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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冲喜纳贵妾,和离全家悔断肠谢青瑶贺盛年 番外

皮皮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嬷嬷,此事......”“夫人别急,太后听说你们此举是为了救人,虽说恼怒,但也能理解。”月嬷嬷打断了秦氏的话头,笑眯眯道,“所以老奴今日过来,是替太后相看那女子的,若是当真是个八字旺的,纳进府里来也没什么大碍,往后别往郡主跟前凑,惹得她烦心就好。”秦氏没想到峰回路转,惊喜之下,连忙让丫鬟去将安琳儿叫来。可丫鬟出去半晌,他们左等右等不见安琳儿身影。秦氏正狐疑,外头突然传来丫鬟焦急的禀报声,“夫人不好了,那位姑娘路上跌了一跤,这会儿起不来了。”“什么?!”秦氏大惊。她下意识起身往外跑,那安琳儿腹中可是有年儿的子嗣啊,前些天还有大夫把脉,断言这胎是个男孩儿。秦氏满心都是自己的长孙,等冲到出事的地方,她一眼就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安琳儿。“这...

主角:谢青瑶贺盛年   更新:2025-04-01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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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青瑶贺盛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冲喜纳贵妾,和离全家悔断肠谢青瑶贺盛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皮皮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嬷嬷,此事......”“夫人别急,太后听说你们此举是为了救人,虽说恼怒,但也能理解。”月嬷嬷打断了秦氏的话头,笑眯眯道,“所以老奴今日过来,是替太后相看那女子的,若是当真是个八字旺的,纳进府里来也没什么大碍,往后别往郡主跟前凑,惹得她烦心就好。”秦氏没想到峰回路转,惊喜之下,连忙让丫鬟去将安琳儿叫来。可丫鬟出去半晌,他们左等右等不见安琳儿身影。秦氏正狐疑,外头突然传来丫鬟焦急的禀报声,“夫人不好了,那位姑娘路上跌了一跤,这会儿起不来了。”“什么?!”秦氏大惊。她下意识起身往外跑,那安琳儿腹中可是有年儿的子嗣啊,前些天还有大夫把脉,断言这胎是个男孩儿。秦氏满心都是自己的长孙,等冲到出事的地方,她一眼就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安琳儿。“这...

《将军冲喜纳贵妾,和离全家悔断肠谢青瑶贺盛年 番外》精彩片段

“嬷嬷,此事......”
“夫人别急,太后听说你们此举是为了救人,虽说恼怒,但也能理解。”
月嬷嬷打断了秦氏的话头,笑眯眯道,“所以老奴今日过来,是替太后相看那女子的,若是当真是个八字旺的,纳进府里来也没什么大碍,往后别往郡主跟前凑,惹得她烦心就好。”
秦氏没想到峰回路转,惊喜之下,连忙让丫鬟去将安琳儿叫来。
可丫鬟出去半晌,他们左等右等不见安琳儿身影。
秦氏正狐疑,外头突然传来丫鬟焦急的禀报声,“夫人不好了,那位姑娘路上跌了一跤,这会儿起不来了。”
“什么?!”秦氏大惊。
她下意识起身往外跑,那安琳儿腹中可是有年儿的子嗣啊,前些天还有大夫把脉,断言这胎是个男孩儿。
秦氏满心都是自己的长孙,等冲到出事的地方,她一眼就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安琳儿。
“这是怎么回事?”秦氏眼前发黑。
安琳儿摔了一跤,整个人疼得几乎要去掉半条命,看到秦氏过来张口就哭喊出声,“夫人,我肚子好疼,快、快帮我叫大夫。”
秦氏脑袋嗡嗡作响,冲过去刚想扶起安琳儿,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她下意识回头,在看见月嬷嬷的瞬间,出走的神智瞬间回笼,后背霎时沁出层冷汗,要是怀孕的事被发现......
“月嬷嬷,你怎么过来了?”她挤出抹笑意,想要将人打发走,“这边的事我来处理就好,你先回去歇着吧。”
月嬷嬷皮笑肉不笑,“这位姑娘到底和我们郡主的相公有关,我自然要关切一些。”
她说着,目光悠悠落到安琳儿身上,突然面色一变,她一把拂开秦氏,抓过安琳儿的手腕把脉。
“少阴动甚,往来流利,指下圆滑,如珠走盘,这分明是喜脉!”月嬷嬷冷眼一扫,“秦氏,你们胆敢欺骗郡主?”
