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初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饭局后,顾淮深驱车去了时序的club。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灯光昏暗,音乐鼓点低缓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烟草味。时序靠在沙发里,见到顾淮深进来,嘴角立刻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哥,你快成我这地的固定嘉宾了。”时序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要不干脆住下来吧,我收费比酒店少收你一半。”包厢里今天的人比较多,加上顾淮深,四个。顾淮深懒得理他这副没正形的样子,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跟角落里玩转着手指上戒指的男人隔着桌碰了一下。砰!另一边台球桌传来一杆入洞的声音,闻言,齐晟接过话头:“发生了什么?”“齐大头,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这都不知道。”“你tm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有24小时能玩女人...
《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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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饭局后,顾淮深驱车去了时序的club。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灯光昏暗,音乐鼓点低缓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烟草味。
时序靠在沙发里,见到顾淮深进来,嘴角立刻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哥,你快成我这地的固定嘉宾了。”时序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要不干脆住下来吧,我收费比酒店少收你一半。”
包厢里今天的人比较多,加上顾淮深,四个。
顾淮深懒得理他这副没正形的样子,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跟角落里玩转着手指上戒指的男人隔着桌碰了一下。
砰!
另一边台球桌传来一杆入洞的声音,闻言,齐晟接过话头:“发生了什么?”
“齐大头,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
“这都不知道。”
“你tm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有24小时能玩女人啊,我刚逃出我家老子的手掌心!”
齐晟最近被家里压着去公司老老实实上班,心里压着火,被时序这么一激,瞬间就炸了。
时序知道他最近火气大,也没把他话放心里:“咱哥可连着一星期在我这喝酒了,糟蹋我不少好酒呢。”
齐晟自动忽略时序后一句,对于顾淮深喝一星期酒的事情表示惊讶。
他撑着杆,靠在台球桌旁边:“你家老头子又出新手段了?”
那也不对啊,都僵持这么多年了,顾淮深什么手段没体会过,顾家那位老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因此喝一星期酒。
齐晟快速把自己的想法否决掉。
可是,除了这个,他也想不到别的了。
还在思考的时候,他看见时序对他做了个口型:“女..人。”
齐晟顿悟。
齐晟转身回去老实打球,这他帮不了,他母单,没有发言权。
“淮深,这不像你。”角落里,一直沉迷于玩戒指的陆经寒看着他开口。
他这周倒是来过两三次,顾淮深的事时序跟他说了。
时序发现顾淮深今晚颇有一股要把自己喝醉的感觉:“哥,经寒哥说得对。”
看着那一杯杯名贵的酒被顾淮深不经任何品尝就下肚,时序心疼。
不远处不时传来几声台球进袋的声音。
“哥!你上次不是还为了她专门跑到江南去么?”
齐晟突然想起来这件事,那时候他刷到初穗的热搜,结果没多久顾淮深就抛下他们兄弟几个跑了。
能让顾淮深做到这个份上的人不多,怎么还能吵架?
“什么时候你们也这么八卦了,哪凉快哪待去。”
实在遭不住这里面七嘴八舌的提问,顾淮深让他们几个闭嘴。
电影的特效问题跟陈峰达成一致,相当于解决了后期制作的一个大困难。
完成粗剪后,大致的版本出来,高弋还算满意,给整个剧组放了两周的假期。
–
半山别墅里,阿姨看着昏天暗地睡了两天的初穗,打算给初穗炖点补品补补身子。
而这期间,男主人都没有回来过。
自从江南回来之后,顾淮深回别墅的频率便少了许多。
初穗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的缘故,脑袋里的神经像是灌了铅,隐隐有些抽痛。
推开窗户,凉风扑面而来,这才缓解了下卧室内沉重的空气。
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朦胧,隔着夕阳,像是纱布镀上了一层赤红。
“啊啊啊!姐姐终于发动态了!”
“初穗姐姐真的好温柔,明明之前被骂得那么惨,却从来没有出来辩解过一句,现在还能这么平静地感谢大家,真的心疼。”
“美女姐姐新作品要来了吗?期待!”
......
