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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佬霸道追爱,千金逃不掉陈芙陈堇全章节小说

慕青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低头看画,随口问她:“若是成婚,他又外放,你要跟着去么?”“自然!”陈芙应的没有丝毫犹豫。陈堇抬眼看她,眼神幽深:“他可是河东人士,离着京都,一千多里呢!”“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上任,自古关山难越,这一去,可就难回京一趟了!”陈芙点点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您给的名册上写了呀?”“我都知道的!”“京都,就没有叫你留恋的人了么?”陈堇垂下眼睛,掩住眼中戾气,手紧紧的握着画轴。陈芙理了理衣袖,声音低落下去:“我自幼在江南长大,不喜欢京都,更何况,我爹爹和母亲,也不喜欢我!”“我回不回来,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云霁姐姐也快要嫁人了,我们书信往来就是!”“那我呢?”陈堇静静的看着她,眼中蕴含深意:“你就舍得下小叔?”陈芙微微侧头,脸上疑...

主角:陈芙陈堇   更新:2025-04-01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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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芙陈堇的其他类型小说《腹黑大佬霸道追爱,千金逃不掉陈芙陈堇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慕青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低头看画,随口问她:“若是成婚,他又外放,你要跟着去么?”“自然!”陈芙应的没有丝毫犹豫。陈堇抬眼看她,眼神幽深:“他可是河东人士,离着京都,一千多里呢!”“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上任,自古关山难越,这一去,可就难回京一趟了!”陈芙点点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您给的名册上写了呀?”“我都知道的!”“京都,就没有叫你留恋的人了么?”陈堇垂下眼睛,掩住眼中戾气,手紧紧的握着画轴。陈芙理了理衣袖,声音低落下去:“我自幼在江南长大,不喜欢京都,更何况,我爹爹和母亲,也不喜欢我!”“我回不回来,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云霁姐姐也快要嫁人了,我们书信往来就是!”“那我呢?”陈堇静静的看着她,眼中蕴含深意:“你就舍得下小叔?”陈芙微微侧头,脸上疑...

《腹黑大佬霸道追爱,千金逃不掉陈芙陈堇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他低头看画,随口问她:“若是成婚,他又外放,你要跟着去么?”

“自然!”陈芙应的没有丝毫犹豫。

陈堇抬眼看她,眼神幽深:“他可是河东人士,离着京都,一千多里呢!”

“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上任,自古关山难越,这一去,可就难回京一趟了!”

陈芙点点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您给的名册上写了呀?”

“我都知道的!”

“京都,就没有叫你留恋的人了么?”陈堇垂下眼睛,掩住眼中戾气,手紧紧的握着画轴。

陈芙理了理衣袖,声音低落下去:“我自幼在江南长大,不喜欢京都,更何况,我爹爹和母亲,也不喜欢我!”

“我回不回来,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

“云霁姐姐也快要嫁人了,我们书信往来就是!”

“那我呢?”陈堇静静的看着她,眼中蕴含深意:“你就舍得下小叔?”

陈芙微微侧头,脸上疑惑:“您日后自会有叔母陪伴,会有自己的孩子...”

“谁告诉你,我要娶妻了?”他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大人您大权在握,京都多少人家,都想将女儿嫁给您呢!”陈芙回道。

他一哂,“这么说来,你打算嫁人后,就不认我这个小叔了?”

见他隐隐有谴责她过河拆桥的意思,陈芙忙摇头:“自然不是!”

陈堇淡淡看她一眼:“可你不久前,才说过,要陪着我呢!”

陈芙神情一僵:“大人的意思,是叫我嫁在京都,日后好能时常见面么?”

她眉心微蹙,是有几分为难的意思。

陈堇勾了勾嘴角,眼中阴郁一闪而过,单手将画卷起,随手搁在一旁:“先去用饭罢!”

见陈芙的视线落在画上,他握着画卷敲了敲她的头:“借我赏玩赏玩,又不是不还你,忒的小气!”

陈芙摸摸头,“不是我小气不舍得,只是...”

“大人,您也懂画?”

“您不是武将么?”

陈堇似笑非笑的看她,眼中满是嘲弄:“怎么?”

“有了合心意、才华出众的未来夫君,就瞧不起小叔了?”

陈芙双眼睁的浑圆:“我哪有?”

