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翻滚过粉色的旖旎画面。
那些全都可怕的跟床上熟睡的少女有关。
大小姐要是知道的话，一定气坏了吧。
像他这样的人，居然还敢肖想她。
他闭上眼睛，咬着嘴巴里的肉，破罐子破摔的想，反正也就这一次，大小姐永远不会知道。
浇在皮肤上的水已经凉透，本该觉得冷的，他却变得更加燥热起来。
他很少会这样。
通常都会克制，这一次却格外放肆。
当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沈昭野知道他胜利了。
沈昭野一只手撑在墙壁上，缓慢而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一秒以后，
只剩下羞愤。
他拿起水瓢冲洗地面和身体，用肥皂的气味掩盖那暧昧的气息。
直到再也看不出什么痕迹，沈昭野才放心地走出来。
少女睡的很香，他很有负罪感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再也不敢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
她睡的很快，被子都没有盖好，浴巾能够遮挡的部位本来就有限。
沈昭野别过脸替她盖好被子。
手臂却不料被她拉住，沈昭野一僵，不敢动了，已经发泄的冲动可怕地又升了起来。
“大小姐。”
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少女没有反应。
他舒了一口气，缓缓地抽回手臂，再也不敢离她那么近。
已经是凌晨了，沈昭野却清醒地睡不着。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和大小姐同床共枕，他抱着枕头靠在床位。
安静地听自己与少女的呼吸声重叠。
他拿出装在口袋里byt，拆掉了盒子，里面还剩下两包。
这东西，他还是第一次拿在手里。
说实话，在他人生中的这二十三年中，他的生活应当与正常男人不同的。
他习惯性克制，他没有朋友，能接触到异性也只有大小姐。
他没有在青春期跟男性朋友们谈论过哪个女孩子更好看，也没有说过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更不知道有些男生会一起分享令人好奇的禁忌电影，将“性”直言不讳地说出。
沈昭野太压抑了。
他一直觉得有这样的冲动很丢人，他更不能让大小姐知道，他居然有那么恶心的想法。
沈昭野的脸皮很厚，他可以在人前任由戴宝珠欺辱，但在这种事情上，他的脸皮又显得很薄。
沈昭野零零散散地想了很多很多事，都没能抵消刚才做的事产生的愧疚和自恶。
byt在他的手里转呀转，他应该扔掉的，但这会他又舍不得了。
大抵他过惯了苦日子，天生节俭，什么东西都舍不得扔，总想着可能有机会会用到。
沈昭野这样想着，又把东西塞回了口袋里装好。
不过他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能用到这个？
*
戴宝珠睡的昏昏沉沉的，但长久养成的良好的早睡早起的习惯让她在太阳出来后不久就睁开了眼睛。
沈昭野不在房间里。
但是枕头边有一件叠好放着的白色连衣裙，很普通的款式，一点设计都没有。
戴宝珠嘴角上扬。
看来他总归是把她的话记在了心里，明明昨晚还说穿裙子不安全。
行，加分加分。
时间像是被精心计算好的一样，在戴宝珠换好衣服后，沈昭野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些还冒着热气的吃食。
但他的脸色有些不好。
戴宝珠意识到能让他做出这样严肃的表情，那可能是出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