秦氏脑袋像是被砸了一拳,整个人顷刻间蒙了。
她没想到安琳儿怀孕的事情竟然如此轻易就被揭露出来。
完了,全完了。
安琳儿也是面色难看,她听贺盛年跟自己分析过利害,知道怀孕的事情必须死死瞒住,可谁知道好好地竟然会在路上摔了一跤。
她反手抓住身边的丫鬟,低声说道,“快去找将军,快!”
谢青瑶听到月嬷嬷说的话,像是才听到这个消息般,整个人如遭雷劈的倒在丫鬟怀中,“嬷嬷,你、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月嬷嬷面色凝重点头。
谢青瑶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秦氏,“娘,你们骗我?”
她踉跄着冲到秦氏面前,揪着她衣领就喊道,“她怀的是不是盛年的孩子?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诓骗我?盛年、盛年他是不是没事?”
秦氏被她拽着衣领摇的头昏脑涨。
她心神大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谢青瑶却像是从她的沉默中看出了什么,“不,我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他对峙,若此事是真的,我明日便进宫去求祖母为我主持公道!”
秦氏思绪纷乱如麻,闻言当即大喊,“瑶瑶,你别冲动,此事我们也是被诓骗了。”
谢青瑶猛地止步,将信将疑的看向秦氏。
危急关头,秦氏心底迅速做出决断,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日后年儿想要什么样的都能找到,但决不能将此事捅到太后面前。
她跌撞着起身,冲过去死死抓住谢青瑶的手,“你听娘说,昨日年儿归京但昏迷不醒的消息传出去后,有个云游道士上门指点我们说他这是招了邪祟需要冲喜,还给我们冲喜之人的八字,我和你爹照着八字去找人,才找到了这姑娘。”
“当时我们急病乱投医,忘了派人去查他的底细,想来此事是他们针对我们贺家做的局。”
事儿都是真实存在的。
贺国茂和秦氏为了避免错漏,提前安排了道士和人证,眼下正好可以用来圆谎。
安琳儿没想到她会如此说话,情急之下就要喊话,可秦氏身旁的安嬷嬷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一把捂住她嘴巴。
谢青瑶怔然,半晌后喃喃问道,“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秦氏重重点头,她眼泪说来就来,“瑶瑶,是娘不对,我没有发现小人险恶,险些害你受苦。”
谢青瑶长松口气,也是啜泣道,“我就知道,娘和父亲不会如此待我,自打我嫁进贺家,上孝顺公婆,下操持家业,你和爹爹眼明心亮,怎么会做这种能遭天打雷劈的事呢。”
“......”
秦氏嘴角抽了抽,不知为何,总觉得她这儿媳好像在骂人。
她哂笑两声,连连附和,“自然,自然。”
这边母慈子孝,月嬷嬷突然站出来,“既然此事是小人作祟,那依老奴看不如就将她打杀了吧,如此欺瞒贵人、还试图混淆血脉的东西,也不必留着。”
杀人?
秦氏心底暗暗叫苦,她是见过年儿对这安琳儿多在乎的,若是真让她死在自己手里,这母子情分恐怕都要没了。
她硬着头皮说,“虽说此女可恶,但也罪不至死......”
“夫人是想包庇恶人?”月嬷嬷眼睛一眯,无形威压透出来,“她做了此等恶事,你却不愿意计较,莫非此事是你们合谋?”
“当然不是。”秦氏立即否认。
事到如今,这安琳儿是留不得了。
她咬牙,果断开口,“月嬷嬷说得对,这种女的确实不能留,安嬷嬷,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唔!”
安琳儿惊恐瞪大眼睛,她拼命的挣扎起来,想要呼救嘴巴却被捂的死死的。
她那点子反抗的力气在粗使嬷嬷眼里就跟扑腾的小鸡仔似的,轻而易举就给扯了下去。
身不由己的惊惧让安琳儿不由自主的瑟缩发抖,不,她不要死,她明明是天选之女,她穿过来是要当团宠的!
可安琳儿怎么想已经没用了,粗使嬷嬷的棍子高高举起,朝她狠狠落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厉喝声猛地传来,“住手!”

