔侄情深,满心牵挂。
他身后的侍从们见太子态度转变,也都收起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
“太子殿下的心意,本妃明白。”
纪云夕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疏离,语气却不失礼数。
“只是王爷重病在身,如果将病气过到太子身上,整个王府可担当不起呀!”
“你……纪云夕!你不要不识好歹!”
他脸上的恳切笑容一滞,眼中闪过不悦,失去了耐心,大声喝道。
“太子!本妃是你的皇婶也是你的长辈!以后请叫本妃皇婶!”
纪云夕在心中冷笑,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闻言的太子一下怔住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竟然敢吼他。
“太子既然叫王爷一声皇叔,本妃是战王的正妻,叫我一声皇婶不过分吧!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知道皇上是最注重尊卑孝道的。你若还是不听,那就当我对牛弹琴了。”纪云夕勾起唇角冷冷的说道。
闻言的侍从们都强忍着不敢笑出声,害怕触怒了他。
可站在纪云夕身旁的茯苓忍不住笑了,只有他的侍从都憋出了内伤。
太子见状,瞬间脸色变得黑如锅底,手指颤抖着指着纪云夕:
“纪云夕!你敢说孤是牛?”
“请叫我皇婶!”
纪云夕再次提醒他,“不然本妃进宫问问皇上,这皇家规矩还要不要遵守?你可是一国储君,一国表率,这么长幼不分,不知皇上知道了会不会另择人选呢?
而且本妃不过是一个比喻而已,怎么敢骂一国储君呢?你可别误会本妃。”
“你……”
太子被纪云夕这一番话堵得脸色涨红,手指着纪云夕,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你……你不过是个不受待见的王妃,竟敢拿父皇来压孤!”
他怒目圆睁,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纪云夕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清冷,直视着太子的眼睛:
“太子殿下,这皇家规矩,岂是能随意践踏的?您身为储君,更应以身作则。若连称呼都不顾及,又如何让臣民信服?”
太子咬了咬牙,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承认纪云夕所言在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情绪,片刻后,才极不情愿地说道:
“皇婶,所言极是,是孤唐突了!”
太子气冲冲转身欲走之时,纪云夕不紧不慢的声音再次响起:
“太子留步。”
他不耐烦地回头,眼神中满是愠怒:
“又有何事?”
纪云夕微微扬起头,目光扫过太子一行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殿下口口声声说忧心王爷,急切前来探望,可两手空空,这于理不合吧。莫说王爷是您皇叔,便是寻常人家,去看望生病之人也知晓要带上些礼物聊表心意,何况您身为一国储君,代表着皇家颜面。这百姓皆知的道理,殿下不会不懂吧?”
太子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众掴了耳光般难堪。他身旁的侍从们也都低下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你们也知道王府半年都没发月利了,我都每天只能喝稀粥了,更别提王爷还需要每天喝药……呜呜呜……”
纪云夕继续卖惨,呜咽着哭了起来:
“你们还是回去吧,别见了,他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如果以后让他知道你来看他都不带礼物,他肯定会生气的,死后也不会保佑你们这些不孝子孙!”
纪云夕越说越离谱,越哭越起劲。
“孤……孤只是心系皇叔,一时着急忘了。”
太子强词夺理,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纪云夕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失望:
“太子殿下,您这番说辞,可难以服众。您身为储君,一举一动皆为天下表率,如此疏忽,传出去,让百姓如何看待皇家?”
太子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心中又羞又恼,却又无法反驳纪云夕的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着牙说道:
“是孤考虑不周,改日孤定会补上。”
说罢,太子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比之前更加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纪云夕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量,这太子,怕是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日后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待太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纪云夕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往院内走去。茯苓紧跟在她身后,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王妃,您今日这般不留情面地数落太子,他必定怀恨在心,日后怕是要生出许多事端来。”
纪云夕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而冷静:“我又何尝不知。但太子如此骄纵,若不稍惩戒,他只会愈发肆无忌惮,今日我不过是借题发挥,让他明白,即便是储君,也不能为所欲为。”
太子走出战王府后,简直要气炸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脚步也因怒意而显得有些踉跄。他一脚踹向身旁的侍从,恶狠狠地骂道:
“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养着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侍从被踹得摔倒在地,却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连连磕头赔罪。
“太子,战王妃也太目中无人了,竟敢如此折辱太子殿下您。”
一旁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开口,想借此平息太子的怒火。
“住口!”
太子怒目而视,“孤还轮不到你来评说!”
侍卫吓得立刻闭上了嘴,低下头去。
太子越想越气,猛地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剑,挥向路边的一棵树,“咔嚓”一声,树枝应声而落。
“纪云夕,霍廷渊,孤定要让你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这时,一个旁边的谋士凑上前来,低声说道:
“太子殿下息怒,眼下战王府咱们明着进不去。不如从长计议,寻找他们的弱点,再一举将他们击垮。”
太子冷哼一声:“哼,孤早就想好了,我那三皇弟不是一向喜欢美人吗?孤就从这方面入手,将纪云夕的美貌给他说道说道,他一定非常感兴趣。”
谋士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太子殿下英明。我们就去安排人手,保证把这个信息传达到三皇子那里去。”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踏上马车,向着东宫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而另一边。
玲珑三人昂首立于丞相府门前,向门房说道:
“劳烦通禀一声,战王妃命我等向丞相大人讨要欠款。”
门房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呵,就凭你们几个也想见我们大人?这丞相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赶紧走!” 说罢,就要关门。
赵虎上前一步,用手抵住门,“我们可是战王府的人,有正事耽误了,你担待得起吗?”
门房脸色一变,想要叫嚷,却被赵虎的气势镇住。
这时,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从院内走出来,正是纪明峰。他打量着门口的三人,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纪云夕那个孽女呢?怎么就派你们三个奴才来干什么?”
玲珑上前一步恭敬行了一礼,说道:
“丞相大人,王妃让我们三人来拿她剩下的嫁妆!一共二十万两白银,请丞相大人行个方便。”
话落,玲珑拿出之前丞相签过名字的欠条,递到他的面前。
“你个贱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理直气壮要钱,今天是她纪云夕归宁的日子,居然不回来,一点规矩都不懂,真是丢我丞相府的脸。来人呀,给我拿下。”丞相指着玲珑怒斥道。
很快一群家丁迅速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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