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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全文免费

侯莫陈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起身过去轻启门扉,日光倾洒而入,却不及那门外之人夺目。只见眼前少年郎,身着一袭明艳红衣,如烈烈燃烧的火焰。腰束玉带,勾勒出挺拔身姿。墨发披散脑后,一条镶嵌红玛瑙的银质抹额形如月牙,坠着细碎的松石。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面庞,愈发衬得眉眼深邃。恰与我目光相撞,刹那间,我仿若心尖微颤,一时间竟忘了言语。原来他也如此喜爱红色。鲜衣怒马少年郎。即便我对他没有那份心思,却依然不能忽视他的美好。他向我伸出手:“阿姐,你真好看…”我将手轻搭在他的手腕上。阿瑟晦涩一笑,将手腕反转过去。我便由他引着缓缓走向夜狼国的大殿。这夜狼国与辽国的沉稳奢华、内敛之气大相径庭。殿内装饰风格无处不彰显着,狂野霸气、生机豪迈。王座上端坐着一人。华贵的天青色锦缎长袍,绣...

主角:沐嫔阴允辰   更新:2025-03-31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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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嫔阴允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侯莫陈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起身过去轻启门扉,日光倾洒而入,却不及那门外之人夺目。只见眼前少年郎,身着一袭明艳红衣,如烈烈燃烧的火焰。腰束玉带,勾勒出挺拔身姿。墨发披散脑后,一条镶嵌红玛瑙的银质抹额形如月牙,坠着细碎的松石。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面庞,愈发衬得眉眼深邃。恰与我目光相撞,刹那间,我仿若心尖微颤,一时间竟忘了言语。原来他也如此喜爱红色。鲜衣怒马少年郎。即便我对他没有那份心思,却依然不能忽视他的美好。他向我伸出手:“阿姐,你真好看…”我将手轻搭在他的手腕上。阿瑟晦涩一笑,将手腕反转过去。我便由他引着缓缓走向夜狼国的大殿。这夜狼国与辽国的沉稳奢华、内敛之气大相径庭。殿内装饰风格无处不彰显着,狂野霸气、生机豪迈。王座上端坐着一人。华贵的天青色锦缎长袍,绣...

《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起身过去轻启门扉,日光倾洒而入,却不及那门外之人夺目。

只见眼前少年郎,身着一袭明艳红衣,如烈烈燃烧的火焰。

腰束玉带,勾勒出挺拔身姿。

墨发披散脑后,一条镶嵌红玛瑙的银质抹额形如月牙,坠着细碎的松石。

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面庞,愈发衬得眉眼深邃。

恰与我目光相撞,刹那间,我仿若心尖微颤,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原来他也如此喜爱红色。

鲜衣怒马少年郎。

即便我对他没有那份心思,却依然不能忽视他的美好。

他向我伸出手:“阿姐,你真好看…”

我将手轻搭在他的手腕上。

阿瑟晦涩一笑,将手腕反转过去。

我便由他引着缓缓走向夜狼国的大殿。

这夜狼国与辽国的沉稳奢华、内敛之气大相径庭。

殿内装饰风格无处不彰显着,狂野霸气、生机豪迈。

王座上端坐着一人。

华贵的天青色锦缎长袍,绣着日月星辰。

头戴造型奇异的兽骨冠冕,兽目处镶嵌着幽绿宝石,寒光凛冽,威慑四方。

腰上挎着璀璨的宝石弯刀。

宽额饱满自带王者的威慑力。

阿瑟收回扶着我的手重重一跪:“父君,不孝儿子回来了。”

我以为那国君定会严词厉色怒斥一番。

可没想到,国君竟起身快步走下王座将阿瑟扶起,还揽入自己的臂膀:

“我儿受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阿瑟面露愧色:“父君不怪儿子?”

国君眼眸中流露出无尽的慈爱,叹息一声:

“为父怎会不知你与珂儿的情谊?