声音响起的瞬间,在场所有人纷纷扭头看去。
只见原本应该在床上重伤昏迷的贺盛年竟神奇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只不过面色苍白,是由小厮扶着过来的。
谢青瑶见状,心中冷笑,他还真是在乎安琳儿,一听说她有事都顾不得装昏迷了。
这样也好,只有贺盛年足够在乎,日后她送安琳儿去死的时候,他才会足够悲痛。
“年儿?”秦氏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说好要装昏迷的吗,怎么......她猛地反应过来,狠狠看向安琳儿。
肯定是这贱人趁机叫丫鬟去通风报信了。
安琳儿劫后余生,后背生生惊出层冷汗,她看向贺盛年下意识就想喊人,但是被他一个眼神暗暗阻止。
她咬住唇,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盛年!”谢青瑶一声惊呼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贺盛年循声回头,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一身浅碧色的长裙穿在身上衬得她瘦削单薄,眼底莹莹含泪的模样,实实在在的戳中了心底的柔软。
他是喜欢谢青瑶的,从小长大的情分岂是说没就没,但他同样不能辜负琳儿。
征战三年,是她陪在自己身边,跟着她出生入死,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所以只能暂时委屈谢青瑶了。
思及此,贺盛年朝谢青瑶露出抹笑意,“瑶瑶,我回来了。”
谢青瑶啜泣出声,她快步走到贺盛年面前,很快又止住脚步,“盛年,我还以为你要醒不过来了。”
贺盛年朝她温和的笑道,“怎么会呢,我答应过你,要回来陪你去明春楼看戏的。”
他说着,朝谢青瑶张手。
谢青瑶没动,她怕自己再上前半步就会忍不住心底恨意,前世今生,她都恨不能将抽骨扒皮,送进阿鼻地狱!
她掩去情绪,庆幸道,“幸亏你醒的及时,否则爹和娘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人糊弄。”
贺盛年来的路上已经听完前因后果,但这会儿还是装作茫然,“怎么回事?”
月嬷嬷直接上前将整件事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然后淡淡看着贺盛年,“贺将军,此事关乎郡主和贺家血脉,你应当知道该如何处置吧?”
贺盛年心头一紧,抬眼间已经有了想法,“此事按说应当严厉处置这女子,但......”他话锋一转,“她刚进府,本将军便从昏迷中转醒,说不得真是她起的作用。”
秦氏闻言,顿时知道自家儿子心意,于是也跟着为难起来,“年儿说的有理,若真是如此,那随意打杀了这女子难保年儿不会出事。”
贺盛年道,“但她故意隐瞒怀孕之事罪不可数,要不这样,暂时先拨个破旧的院子安置她,等确定我身体无碍再行处置。”
秦氏道,“我看可以,到时候派些人看着,保管她生不出事端。”
母子两人一唱一和,直接将安琳儿的去留和贺盛年挂钩。
这会儿谢青瑶若是强行要处置她,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月嬷嬷眼底涌过怒气,她刚要说话,就被谢青瑶暗中压住,她侧目看去,就见自家郡主面露犹疑之色。
她说,“母亲说的有道理,那就听你的,先将人安置在府中吧。”
秦氏没想到事情这么顺畅就能过去,她长松口气,“好,那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你今天也累了,赶紧回去好好歇息。”
谢青瑶面上露出疲惫,她朝秦氏点点头,随月嬷嬷回院子去了。
今晚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谁都没有想起来贺盛年和谢青瑶这对夫妻应该同住。
秦氏将安琳儿安置在府中最偏远的院落,这边常年无人居住,院子也破旧的很,哪怕她临时叫人打扫过,也只是看看能住人的状态。
安琳儿被抬进院子,府医匆匆过来替她保胎,但最终还是摇着头出门了。
她躺在床上,摸着平坦的腹部,眼泪不由得顺着眼角滑落,“阿年,孩子,我们的孩子......”
贺盛年坐在床边,面色沉痛的握着她的手,“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当务之急,是先好好调养身体。”
安琳儿心底悲愤,将这次的事情记在了谢青瑶头上。
要不是那个女的推三阻四,她早该好好地在院子里养胎,思及此,她哭着道,“都怪她,要不是她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出事,阿年,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贺盛年原是不忍心的,可看着安琳儿如此悲切的哭着,也不由得软了心肠。
“好,明天我就给你出气。”他说。
只是对谢青瑶小惩大诫一下,对她造不成什么损失,也能安抚好琳儿。
......
隔天。
谢青瑶难得睡了个懒觉,才刚刚起身梳洗,就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动静,没过片刻,月嬷嬷推门进来。
她面色凝重,“郡主,前院出了些乱子,他们遣人想叫你过去一趟。”
谢青瑶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簪子,起身道,“走吧,过去看看。”
月嬷嬷提议说,“不如你再拖延片刻,等奴婢先去前面探听了消息再说。”
“不必。”谢青瑶缓声道,“我知道他们所为何事。”
如果不出意外,是冲着她嫁妆来的。
前世贺盛年在军中的时候,曾暗中挪用将士们的抚恤金万两之多,用作给安琳儿当聘礼,因为他说安琳儿是个孤女,自己要给足她安全感。
他本想回府后再将银子凑足添补回去,没想到贺家早就是个空架子,多年来都靠着谢青瑶的嫁妆过活。
贺盛年没了办法,索性将主意打到她嫁妆上。
他联合商户,伪造自己欠债的假象,口中的说辞是军情紧急,所以迫于无奈征调了他们的粮食,但总归不能让他们承担。
贺盛年满脸愧疚的跟她承诺,等日后封赏下来,必然会双倍补偿。
事实上,她的那些嫁妆最后都成了安琳儿的傍身之物。
谢青瑶眼底晦暗,她刚带着人走到前厅,贺盛年就眼睛一亮,他匆匆上前,“瑶瑶,你嫁妆何在?”