“只是从来没见您提笔作画,您的书房,也没有这些东西!”

陈堇抬脚朝外走,“用完饭,我画给你看!”

陈芙忙跟上。

用饭时,陈芙见端上来的都是江南菜色,顿时惊喜不已,“大人,这些都是您叫人做的?”

“我回京后,若想吃江南菜肴,都得去外面酒楼呢!”

陈堇提壶斟了杯酒放在她面前,看她一眼,眼神幽暗深沉:“府里有江南的厨子,你要不要搬到国公府来?”

“日日都能吃到江南菜肴!”

“爹爹和母亲,不会答应的!”陈芙好奇的嗅了一嗅,尝了一口,整张脸皱成一团:“好苦!”

陈堇举杯将酒一饮而尽:“这是产自江南的苦蒿酒,入口虽苦,但苦后回甘,格外的甜。”

陈芙放下杯子,仔细回味,果然后味回甘,她眼睛瞬间亮了:“再来一杯!”

陈堇将她的杯子取走,换了一盏茶来:“你还小,多饮无益!”

“吃菜罢!”

他把玩着酒杯,注视着她,微微笑着:“若他们答应呢?”

陈芙一怔,又摇头:“不合礼数的!”

陈堇一笑,也不再说。

一时饭毕,上了茶,陈堇揭盖拨茶,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做衣衫?”

陈芙饮了一口后,随手放下茶杯:“是寒妈妈教的,说日后若是出嫁,要给夫家人做的!”

“那你都给谁做过?”

陈芙摇头:“给爹爹做过鞋子,给母亲和姐姐弟弟做过衣衫,都是寒妈妈裁剪好,疏桐清露帮着我做!”

“像这样全是我自己经手,做整套衣衫,还是第一次!”

陈堇放下茶,沉默片刻,徐徐笑了起来,十分和煦:“女儿家的手精贵着呢,日后别做了!”


“不行!”清露声音猛然尖锐起来:“小姐,您不能留在京都!”

清露眼前闪过陈堇肆意亲吻陈芙的一幕,不由得打了寒噤。

他狼子野心,居然觊觎她家小姐,若是小姐婚后留在京都,谁知道,他会对她家小姐做什么?

“清露,你怎么了?”陈芙看了她一眼,“莫不是病了?”

清露摇头,放下茶,猛的扑在陈芙怀里,神情焦急:“小姐,咱们一定要走!”

“寒妈妈还在江南等着咱们呢!”

“我知道的!”陈芙摸了摸清露的头发。

陈堇一连几日都没去见陈芙,他日日沉着脸浑身气压低,明剑和照霜都提着心,生怕被提去和他过招。

这日,刚散朝,朝臣们鱼贯而出,三三两两散去。

陈堇大步朝外走,兵部尚书林绪悟扬声喊着:“勋国公留步!”

陈堇回身站定,“林大人有事?”

林绪悟拱手寒暄道:“是有一点儿私事!”

“既然不是公务,那就和我的侍从说!”陈堇只当林绪悟是来为陈洛说和的,他转身就走:“恕不奉陪!”

“哎----!”林绪悟忙跟上:“陈大人,事关令侄女!”

陈堇刹住脚步,侧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冷。

林绪悟脸色微变,却极快的恢复如常:“小女云霁,与陈家二小姐自幼交好,她担心陈二小姐伤势,想去你府上看望,府上却一直不放她进去,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二?”

“小女在家,担忧的寝食难安!”

他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陈大人爱护晚辈,想必能体谅我爱女之心!”

“还请陈大人,叫我那小女见一见陈二小姐全了她们间的情谊,下官感激不尽!”

想起陈芙提起过林云霁,陈堇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看着陈堇的背影,林家随从不忿道:“大人,您的官可比那勋国公大呢,为何要对着他低声下气?”

“你懂什么?”林绪悟斥了一句:“今时不同往日!”

“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噤声?”

那随从缩了缩身体,忙住嘴。

林云霁得了爹爹的消息,欢天喜地的要出门,却被林绪悟拦住,他正色交代道:“去了勋国公府上,要循规蹈矩,规规矩矩的,不许放肆!”

“爹爹,我哪有?”林云霁嘟了嘟嘴,不服气的道。

林绪悟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再三交代:“去看看就回来!”