动态一发,手机里的私信便一条接着一条。
初穗关掉了软件,走到窗边,轻呼出一口气,发觉自己浑身轻盈。
初穗在别墅三楼的一个隔间里找到了一排的胶卷相机。
她拿手机对着那排相机拍了个照,发给顾淮深。
“别墅里的所有东西你都有使用权。”
男人的回复,让初穗心底晃了一下。
除了拍电影,她还有个爱好——摄影,甚至她喜欢摄影的时间比拍电影还要早。
如果不是因为摄影,估计她现在也不会来拍电影。
初穗对那台胶卷相机十分爱不释手,加上能出现在顾淮深别墅里的东西,质量是上乘的。
她认得出,那台胶卷相机已经是古董级别的了,价值百万。
她舍不得用,挑了台旁边相对而言比较普通的相机下楼。
半山别墅的顶楼视野辽阔,足以俯瞰整个山景。
午饭过后,初穗在上面待了一下午。
直到天色逐渐开始有了变化,她才兴意阑珊下楼。
顾淮深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比初穗预料的时间早。
她还以为他会为了节省时间,让秘书来接她去吃饭的地方。
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比起早上在浴室懒散的模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严肃了不少。
“不冷?”拿着相机的手被一双更大的手掌握住,热量从顾淮深手上源源不断传来。
初穗没挣开,食指勾了勾他的掌心,看着他:“还好,下午太阳挺大。”
“下次让人送条毯子上去。”顾淮深反手捏住那根乱动的手指,面色不是很温和。
顾淮深的性子不喜人多,而最近别墅里的佣人多了几个,看起来估计是雇来伺候女主人的。
初穗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相机最后被送到佣人手里,顾淮深牵着初穗重新上楼,给她套了件外套,才带着她出门了。
京北十一月份,虽说还没下雪,但昼夜温差大,现在室外的天气也就七八度。
车内开足了暖气,一上车,初穗坐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把身上的羽绒服脱掉。
她上车之后,司机就很有眼力见地把中间的挡板放下。
现在跟顾淮深相处她还是有点不自然,车内后排一片寂静,初穗静静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顾淮深见她又自己一个人发呆,抬手把两人中间碍事的羽绒服挪开,靠了过去。
冷冽的雪松香陡然凑近,初穗转头看向他。
“想什么呢?”
“在想这条路的景色还挺好看的。”之前没觉得,也许是往常她走这条路都是匆匆赶着去片场,忽略了两边的美景。
想起回别墅时佣人汇报说女主人在楼上待了一下午玩那个相机拍照:“对摄影感兴趣?”
听到摄音,初穗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见她注意力被自己吸引过来,顾淮深顺势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收紧。
两人身体靠在一起,初穗第一反应是要挪开,但触及顾淮深一脸“你敢挪开试试”的表情,她还是停下潜意识里的动作,点了点头,回答顾淮深刚刚的问题。
“那怎么现在选择去拍电影了。”顾淮深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让初穗不舒服的地方,仿佛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消遣去餐厅这段路上的无聊时光。
月光从车窗进来,在她眼尾勾出断断续续的银线。
见到她落了泪,顾淮深才意识到她真的伤心了。
顾淮深连忙低头去抹掉那滴将落未落的泪,轻声安抚:“我现在吩咐林景去调取那天的监控,你现在乖乖睡觉,等明天醒来看监控,好不好?”
“不好...”初穗想也没想,嘟囔着拒绝。
浓郁的酒气喷洒在男人脖颈附近,上上下下被蹭的全是初穗身上的味道。
顾淮深无奈,但还是纵容着她稀稀疏疏讲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一会说他是骗子,一会骂他是流氓...
初穗喝醉酒后,语言情绪都比平时来得明确直接,顾淮深在那一声声“讨伐”中第一次全身心,从里到外,都实质上地感受到初穗对他原来也会有这么波动的情绪,烦躁了一晚上的心情在此刻一扫而空。
她醉酒后罕见地依赖人,跟她清醒时候的性格截然相反。
见她这副没有安全感,明明在意的要死,却等到喝醉之后才敢揪着缠着质问他,顾淮深气笑,又觉得也没那么心满意足。
他索性直接将人抱着跨在在自己身上,迈巴赫的后排十足的宽敞,这样的姿势让初穗能够手脚并用抱着他,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汲取能量。
顾淮深动作温柔不断地抚摸她的背部,额角的碎发给她理顺,“顾夫人长得如此肤白凝脂,倾国倾城,顾某怎么可能去找那些平平无奇的小三小四。”
“你是在侮辱自己吗,穗穗...”
最后那声“穗穗”仿佛被顾淮深放了蛊,带着诱人动情的味道。
车程后半段,顾淮深全程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抚摸着初穗躁动不安的身体,嘴里还不断说着各种令人晕头转向的情话...
直至怀中女人渐渐安静下来,鼻尖染着红晕,抵着他锁骨轻嗅,像确认领地的小兽。
“顾淮深。”她突然连名带姓唤他,指尖揪着他胸膛前的衬衣,“你要是敢......”威胁的话说到一半便没了声息,呼吸渐沉,整个人软绵绵挂在他臂弯。
月光流淌过她散开的云鬓,映在细白脖颈一晃一晃,像是深潭里漾开的涟漪。
月光漫过半山公路时,初穗终于安静下来。
她蜷成小小一团枕在他腿上,顾淮深将西装外套盖住她身上。
迈巴赫缓缓停在山顶别墅门前,司机下车低垂着眉眼下来开门。
顾淮深横抱起沉睡的初穗,她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他染着香水渍的衣襟,银环耳坠随着步伐轻晃,在月光下荡出泠泠清辉。
二楼卧室的感应灯渐次亮起,怀中女人在陷入鹅绒被褥时突然呓语:“顾淮深...”
