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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

爱吃米的醋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婉心里打寒颤,“爷想不到吧。我就喜欢给爷惊喜。”讨好地用脑袋蹭楚瑾玄肩膀。楚瑾玄打横抱起玉婉大步走进浴房,玉婉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楚瑾玄按在水里,大掌扣在头上,“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话音刚落,手掌用力直接将玉婉的脑袋按进水里。玉婉早有心理准备,她屏住呼吸,扑棱水,装作被呛到。想是楚瑾玄发现她的胭脂口脂香膏香粉里掺了药。待楚瑾玄松手,玉婉浮出水面吐水,“咳咳咳,错了,错了,我自己洗!我只是想服侍好公子,我怕你不要我了。”浑身湿漉漉滴着水,眼睛鼻子都泛着红,“公子能力超群,我却自幼体弱多病,我怕我受不住,遭你厌弃,才想出这样的法子。”伸出手臂等楚瑾玄抱她。“滚出去!”玉婉心道太好了,楚瑾玄不好糊弄,她也不想与虎谋皮了,从旁处想办法好...

主角:玉婉楚瑾玄   更新:2025-04-01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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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婉心里打寒颤,“爷想不到吧。我就喜欢给爷惊喜。”讨好地用脑袋蹭楚瑾玄肩膀。楚瑾玄打横抱起玉婉大步走进浴房,玉婉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楚瑾玄按在水里,大掌扣在头上,“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话音刚落,手掌用力直接将玉婉的脑袋按进水里。玉婉早有心理准备,她屏住呼吸,扑棱水,装作被呛到。想是楚瑾玄发现她的胭脂口脂香膏香粉里掺了药。待楚瑾玄松手,玉婉浮出水面吐水,“咳咳咳,错了,错了,我自己洗!我只是想服侍好公子,我怕你不要我了。”浑身湿漉漉滴着水,眼睛鼻子都泛着红,“公子能力超群,我却自幼体弱多病,我怕我受不住,遭你厌弃,才想出这样的法子。”伸出手臂等楚瑾玄抱她。“滚出去!”玉婉心道太好了,楚瑾玄不好糊弄,她也不想与虎谋皮了,从旁处想办法好...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玉婉心里打寒颤,“爷想不到吧。我就喜欢给爷惊喜。”

讨好地用脑袋蹭楚瑾玄肩膀。

楚瑾玄打横抱起玉婉大步走进浴房,玉婉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楚瑾玄按在水里,大掌扣在头上,

“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话音刚落,手掌用力直接将玉婉的脑袋按进水里。

玉婉早有心理准备,她屏住呼吸,扑棱水,装作被呛到。

想是楚瑾玄发现她的胭脂口脂香膏香粉里掺了药。

待楚瑾玄松手,玉婉浮出水面吐水,

“咳咳咳,错了,错了,我自己洗!我只是想服侍好公子,我怕你不要我了。”

浑身湿漉漉滴着水,眼睛鼻子都泛着红,

“公子能力超群,我却自幼体弱多病,我怕我受不住,遭你厌弃,才想出这样的法子。”

伸出手臂等楚瑾玄抱她。

“滚出去!”

玉婉心道太好了,楚瑾玄不好糊弄,她也不想与虎谋皮了,从旁处想办法好了。

爬出浴池,委屈地直抹眼泪。

“在床上等我。”

“呃。”

玉婉气得牙痒痒。

“脏衣服脱下来!”

楚瑾玄没个好气,玉婉没带旁的衣衫,只能全脱光,捡起地上楚瑾玄的衣服小跑进屋。

丫鬟进来打扫换水,折腾一个时辰,楚瑾玄才出来。

玉婉已经躺床上睡着了,被子里的身子不着寸缕,横着腿占了大半张床,衣衫扔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楚瑾玄捂着额头来回踱步,手臂上青筋暴出。

但细想,也是种信任。

一个女子除了自己的丈夫,对谁还能如此坦诚相见不设防。

搭个床边躺下,将玉婉禁锢在怀里。

玉婉浑身火烧火燎,抱住个冰块死活不松手,口干舌燥难受得很,

“你……你招不招!楚瑾玄,再不说,抽你……”

楚瑾玄舌尖顶腮冷笑,“我说什么?”