“还有,不要拿外面的事情,扰了陈家二小姐的清净!”

林云霁疑惑着:“爹爹是说,不要将陈家的事情,说给芙儿么?”

“我的女儿,就是聪明!”林绪悟十分欣慰的笑了。

林云霁皱了皱鼻子,又笑了起来:“那当然了!”

随后,她不解的问着:“为什么?”

“别问了,记住爹爹的话!”林绪悟摆摆手:“去罢,早点回来!”

“知道了,爹爹!”林云霁转身出了门。

林云霁母亲江氏见女儿出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又一脸的担忧:“老爷,那勋国公居然如此放肆,圣上也不管么?”

林绪悟摇摇头,神情凝重,走到桌边坐下来。

江氏亲手端了茶递给他,有些不敢相信:“朝中局势居然到了这个地步?”

“礼部尚书可是六部重臣,勋国公无凭无据,就将人下狱,羁押至今,那朝中这些老臣,当年可都与那两位脱不了干系....”

“咱们林家....”

“放心罢!”林绪悟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她:“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个地步!”

江氏思索着说道:“老爷,云霁正好与芙儿交好,勋国公又十分重视芙儿,不若咱们借着这个机会,和勋国公走动起来,将来有个万一....”

“小孩子交好,是小孩子们的事情,不要将她们扯入这些事情中!”林绪悟摆摆手,面容沉重:“那勋国公是圣上心腹,是圣上手中用来荡平一切阻碍的宝刀,圣上不会喜欢他与人攀扯的!”


将纸铺开,浓墨勾勒出高耸山峰、树木,淡墨画出山石的阴暗面,然后通体用赭石染一遍。

清露送茶进来,端详一番,有几分疑惑:“小姐,这画上画的,为何这般眼熟,倒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陈芙头也没抬,只是提笔反复薄染石青色:“当然眼熟,这是咱们上京路上,每每要经过的那座山呀,见了这山,就知道出了江南地界!”

清露将茶放下,劝她歇一歇:“小姐,您不是常说,画画是细功夫,急不得!”

“都画了整整两天了,还是先....”

话未说完,院外忽的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喧哗声。

清露走出去,见是夫人何氏带人进来,忙迎上前,却被领头的詹妈妈一掌推开。

“詹妈妈,您这是做什么?”见詹妈妈扶着何氏直通通的朝里走,清露神情大变,要去拦。

跟着来的仆妇一把将清露按住,“老实些!”

长案后的陈芙听见动静眉心一动,将笔放下,忙走了出来行礼:“母亲!”

何氏没应,神情不愉。

“夫人,我说什么来着?”詹妈妈神情厌恶的瞥了陈芙和她身后的长案一眼:“二小姐果然又在画画!”

何氏的视线从长案上琳琅满目的颜料、各色长长短短的笔上扫过,神情渐渐阴冷,双眼微微眯起,抬手用帕子掩住鼻子。

陈芙心里一跳,那是她暴怒的前兆,她忙辩白:“母亲,这是给小叔...”

何氏疾喝一声:“给我砸!”

几个仆妇挽起袖子扑了过来。

“母亲....”陈芙惊叫一声,眼见心血要被毁掉,忙一把将画扯起来,避在墙角快速卷着。

仆妇们抱起碗碟,举过头顶,奋力朝下一摔,飞溅起来的瓷片打着旋儿的朝陈芙飞来,她头一侧,锐利瓷片擦着她的眼角滑过去,血珠沁了出来,仿佛点缀了颗朱砂痣般夺目。

“噼里啪啦”的乱响过后,长案上、地上一片狼藉,五彩斑斓的颜料混合着白色碎瓷,有种奇异的美感。

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只听见清露的啜泣声。

墙角,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陈芙垂头立着,看不清面目神情,手上紧紧攥着那画卷,骨节泛白。

何氏的目光宛若实质一般,一寸寸的从陈芙头上脸上刮过,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你果然不是个老实的,我和你爹爹的话,都成耳边风了罢?”

“一眼不见,你就作乱!”

“自己去跟你爹爹说罢,看他饶不饶你这遭!”