“我在。”
“要吹风...”
男人没理会她后半句话,俯身吻她发顶后,从床沿边上径直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兑了温蜂蜜水,在初穗迷迷糊糊间,抱着她喂了下去。
中间还不小心被初穗的指甲划到了侧脖颈,细细密密的疼泛开,不疼,但磨人。
一切折腾完了过后,泠泠月色下,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月光中,目光温沉看着床上鼓起的被单,“没品的醉鬼。”
身上被初穗蹭了一身.火,顾淮深无地发作,但还是忍着胀.痛给她换了身衣服,湿毛巾随便给抹了几下,然后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一点。
才发现浴室门口蹲着一个小小人影,影子投在地毯上薄薄的一层。
顾家二少夫人坠湖的消息被迅速封锁。
高弋那边的杀青宴刚好结束,众人散席,只有高弋留了下来。
检查之后,初穗便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送到了山庄顶楼的私人套间。
刚刚在楼下的那个标间看起来已经极具奢华,但跟这个空间比起来,瞬间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二少夫人,这是二少爷在这边的住处,您先进去歇一下吧。”
“外面有人守着,您有任何吩咐随时呼叫。”
女高管全程态度诚恳,温声细语对初穗说着,生怕怠慢她什么。
外边走廊,还站着另外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焦急等待着里面女同事出来。
顾淮深的套间以深色调为主,大的抵得上一套小平层。
初穗接过工作人员手里干净的衣服后,打算进浴室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
等房门再次被推开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一个冷隽高大的身影匆匆走了进来。
初穗正在吹头发。
顾淮深阴沉的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审视了两遍,确保她没事。
坠湖的消息是顾擎深发给他的,接到他哥的消息后,顾淮深直接丢下另一边的合作方赶过来。
来的路上,顾擎深已经把初穗坠湖前后的完整监控视频发给他。
监控显示,初穗从被推下后到被人发现捞起前后不超过五分钟,加上她足够冷静,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放松自己让身体漂浮在湖面上,所以除了一开始被呛了几口湖水,身体实际上受到的伤害不大,更多的是惊吓。
但顾淮深回想起她飘在湖水上的那个画面,仍然觉得心悸。
喜欢站在窗边吹冷风,结果把自己吹发烧。
工作起来不管不顾,从早到晚不见人影。
现在更是,在明知道自己不会游泳的情况下还靠湖边那么近。
如果不是酒店的智能监控及时通报,加上那边的巡逻刚好离湖边不远.....
怎么说她今晚都得丢掉半条命。
顾淮深此刻的心情很烦躁:“明知道自己不会游泳还往湖边站,你是嫌弃自己的命不够长是吗?”
男人的音量不大,但语气却很重,话一说出口,初穗擦头发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
见到初穗眼底的错愣,顾淮深眼底的怒火瞬间就散了,明显反应过来自己过激,男人抓了一把发尾。
气氛有点僵硬。
刚刚他来的匆忙,套房的门还没关上,虽然他音量不高,但也足以让在门外守着的工作人员听到。
顾淮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余光晃过她脚下穿着酒店拖鞋露出来白皙的脚踝,随即转身看向门口候着的医护人员:“她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恭敬地回答:“二少爷,二少夫人呛入的水不多,体温偏低,心率有些快,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建议她今晚留在这里观察,确保万无一失。”
顾淮深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这次门口被人小心翼翼带上了。
客厅里初穗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继续着手里擦头发的动作。
顾淮深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手里拿着手机,上面一遍遍播着监控视频。
两人谁都没再开口交流。
中间她去浴室找了吹风机吹,再出来的时候顾淮深正在接电话:“把人扣着。”
两人午饭还没解决,回到家后,顾淮深让初穗先去吃饭,自己则先上楼洗澡。
向来矜贵的贵公子,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人在医院默默待了几个小时,还沾染了一身的消毒水味,估计是闻不惯的。
阿姨见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好上不少,倒是在角落里偷偷笑了几回。
她可看见了,夫人一开始特地吃得很慢,就为了等先生下来一道吃呢。
——
热搜加上生病的缘故,初穗歇了两三天。
回京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初穗又开始埋在工作里边了。
才半天没看,手机里另外一个工作号已经堆满了未读消息,导演副导演的、制片人的、剪辑师的,还有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的。
吃完饭后,她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打开了电脑。
邮箱里已经塞满了邮件,她一条条地筛选,标记出优先级最高的几封。
导演的剪辑意见、制片方的预算调整、后期特效团队的需求清单……每一封邮件都需要她仔细阅读并回复。
她忙的同时,顾淮深亦是,下午公司那边有人过来谈合作,他不得不过去。
吃完饭后,两人倒是默契般地“分道扬镳”。
第二天一早,初穗就赶到了剪辑室。
高弋是昨天晚上回京北的,此刻也已经来到剪辑室,桌上摆着几杯热咖啡和几份分镜头脚本。
初穗迅速进入状态,和整个导演组一起审阅粗剪的片段。