珂儿之事,最难过的当属你这个胞弟啊。

如今你能回来为父倍感欣慰,何来怪罪之说。”

我看的有些呆了,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是那般无情…

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罢了。

国君与阿瑟寒暄了半刻,才将目光转落到我身上。

端详着问道:“难怪你将她视作义姐,果然与珂儿有几分相像,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我刚要回答。

阿瑟便先我一步:“父君,儿子在外的这段时日,多亏了阿黛姐姐照顾。

此次生辰还为儿子做了蟹黄长寿面。”

他怕国君猜忌,所以故意隐去了我的姓氏。

可是生辰又是什么时候?

蟹黄长寿面?

难不成是除夕那晚?

怪不得他当时眼含热泪,原来是想起了他与珂蕾公主的生辰。

国君欣慰的道:“甚好、甚好,若阿黛姑娘愿意,本君可收你做义女封个公主,日后便留在我夜狼王宫。

你与阿瑟便是亲姐弟…”

阿瑟突然打断了国君的话:“父君…怎么不见母亲?”

国君轻拍额头:“为父见你回来高兴的过了头,差点忘了。

你母亲思你成疾,身体不适。

本君留她在殿内休息,快去看看你母亲吧。

见到你回来怕是病要好了一大半了。”

我随着阿瑟拜别了国君,前往楚月笙的寑殿。

这夜狼国的国君对君后甚是宠爱。

不但连儿子的名字里都带‘笙’。

就连君后住的寝殿也命名为‘月笙宫’。

寑殿门口守着的几个丫鬟看见少君回来纷纷跪礼。

阿瑟随意的挥挥手将人都遣了出去:“你们都下去吧,我与母亲有话要说。”

“是,少君”众人退散。

我跟着阿瑟迈进了月笙宫。

没想到楚月笙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竟是红莲,那想必她已经知道了她儿子带了个阿姐回来。

阿瑟跪在她的榻前:“母亲,儿子不孝让您担忧了。”


白日里太招摇,趁着月黑风高我溜回了南安王府。

王府里本来也不是很宽裕,但是阴允辰纵着我,所以我也多少攒下了点家当。

摸出床底藏着的小匣子:“幸好还在!”

反正今晚也没地儿去,索性就留下来明日再走。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竟然听到有脚步声。

我一个激灵起身:难道是阴允辰回来了?

蹑手蹑脚的趴到门边仔细一听,竟是两个陌生男人的对话。

“将军,大门未落锁这宅子里也都空了,该是走了…咱们还找吗?”

只听那被唤作将军的男人轻叹一声:“走了也好,你快马赶上如实告知,我随后便到。”

那将军的声音沉稳醇厚。

“是!”副将领命出了门。

我暗自思量哪来的将军?难道是魏嬷嬷说的喻之将军?

他不是和阴允辰一道走了吗?

这月黑风高的他回来做什么?

会是殿下让他来找我的么?

内心疑惑重重,想着要不要出去问个究竟。

正纠结呢,门缝里见那将军转身朝着我的方向走了两步,屋子里太黑,根本看不清长相。

但我还是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铁血之气震慑住了。

不禁后撤一步。

他在离门一尺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余生漫漫,宜安宜乐。”

说罢便转身阔步离开了南安王府。

直到确认他离开,我才长舒一口气:“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发现了这屋里有人?”