陈芙沉默不语。

“还不走,等什么?”何氏叱骂一声。

外院书房。

何氏端坐在椅子上,神情冷若冰霜。

詹妈妈立在一旁,神情厌恶的瞥了一眼规规矩矩跪着的陈芙,眼中有隐秘的快意。

她口沫横飞,将二小姐违背夫人命令,又私自作画一事,说的头头是道。

又将从陈芙手上抢来的那卷皱巴巴,几乎要撕裂的画,放在陈洛书桌上。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陈洛身上,他面色白皙,下颌一缕长须,一副文人雅士模样。

他那双修长干瘦的手展开画卷,待看清楚画后,手猛的一顿。

何氏慢慢踱了过去,立在他身侧,抬手掩鼻,也去端详那画,“芙儿在画技一道,当真是天赋出众,她才几岁时就初见端倪,想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停过作画罢?”

随即,她低低的叹息一声,几不可闻:“和她还真是像呢,不愧是....”

陈洛面色阴沉,猛的一把将画卷撕碎,朝跪在地上的陈芙掷去!

陈芙闭了闭眼,侧头避开那劈头盖脸的画纸,任由那纷纷扬扬的画纸落在她身边,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去捡那碎片。


詹妈妈扶了这个,又要扶那个:“夫人,先回去罢!”

“回去再想办法!”

日子过的飞快,陈芙到陈堇的勋国公府,已经半月有余了。

而陈洛,被羁押在有司,业已半月余。

何氏和陈淑、陈益阳急的无法,银子如流水一般散出去,将能托的人都托了个遍,可陈洛那里,如泥牛入海,没半点消息,知情人都讳莫如深。

有心人悄悄指点了一条明路:勋国公!

是以,母女二人两人来勋国公府找陈堇,谁知居然被人视作无物。

陈淑泪流满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母亲,咱们还能想什么办法,爹爹被关起来,咱们连面也见不着,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小叔也...”

何氏神情满是阴郁,她一把抓住陈淑的手:“还有一人!”

“谁?”陈淑忙问。

“你妹妹!”何氏冷冷的道。

“芙儿?”陈淑疑惑:“她不是被小叔带回府了吗?”

“咱们连小叔府门都进不去,如何能见?”

何氏上了马车,拿帕子细细的擦着陈淑的脸:“你去林家,找林家小姐,林云霁与你妹妹要好,她去,你妹妹必定见!”

“叫她将消息透给你妹妹,叫你妹妹去求你小叔,有你小叔出面做保,肯定能放了你爹爹!”

陈淑愣怔着:“妹妹的话,小叔会听吗?”

何氏嘴角向下,纹路深深,神情有几分讥诮:“他不是说了么,只有你妹妹,才是他亲侄女!”

“她说话不管用,那他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陈淑有几分疑惑不解,随即又担忧道:“妹妹的伤还不知道如何呢....”

何氏语气平平:“堂堂国公府,这点伤也治不好?”

顿了顿,她脸色阴沉:“没看见方才太医跟着进去么?”

陈堇带着圣上指派的太医,去给陈芙看病。

太医看后,看了宴大夫的方子,斟酌着加减了几味药,又取出一罐去疤痕的药,细细交代用法。

送走太医后,陈堇回来,拿起去疤痕的药,揭开盖子嗅了嗅,坐在陈芙床旁。

他俯身看了看陈芙的脸色,神色舒缓了几分:“不错,气色好多了!”

陈芙清浅一笑:“宴大夫日日来诊脉,清露也每日给我伤处换药,怎么能不好?”

陈堇抬起她的下巴,她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眼中满是迷茫:“大人?”

“别动!”陈堇低低的说了一句,挑了一点药膏,抹在她眼下,手指轻轻按摩着。

两人距离十分近,近的陈堇能看见陈芙根根分明的眼睫,微微颤着,像是蝴蝶轻轻扇动翅膀,她双眸澄澈,如同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叫人见之忘俗,心生怜意。

他的手稳稳捉着她精巧的下颌,看着她满心依赖他的模样,陈堇眼中微带笑意。

“好了!”陈堇松开手,将药膏放在她床旁桌上,“背上的伤,等彻底结痂了,叫清露每日给你抹!”

陈芙看着陈堇,展颜一笑:“叫大人费心了!”

陈堇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微微一笑。

陈芙忽的想起一事来,她神情中有几分犹豫,看了陈堇一眼。

陈堇看她神情,“要什么?”