“程知意去哪儿了!你告诉我程知意去哪儿了?程知意你为什么不回家!你把我坑惨了……程知意!呜呜呜……我要带你回家,我想我娘……呜呜呜……程知意……哥……”

玉婉嚎啕大哭,连瞪带踢,哭抽了。

原来,程知意就是玉婉心里排名第一的王八蛋!

次日,玉婉醒来,浑身散架一般。

这药真是凶猛,她就抿了一口水装个样子,没想到会睡得这么沉。

看样子,楚瑾玄没在这个房间安寝,也未碰她。

玉婉捂着太阳穴,慢悠悠回了静园。

她问翠鸣,“你知道勇毅侯世子抓奸夫的事吗?”

翠鸣两眼冒光,“什么事啊?小姐,勇毅侯世子抓谁的奸夫?”

“他的姬妾跑了,他抓回来,游街示众……”

翠鸣摇头,“奴婢在内宅,这种事即便有,大夫人也不会容得旁人咬舌根,污了女眷们的耳朵。再说,勇毅侯府与国公府一样,规矩森严,这种事有也不会传出来。不过,小姐,兴许三夫人知道。”

玉婉只能作罢,她也在深宅大院,突然问这些,姨母一定会问她从哪儿听得。

姨母待她不真诚,她防都防不过来,绝不能再节外生枝。

“翠鸣,你去问问你堂兄狗顺和顺喜。就说我闲着没事,喜欢打听京都趣事,尤其是家长里短。你为了讨我欢心,想知道些。”

“明白,小姐,不提勇毅侯府。”

翠鸣点头应下。

结果勇毅侯府的事没打听到,楚瑾玄的事倒是不少。

传言,定国公楚世子对江家大小姐情根深种。

说他与江家大小姐江月瑶二人情意相投,一起去游船赏花。

长乐公主为难江月瑶,他上书请求长乐公主去和亲,吓得长乐公主躲进太庙,为天下苍生祈福,起誓三年不回宫。


“为我?”

楚瑾玄转回身,

“打探我的事做什么?我的什么事?”

玉婉见话题成功引起楚瑾玄注意,再接再励,

“有人要谋害你。你先为我上药,我再告诉你。”

“故弄玄虚。”

楚瑾玄语带不屑,净了手,拿起玉匙又放下,手指捏了下药膏,褪下玉婉衣裤,轻轻涂抹。

四周寂静,二人默不作声。

玉婉手指扣着锦被,心绪飘得飞远。

楚相礼说程知意考场作弊,问题出在笔上。

以玉婉对哥哥程知意的了解,程知意做事谨慎,带去考场用的文房四宝必定是他检查过且用得顺手的。

如此说,能在程知意毛笔上做手脚的人,一定是程知意的身边人。

刘庆春,他的嫌疑最大。

但毛笔上做手脚,是个细致活,刘庆春没有这个本事。

他能做得就是弄坏毛笔,让哥哥程知意临考前去铺子里买,借机将有问题的笔买回来。

玉婉让秋露去打听,京都城里有没有做文房四宝生意的铺子,两年内生意一落千丈,非常不景气。

秋露说开在国子监斜对面卖文房四宝的墨石轩便是如此。

玉婉以赁铺子做生意的借口,去问过楚相礼。

楚相礼说学子们都说这间铺子不吉利,但铺子幕后东家是太师庞家,大家都是私底下议论,不敢明目张胆说。

她让秋露盘下了铺子还留下了掌柜,果真在账簿中找到程知意购买笔墨纸砚的记录。

她有一个猜测,需要楚瑾玄帮她证实,并且她猜哥哥去墨石轩买东西,定不是巧合。

幕后之人想借助庞家的幌子让事情不了了之。

指使刘庆春调换毛笔的人,就是幕后害程知意的人。

但幕后之人是不是楚瑾玄,玉婉说不准,她最怕楚瑾玄发现程知意户籍是假的。

篡改户籍考科举,上了考场还作弊,藐视王法,欺君罔上。

她家已经在北地边陲了,还能流放到哪儿,剩下的只有砍头。

到时她们全家都要掉脑袋!

玉婉心里拿不定主意,拳头捶在床上咚咚响,楚瑾玄看在眼里,气在心头。

玉婉又在想程知意。

“哎呦!”

玉婉吃疼,口气不善,

“还没抹好吗?手也太重了。相礼表哥温柔体贴,他给我抹药都是轻轻得,用玉匙,讲究得很!”