看片的时候,初穗需要在高弋提出修改意见,在一旁飞快地记录,当然,她偶尔提出自己的想法。
若是一般的助理,还没到能在几个大导演面前提意见的资格,但初穗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
她的意见,很大部分都被各方采纳并使用。
剪辑是件特别费时间的工作,往往不知不觉间,一整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剪辑室,初穗甚至几乎每天还要跑不同的地方。
上午在剪辑室,下午去特效公司沟通细节,晚上还要和制片方开会讨论预算和宣传计划。
基本上高弋去哪,初穗便得到哪,甚至高弋不用去的地方 她还要去。
她的日程表排得满满当当,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这种情况,即便是在家里也不例外。
顾淮深这两天因为公司到事情,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但他每天晚上晚饭前一定会回来。
一连三四天没在饭桌上见到她,男人脸色一般。
初穗提前吩咐过,这两天的晚饭都不用等她,让顾淮深先吃。
阿姨见男主人脸色不对,刚想开口询问需不需要自己上楼叫初穗下来吃饭,下一秒就见他已经站起身往楼上走去,她知趣闭了嘴。
夜色渐深,书房明亮的灯光映在初穗略显疲惫的脸上。
她前两天临时向顾淮深借用了书房的位置,男人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书房内,以往属于顾淮深的位置上,此刻初穗正坐着。
空气中散着苦涩的咖啡味,事实上那杯咖啡已经凉透了。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顾淮深走了进来。
他洗过澡了,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目光落在初穗身影上,眉头皱起。
初穗盯着屏幕入了神,没注意到书房进了人。
他来到她身后,手指屈起扣了扣桌面,以免吓到她:“吃饭了吗?”
初穗抬头匆匆往他那看了一眼又快速低看屏幕,手指全程在键盘上敲击:“马上,我把这段剪辑意见整理完就下去。”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啪!
顾淮深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上手在文件上点了保存后,伸手直接合上了她的笔记本电脑。
初穗一愣,抬头看向他,皱眉:“顾淮深,你干嘛?我还没弄完呢!”
“先吃饭。”
初穗不语,不满的眼神与他对峙着。
她是要任何事情都做到极致的性格,忙起来就不管不顾,自从慢慢懂事后,在初穗眼里,身体健康从来就并不是排在第一位的,甚至,生命都不是。
顾淮深也没有退步,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木质香调,温热而沉稳。
他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声音低沉而坚定:“阿姨说你从早上六点就待到现在,再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垮掉的。”
初穗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我没事的,真的,马上就好……”
初穗的“马上就好”在这两天格外不可信,她不知道的是,前两天顾淮深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来。
他让阿姨上楼喊人下来吃饭,结果一连两天得到的都是“马上就好。”
然而结果都是她在书房待到半夜一两点才悄摸摸下楼,安安静静吃完微波炉里闻着的饭之后再上楼回次卧洗澡,等悄摸摸回卧室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两点。
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就不可信了。
顾淮深没有给她继续辩解的机会,直接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初穗惊呼一声,心跳陡然加快,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将她稳稳地托在怀里,仿佛她轻得像一片羽毛。
“顾淮深!你快放我下来!”初穗挣扎了一下,但因为饿到现在的原因,她声音并没有多少底气。
顾淮深甚至懒得低头看她:“你再犟我们现在直接回卧室。”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不吃饭回卧室,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更别提加上出差的那段时间,顾淮深至今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她了。
这句话很管用,初穗立马安静了下来。
出书房门前,她叫住了顾淮深:“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下去。”
阿姨并不知道刚刚楼上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顾淮深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把初穗叫了下来。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下楼,甚至顾淮深身后初穗呼吸不稳的模样,阿姨暗暗笑了笑。
心底欣慰先生和夫人心底是在意对方的。
……
半小时后,顾淮深和初穗回到卧室。
此刻坐在床尾沙发上的男人脸黑得可怕,刚刚初穗提出她要去隔壁次卧睡两天。
甚至没等顾淮深发表任何意见,初穗已经上手收拾房间里的东西了。
从头到尾,顾淮深一言不发,她收拾多久,他就坐了多久。
良久,等到她抱着东西要走出卧室门时,顾淮深沙哑的声音才在身后响起。
“初穗。”
“你在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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