陈芙忙摇头,她脸色微红,将拓本一事说了:“....我不知那拓本那么珍贵,所以转赠了萧维...”

陈堇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陈芙神情忐忑起来,她有几分愧疚:“大人,是我的错,不该将您的东西送人!”

“一卷拓本而已,送也就送了!”陈堇凝视着她,目光幽深,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只是,我送你的东西,你都送人了?”

陈芙头摇的飞快,松了口气:“没有没有,只有这个!”


爹爹想叫她认错?

她宁愿饿死,也不向他屈服!

陈芙在蒲团上躺下,还是睡觉罢!

睡着了,就能看见寒妈妈了!

“醒醒!”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来。

陈芙被人推搡着醒来,她睁开眼睛,抬手挡住刺眼的亮光。

天亮了。

她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梦里她正被寒妈妈搂在怀中柔声安慰,却又被人大力摇醒,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站在面前,扰她好梦的詹妈妈。

陈芙撑着身体站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啊----!”詹妈妈尖叫一声捂住脸,双眼瞪的老大,一时不敢相信:“你---!”

“啪!”陈芙迅疾出手,又是一巴掌。

“二小姐....”詹妈妈捂住脸,看着陈芙,一脸她疯了的神情。

跟来的仆妇们,齐齐低头,不约而同朝后退了几步。

陈芙甩了甩手掌,朝前走了一步,冷冷的斜她一眼:“你还知道我是二小姐?”

“你在母亲面前,也是这般你来你去的?”

詹妈妈眼中淬毒一般死死的盯了陈芙一会,又朝后瞅了一眼,这才忍气吞声端起架子:“二小姐,您可是想通了?”

她一指身后仆妇手中的端着的饭食,“若是想通了,用了饭,去给老爷夫人认个错,就能回院中歇息了!”

陈芙懒懒的看她一眼,抬手将散乱的发理了一理,又扫了一眼仆妇们手上端的饭食。

“谁让你来的?”

“拿走!”

詹妈妈胸膛起伏数下,她垂下眼睛,脸颊上肉抖了几抖,方才开口:“自然是夫人,大小姐她关心小姐您,一夜没睡好,求了又求,赶着叫我们来...”

“这可是夫人专程叫人做的江南菜肴!”

“您可别不知好歹!”

真是巧了,个个都叫她要知好歹!

她偏不!

身上疼的厉害不能久站,她坐下来,冷冷一笑:“端走!”

詹妈妈神情一僵,一时没有应声。

陈芙的视线在詹妈妈身上打了个转,心里十分纳罕。

这詹妈妈一向看人下菜碟,她是母亲陪房心腹,又因为母亲不喜欢自己,她每每看见自己都没有好脸色,母亲也司空见惯,今日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一连甩了她两巴掌,她居然能忍?

祠堂内一时静了下来,只听见詹妈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好半晌,詹妈妈喘匀了气,走到陈芙面前,粗声道:“二小姐,妈妈劝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若不是大小姐求情,这饭,您未必有的吃!”

陈芙侧头,对上詹妈妈的视线,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明白过来,必定是有什么变故,不然,母亲怎么可能授意她上赶着来送吃食?

就算姐姐劝的动母亲,可爹爹却没那么好说话!

这背后,到底是什么意图?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以为这样,就能将她捏圆搓扁?

陈芙盯着詹妈妈缓缓一笑。

詹妈妈以为事成,顿时大喜,她喜滋滋的招手:“还不将饭食端过来?”

“没眼力见儿的!”

仆妇们忙上前来,詹妈妈亲自端起一碗粥,还十分殷勤拿勺子搅了搅,又吹了吹,方才递给陈芙:“二小姐,请用罢!”

陈芙脸上笑意越发深了,她抬手。

“啪!”

詹妈妈手中的碗,翻着跟头跌落在地上,碎成几瓣,浓稠的粥飞溅在她的衣衫下摆上。

“妈妈怎么这般不小心?”陈芙淡淡的看她。

“您!”詹妈妈一窒。

陈芙横她一眼作势起身,詹妈妈立即后退两步,抬手捂脸。

“走!”

詹妈妈冷喝一声,带人出了祠堂。

陈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詹妈妈落荒而逃的身影,笑的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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