这么一折腾,我也睡意全无。

翻了两件衣衫带着为数不多的家当,离开了南安王府。

走之前我还是将门锁上了,不然这宅子早晚被流民占了。

又或许是在内心为自己留下那么一丁点期许…

既然都城不可回,那便一路向北…

双腿纵有千般力,难敌骏马四蹄风。

出城之时我买了匹马,自从来阴允辰身边,他教会了我好些,包括骑马。

我要去看看那千里冰封、山峦素裹的北国。

还要去瞧瞧那落日浑圆、绮丽壮观的塞上大漠。

听说南边还有个四季如春的夜狼国,也要去看看。

喜欢哪里便在哪里住下,不喜欢了便继续走。

想着这样的余生也极尽潇洒快活。

何苦为了身份情爱劳心。

也正对上的那句‘余生漫漫,宜安宜乐’。

向北行了半月有余,我带的衣衫已经无法抵御这北辽的寒冷。

正巧看见一间皮货铺子便拴马进去,想添置一件抗风的厚皮袄。

这店铺门楣高挺古朴,匾额宽大。

刻着‘燕瑞祥’三个大字。

早就听说过燕瑞祥的名号,百年前便是皇商。

乱世风雨飘摇,朝代更迭。

可燕瑞祥却从来没有受到过影响,深受历朝历代皇室的追捧。

(此处梦幻联动《十万轻狂醉枭雄》中的燕瑞祥,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翻阅。)

迎上来的小厮瞄了我一眼,我还寻思着他会不会看我穿得普普通通就瞧不起人呢。

怎料他却客气的笑脸相迎:“客官,您里边请,需要什么?我给您介绍介绍。”

这燕瑞祥的门楣已是阔气,可这店铺内更是内有乾坤。

各种珍稀的皮料成衣款式奢华贵气,更有价格不菲的金饰头面。

怎奈我囊中羞涩也只能饱饱眼福了:

“多谢,我想添置一件抗风的厚袄,可贵店的成衣价格不菲,我买不起。”

说完便欲离开。

那小厮却依旧热情:“无妨,此时外面风雪欲冽,客官可在此饮杯热茶,等风雪小些再走。”


他衣衫褴褛,衣角打着大大小小的补丁,被风一吹,就像破旗般猎猎作响。

乱发下,是一张满是污渍的脸,唯有那双眼睛,漆黑明亮,透着不属于这落魄模样的倔强与不甘。

我牵着沐风走过去:“小子,刚才说话的是你?”

少年紧了紧身上那件破旧不堪的棉袄,寒风还是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冻得他瑟瑟发抖。

“是小爷。怎么着?”

看见他,我想起了当初被阴允辰捡回家之前的自己。

不过我那个时候可没有他这么猖狂。

“你都衣不果腹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嘲笑别人?”

他吃力的忽闪着睫毛上的冰霜:“小爷乐意,你管我?”

我不屑与他多费口舌:“猖狂小儿 ,活该你受冻!”

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将大氅上的帽子扣到头上,正欲离去。

突然被人从后抱住了小腿:“阿姐,阿姐,阿瑟错了,阿姐别丢下我…”

我惊的一个激灵跳起来,可那条腿还是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这小子别乱叫,赶紧放开我。”

他非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了:“阿姐,阿瑟错了,求你别丢下阿瑟。

阿姐,阿瑟好想你,好想好想…”

我在他胸前猛的踹了一脚,他这才放开我的腿:“你才有癔症吧,滚开。”

可他却嘴角溢血向我爬过来:“阿姐…阿姐…”

爬到脚边的时候昏了过去。

这……就算我再用力,也不至于一脚踢死他吧?

我刚要走,却被人围住了。

我连忙解释:“你们也看见了,这不关我的事儿,是他非赖着我不让走!”

刚才那位舀茶汤的老伯拎着勺子频频摇头:

“唉~姑娘你呀,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我不明所以,怎么个意思?难不成碰着个讹人的惯犯:“老伯,可否详说?”

老伯又是一声叹息:“这孩子本不是我们镇上的,两年前突然来到这儿说找他的阿姐。

可我们这儿就这么些人,根本没有他要找的那个姑娘。

可他不听,每天就坐在这里等,只要看见红色斗篷的姑娘,就像刚才一样疯了似的喊人家阿姐。”

我听明白了,他是见我戴上了大氅上的红帽,错把我看成他的阿姐。

果然是有癔症。

其他的邻里摊贩也附和着:

“是啊,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刚来的时候那叫一个俊俏,穿着还挺不错的。”

“咱们大家都劝他,他也不听。

也没个家人来寻他。

所以只能大家伙接济接济他…”

“这好好的孩子成这样,你说说要是他父母看的得多揪心呐…”

我本也是不想管的,可是他好死不死的,偏在我这一脚上出了事。

我要是就把他扔在这不管,估计在这地儿待不下去。

无奈忍了:“老伯,咱这儿有医馆吗?”