玉婉等着看楚瑾玄如何反应,心里盘算着。

楚瑾玄皮笑肉不笑,

“等着,我去找他。”

玉婉眼睛一转,扭头笑得谄媚,

“手伤了找他,屁股伤了只能找你。谁让你是……我的……男人。”

羞赧地摇头晃脑。

楚瑾玄闻言心中一震,“还有一点抹完,别翘尾巴。”

他心中受用,手劲格外轻柔。

玉婉奸计得逞,再接再励,

“相礼表哥抱我上得马车,我当时太疼了,一动不能动。不过说来奇怪,我见乐欢爬树挺溜得,没想到她会突然掉下来。她说膝盖突得剧痛……”

玉婉顿了下,

“我觉得有人盯上我们了。前几日,我本想卖两盆兰花,后来相礼表哥喜欢,我就又让竹青要了回来。刚才回来的路上,竹青说见到那个买兰花的游商尾随我们,她说我们放风筝的时候,游商也跟在我们附近……”

“别疑神疑鬼。”

楚瑾玄这么说,却将玉婉的话记在心里。

玉婉装得忧心忡忡,

“你说那个游商图什么?不过是两盆兰花至于天天跟着我们吗?半个月了!所以我想……会不会是针对你,相礼表哥说程知意的案子就是针对你,你要是发现不了程知意作憋,你就糟糕了。”


玉婉眼角滚下泪珠,哭得抽抽搭搭。

楚瑾玄心里蓦地一紧,

“像你今日,伺候得好,自然不用。”

揽着玉婉躺下,轻拍着哄她睡觉。

玉婉心里难受,哭得无声无息。

楚瑾玄不是人!

沐浴时要了她两回,涂药时又忍不住。

一晚上,一点有用的话没问出来,但凡她说话,楚瑾玄就来了精气神。

不是说,男人在床上意志最薄弱,问什么答什么……

老鸨子不得好死。

玉婉委屈地缩成一团。

翌日,楚瑾玄早起上朝,并未惊动玉婉,玉婉醒时已过午时。

她匆匆回到了静园。

六姑娘楚乐欢派人给她送了些点心,说是御膳房退下来的宫人,楚瑾玄寻来得,会做一百八十多种小食。

三夫人派人将竹青过来伺候时,顺便给玉婉带了些药材。

玉婉看了眼都是些寻常草药,值不得几个钱。

“翠鸣,你去问问二姑娘怎么样了?”

“二姑娘,昨日被押出府。她接二连三的折腾,老夫人和大夫人都容不下她。小姐,您往后你可以安心了。”

“秋露呢?跟她一起去了?”

翠鸣摇头,“未见到她,好似也未去庄子上。”

玉婉去了三房,进屋时三夫人正与五姑娘楚乐妍一起选料子。

她看见玉婉突然闯进来,愣了一下,“婉婉?”

玉婉毫不见外,自顾自坐下来,

“姨母莫怪。丫鬟说需要通禀,是我等不及。我进姨母的房间,哪儿还需要讲那些规矩。难道说,我不在这几日,姨母跟我见外了?”

三夫人忙着遮掩,“这几日忙,未去看你,是姨母的不是。”

下人急忙将桌上得布料都收了起来。

“逗你呢,姨母。”

玉婉撒娇,

“我想要两个下人的身契,一个竹青,一个秋露。我刚才问过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她说在您这儿。”

三夫人脸色不太好看。

五姑娘楚乐妍插嘴,

“玉婉,你惊扰大房做什么,她们的身契自然在我母亲手里。”

玉婉淡笑,

“我以为秋露的不在嘛。李嬷嬷给我送点心,我就随口一问。”

楚乐妍嗔怪,

“六妹妹给你送吃食是客气。你不能瞎说话,有事没事都麻烦大房。”

“好了。婉婉也是无心之失。”

三夫人笑得温柔,

“竹青是个好孩子,我放心她伺候你。可秋露……她心术不正,这种人我不放心。她还是算了。”

玉婉笑得狡诈,

“此言差矣!秋露,可以给我赚银子!姨母,我打听了,二姑娘和离时把嫁妆带了回来。如今她去庄子里受罚,再无出头之日,她的嫁妆正好用来接济三房。”

三夫人摇头推却,

“婉婉这怎么可以!她的嫁妆都是……”