老伯一听忙不迭的点头:“有有,哎呀,姑娘,你真是个心善的好姑娘。”

我生硬的扯了扯嘴角。

大家帮衬着,把小乞丐扶到了沐风的背上。

沐风好像还挺记仇的躲着不想背,毕竟他刚才叫了它畜生。

我捋捋它的鬃毛:“好沐风,帮姐姐一回,回头请你吃顿好的。”

沐风这才不情不愿地将小乞丐驮到了医馆。

我给医馆的大夫留下二十两诊金,这二十两可是相当可观了,在这小地方都能买处小宅子了。

还请大夫给他换了身衣裳。

“劳烦大夫尽力救治这位…小兄弟吧。

若是诊金还有剩余就给留给他吧。”

交代完这一切,我便走了。

如此也算仁至义尽。


鲜红的血液瞬间滴落,将他的衣衫大片大片的染红。

我来不及多想,割了衣衫下摆替他包扎却被他躲开了。

我怒火直冲头顶,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耍什么小孩子脾气,手筋虽没断,血流干了也会死人的。”

他垂着头默语:“我伤了阿姐,就该死。”

我不禁寒意骤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他如此偏激?

还是说他本就如此可怖?

可眼下最要紧的,是不能让他死在我面前:“这是什么鬼话,阿姐不是好好的吗!”

趁他暗自神伤之时,我赶紧抬起他垂在身侧流血的手臂。

那伤口太大了,单凭衣料根本无法止血,刚缠上的布条就瞬间被血洇透。

我属实有些慌了:“阿瑟你别动,我去找大夫。”

怕他再做傻事,我将匕首揣回怀里。

再次叮咛嘱咐着:“听阿姐的话,千万别动,等我回来。”

我刚起身走到门口,却被从身后紧紧揽入一个结实颤抖的胸膛里。

他手臂的血也将我的衣襟染红。

阿瑟的头垂在我的耳边低语,声音哽咽:“阿姐,别走,别再丢下阿瑟。”

原来他是怕我一去不回。

我转身轻抚他的头,柔声安抚道:

“傻瓜,阿姐不会丢下你的,你要是再不让我去找大夫,就真的再也见不到阿姐了。”

他这才后退一步将我放开。

这大除夕夜的,我好不容易才将全镇上唯一的大夫请了来。

刚一踏进院子,就撞上他衣着单薄,垂头杵在门口,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而他的脚下已经被血染红了大片。

我心里一颤,以为他死了,吓得三魂七魄差点散了。

努力抑制着颤抖的手拉了拉他手臂:“阿瑟…”

听我唤他,他才缓缓抬起头,原本深邃明亮的眼眸,此刻笼上一层化不开的阴霾,眉头微蹙,眉心挤出几缕细纹,藏着千般哀愁。

嘴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却还在努力挤出一个生硬的笑。

“阿姐,回…回来…”

话没说完,他就倒了下去……

经过大夫的一番全力救治,算是将他的小命从阎王爷手里夺了回来。

我给大夫塞了些银子:“今夜真是多亏您了。”

大夫边收拾着药箱边点头。

“那我就不推辞了,明日我开些药送过来,这小子伤的不轻,需要好生调养。”

“有劳您了,用什么药您尽管开,银子我有”

我又问了句:“阿瑟他何时会醒?”