“都是你的嫁妆啊!胡大娘子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早被三老爷败光了。二姑娘拿了您的嫁妆理应还回来。否则,相礼表哥,妍妹妹,她们成亲花什么。姨母,别为了些虚名,苦了孩子。”

三夫人神情大好,叹了口气,“我到底于心不忍。”

“她有什么嫁妆!几家不挣钱的铺子罢了。母亲,可别为了这些,污了您贤良的名声。”

楚乐妍给三夫人使眼色。

玉婉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按楚乐妍的说法,三夫人给二姑娘楚乐萱的陪嫁并不多。

可玉婉记得真切,她刚入府时发现三夫人生活拮据。

三夫人当时说陪送楚乐萱出嫁,花费了自己大半嫁妆。

可如今话对不上不说,刚才桌上的布料乃是蜀锦,如今京都盛行,价格不菲。

三夫人扫了眼五姑娘楚乐妍,


秋露闻言大喜,

“奴婢愿意。奴婢识字还会算账,另外奴婢有个表哥,奴婢想嫁与他,将我二人身契一并交给姑娘您,一同效忠姑娘。”

玉婉没想到如此顺利,

“你倒是识时务。”

秋露谄媚,

“玉婉姑娘手段了得,奴婢愿意侍奉你。再者,如不是姑娘救我,我命休已。奴婢出卖了二姑娘,到了庄子上二姑娘不会放过奴婢。可留在三房,三夫人表面软弱却从不吃亏,奴婢早前得罪过三夫人,以后不好自处。”

玉婉嘲讽,“瞧出来了。你早想换个主子。”

秋露心知背主的奴才不堪重用,捂嘴哭诉,

“奴婢打小跟着二姑娘,二姑娘脾气不好,随意打骂奴婢,奴婢都忍得。奴婢攒够了出府银子,一心想与表哥成亲。她却下药迷晕奴婢,送给了孔府管家做人情。要不是孔家获罪,奴婢怎能逃出来。二姑娘今日下场还不够惨,奴婢就是盼她永不超生!”

秋露目露愤恨,可骗子遇多了,玉婉不敢再轻信旁人。

她不管秋露说得是真是假,眼下秋露可用。

“没想到你还有此等遭遇。要我说你表哥也不能全然信任,银钱还是放在自己手里妥当。”

玉婉起身扶起秋露,

“你们的身契先放在我手里,等日后儿孙有出息,我必会还给你,不耽误孩子们的前程。他们不是奴身,也能考个状元。”

秋露羞涩不已,

“奴婢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只求能长久的跟着玉婉姑娘服侍左右。”

玉婉眯起眼,很是受用,

“好。楚乐萱在京都有几间铺子?我们先从抢她铺子的生意开始。”

秋露惊愕不已。

玉婉气定神闲,

“我初到京都人生地不熟,且不能随意出府,贸然做生意,势必赔得血本无归。楚乐萱的铺子经营多年,我们先抢她铺子的掌柜,再抢她铺子的生意,店面长期入不敷出,我再鼓动姨母低贱卖给咱们。届时,我大致也了解这项买卖的来龙去脉,加以改良,必能赚钱。”

秋露眼睛滴溜乱转,她觉得有戏,玉婉果真厉害!

“姑娘说得在理。奴婢这儿就去办。”

玉婉给了她一百两银子,

“先用这儿钱探探路,事成分一个铺子给你,让你当东家,每月分我红利即可。”

秋露欣喜若狂,手心里捧着沉甸甸的银子,热泪盈眶。

她噗通跪在地上,

“奴婢定不辜负姑娘所托。”

玉婉扶起她,“你出府去楚乐萱的铺子上做工。让你表哥照我说得隐秘行事,千万别让国公府的人发现端倪。”

秋露点头捣蒜,

“姑娘,奴婢的姑姑是府里的管事,负责栽培花草。奴婢的堂弟顺喜在东角门当值,奴婢可以每五日进府一次。如果姑娘有急事吩咐奴婢,直接让翠鸣去找我堂弟顺喜就可以。”

玉婉心下满意。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楚瑾玄也好,三夫人也罢,想困住她不让她跟外面联系,休想!

玉婉想赚钱是假,她想知道外面的事情才是真。

她猜测哥哥十有八九是遇到麻烦。

想救哥哥,光靠她自己可是不行。

秋露喜笑颜开,又说了两句奉承的话,退了出去。

玉婉吩咐翠鸣,“你和竹青得闲,让她堂弟捎些东西,胭脂水粉,瓜果梨桃,银子我来出。”

两个丫鬟分外欢喜。

玉婉看天色不早,重新打扮一番,将自己秘制的迷药擦在脸上与脖侧,又去了文瑞院。

安庆有些意外,“世子爷还未回府。”


玉婉眺望远处的湖面,江月瑶千里眼?

“江姐姐好眼力,这么远也能瞧见是我。他不过是个问路人罢了,还望姐姐慎言莫要毁我清誉。我还有事失陪了。”

江月瑶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还望妹妹莫怪。”

玉婉朝楚瑾玄福身一礼,快步离开。

“玉婉,等等我。”

“我还有事,江小姐请自便。”

楚乐欢和楚瑾玄带着随从相继离开。

江月瑶顿时落了脸。

楚乐妍陪着笑同她一起走出桃林,

“江姐姐,我去帮母亲照顾客人,您去客房休息吗?”

“我家小姐累了,五姑娘请自便。”

瞧着楚乐妍走远,丫鬟茯苓不屑,

“庶出旁支也就是个打杂的命,还真当自己是主人家了。”

江月瑶无心说笑。

楚瑾玄公务繁忙,平日从不关心女子闺阁之事,今日居然陪着她们胡闹,是因为那个玉婉吗?

“去查查那个书生是谁?”

丫鬟劝道:“小姐,老爷让咱们安分守己,别多事惹世子不快。那个玉婉周身寒酸,举止轻浮,不可能入了得世子的眼。”

江月瑶虽觉得在理,可手上隐隐作痛,她咽不下这口气,

“我为她受伤,她却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她不感恩戴德,屡屡提及此事,怎能彰显我温婉大方,宅心仁厚。哼,她定是看破了我的苦肉计。下贱胚子!倒是不好对付。”

“小姐,大夫人看出来不就得了。往后您与她相处最多。至于旁人,还不是趋炎附势。六姑娘好吃懒做,不也常被夸成天仙。”

江月瑶听得顺耳,心里好受不少。

可思及楚瑾玄的冷漠着实让她发怵。

她右手手心划破,未曾包扎,不时有鲜血流出染红帕子,楚瑾玄看在眼里,一句都没问过。

全程心不在焉,沉默不语,直到岸上多了抹绿影。

楚瑾玄当时的神情,江月瑶看得真切,那是旁人仰望楚瑾玄时的神情,可望而不可即的期盼。

*

玉婉好不容易甩掉小尾巴楚乐欢,准备找个机会去文瑞院献个殷勤。

科场舞弊是大事,公文里会有记载。

说不定会在楚瑾玄的书房里发现蛛丝马迹。

玉婉上次去就看到了翰林院编修的补选名单。

刘庆春志大才疏,在京城又无依靠,一些可靠的小道消息,会让他对自己“得宠”更加信服。

眼下无人可用,癞蛤蟆充个狗,将就使唤了。

“玉婉表姑娘,三夫人突发恶疾晕倒了,您快去瞧瞧吧。”

小丫鬟慌慌张张跑得气喘吁吁。

玉婉心中一紧,

“府医怕是不顶事,快去请太医。我去求老夫人!”

小丫鬟挡在身前,眨眼支吾,

“啊?去请了!大夫人派人去请了!表姑娘,你先去看看好了。”

玉婉挑眉轻笑,“好。”

随着小丫鬟往前走。

到了地方,小丫鬟站在门外,指着院子分外紧张,

“表姑娘,你快进去吧。”

此地是三房院子后门,紧邻楚三爷的书房。

玉婉更加确定,有人故技重施要害她。

“你怎么不进去?”

审视着小丫鬟笑得阴森,

“老夫人寿辰那日为我引路的丫鬟已经抛尸荒野。你也想步她的后尘吗?是不是她的魂魄附你身上,想抓个替死鬼。”

小丫鬟捂着嘴,差点叫出声,吓得脸色撒白。

“附近有人盯着你?”

小丫鬟点点头。

“我不难为你。二姑娘来看热闹的时候,你推她一把,把门锁上就成了。事成,往后跟着我。”

玉婉大步迈进院子。

小丫鬟紧随其后,悄声嘀咕,“奴婢虚掩着门,里面是三爷和一个姓徐老爷,奴婢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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