大夫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阿瑟叹息一声:“估摸着明日吧。

这孩子脾气古怪的很,自打两年前来了崂山镇,咱们这些老街坊都可怜他。

逢年过节都喊他去家里,可他谁家都不去。

我猜他刚才拖着那么重的伤还在门口站着,是怕你不回来呀…

如今看来,他是真拿你当阿姐了。”

闻言,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怎会看不出他是在等我。

可我突然觉得有点后怕……

甚至有点后悔那天将他捡了回来,日后若是再想和他说清楚,怕是难了…

除非先解了他心中执念。

送走了大夫,我去小灶上熬了粥。

也不知道他何时会醒,就先备着吧。

本就饮了许多酒,刚才又折腾那么一遭,熬着熬着我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一个激灵起身,环视屋内没人便唤了一声:“阿瑟?”

“阿姐,我在呢!”声音是从院子里传来的。

我开门寻他,一眼看见他正在给沐风喂、草、料。


燕喻之语带玩味:“刚才还拒死不从,现在不怕回去后我杀你灭口了?”

我义正言辞:“怕,但楚黛更想要一个公道。”

屁话!

这话也就哄哄别人行,连我自己都不信。

死里逃生这么多回让我明白,任何事与命相比都不值一提。

什么公道能比命更重要?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打消他最后一点顾虑,好放我走罢了。

毕竟是家丑,他自己回去处理就行了,何苦再带上我?

可谁曾想…他竟然接招了!

燕喻之的眸子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似探究似好奇。

“好啊,既然楚姑娘这么大义凛然,本将军要是不成全你,倒显我不识抬举了。”

呃…

我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打起了退堂鼓……

若是现在反悔,倒显得我做贼心虚,定会适得其反。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可还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我福了福身子:“将军等我片刻,我去与陈大哥告个别,谢过他今晚相帮。”

随后朝着陈崇走去。

多几个人知道我去了燕家,燕喻之为了名声或许还能留我一命。

陈崇见我神情严肃:“姑娘没说清楚?”

我屈膝施礼:“多谢陈大哥今晚的拳拳相助,若我明日回得来,定请大哥和几位军爷饮酒答谢。

若…我回不来了,烦请大哥每年清明为我洒一杯落梅酒。”

陈崇惊讶的看着我:“落梅酒?楚姑娘是龙州人?”

我微怔心下一紧:“不是…只是偶然间喝过,喜欢的紧…。

至今再无缘品尝,只觉遗憾。”

陈崇正了正身子:“落梅酒的酸涩少有人喜欢,既然你我同好。

姑娘又唤了我一声大哥,那我便认下你这个妹妹。

待你明日归来,大哥请你喝亲酿的落梅酒。

若明日午时你还不能回来,大哥便亲自去燕家要人!”

陈崇的话就如烈烈冷风中的暖阳,照进了我心底缺失了十几年的亲情,让我鼻尖一酸。

我微微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我这般失态。

“多谢大哥。”

‘啪嗒、啪嗒’的马蹄声缓缓靠近:“还真当本将军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

这么快就认了个大哥替你收尸?”

我微微抬头:“将军就这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燕喻之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我:

“你的嗓门比本将军的马吠声都要高,难道不是有意让本将军听见的?”

“你…”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不愧是燕家人,嘴真毒。

他的力气很大,一把将我拎起来扔到他身前的马背上。

“午时,你亲自来接她。”

他这话是对陈崇说的。

陈崇俯身拱手:“是,多谢将军。”

再回燕家我的心情难以言喻,只祈祷他不是浪得虚名,能够信守承诺。

进门前,他漫不经心的在我耳畔说了句:“只要你所言属实,有本将军在,没人敢动你。”

最好是,只怕到时候动我的人是你。

“那将军想不想知道二位小姐见到我之后,会作何感想……?”

子时已过,想必那荒唐的冥婚已经结束了。

燕喻之这个燕大公子回来了,门房小厮通传了整个府邸。

燕家宅子大,他直接将马骑进了院子。

燕二燕三带着燕家众人出来迎接。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燕二温婉可人,燕三灵动清纯。

与我先前所见到的二人截然不同。

我轻蔑地瞥了她们一眼,暗自腹诽:“装模作样。”

当燕三看到燕喻之将我一起带了回来,那脸上的神情别提多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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