年关将至,一场骤雪纷纷扬扬覆盖了整个京城。
谢青瑶站在廊下,看着面前形容哀切的几人。
“瑶瑶,娘知道这样对不住你,但如今实在是没了法子。”秦氏捻着帕子,哭得泪眼涟涟,“年儿他如今重伤昏迷,算命先生说要冲喜才能醒来。”
“你就当可怜可怜娘,莫要让我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贺国茂面色沉肃,“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等这女子进门,我们便做主将她安排到偏院去,虽说是以贵妾入门,但日后定不会影响到你和年儿的夫妻情谊。”
夫妻俩一唱一和,将姿态放的极低,又将谢青瑶架的极高。
他们身后是个看起来模样秀丽温婉的女子,她低垂着脑袋,偶尔抬眼间露出掩藏不住的野心和笃定。
谢青瑶眉眼有些恍惚。
上辈子,贺归年在他们大婚当夜临时奉召出征,谢青瑶守在家中苦等三年,却等回一个生死不知的丈夫。
她一时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等醒来后面对的就是这副场景。
她的好公婆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女子,说是算过八字与贺盛年相合,只要她嫁进来,贺盛年必能转醒。
谢青瑶整个人思绪都还没理清楚,惶惶然听到这番说辞,稍作犹豫便答应了。
毕竟她和贺盛年青梅竹马,并非一个仓促间找来的女子能动摇的。
可谢青瑶万万没想到,这所谓的冲喜新娘,其实是贺盛年从外面带回来的,甚至此时已经有了三月的身孕。
她以贵妾身份入府,当夜贺盛年便奇迹般转醒。
阖府上下都说冲喜的姨娘安琳儿是有福气的,原先说好的偏院也变成了离青桐园最近的梧桐苑,他们将其当做正经主子看待,山珍海味、奇珍异宝流水似的进了她院子。
谢青瑶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念着她到底救了贺盛年,还是想着好好待她,却没想她真心相待的人,最后却踩着她的脸,居高临下的讥讽她,“没脑子的蠢货,也配跟我争?”
脸颊似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恨意轻而易举翻涌而起。
她垂在身侧的指尖轻抖,眼底攀上猩红的血丝,她猛地抬头,嗓音哀切道,“不,我不信,盛年怎么可能出事,你们一定是在骗我!”
“他昨天只是同我开了个玩笑,我现在就去找他。”
谢青瑶话落,提起裙摆匆匆往青桐园跑去。
“诶,瑶瑶!”
“郡主,您慢些跑。”
身后呼啦啦跟了一帮人,谢青瑶就跟没听见似的,拼命朝青桐园跑,刚到门口,守在外面的小厮吓得慌忙上前想行礼。
“少夫人......”
“让开!”
谢青瑶一把将他推开,打断他试图朝里面通风报信的意图,她“砰”地推开房门,急步冲到床前。
“盛年!”
谢青瑶看着毫无知觉躺着的男人,嘶哑着喊出声,余光扫过床前凌乱的长靴心中不由得冷笑。
他这是彻底将自己当傻子看了,竟连躺在床上演戏的耐心都没有。
她目光移向贺盛年的面容,三载征战,他变得比成熟许多,五官眉眼沾染了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杀伐之气。
上辈子,谢青瑶见了这张面容,就觉得满心欢喜。
她甘愿为其洗手作羹汤、容忍他纳妾生子,甚至还进宫去求皇伯父给他升官晋职......可最后那些吃食进了狗盆,小妾踩她头上作威作福。
成了威远大将军的贺盛年,构陷她私通,将她关在了地牢里亲手处以凌迟。
三千多刀,刀刀不落,连带着她腹中未来得及面世的胎儿一同死在了那地牢当中。
谢青瑶如今再看他的模样心头只余憎恨。
她掐了把大腿,挤出两滴眼泪,然后猛地扑过去重重捶打着贺盛年的胸口,“盛年,你起来,你起来呀!”
“爹娘说你重伤昏迷,我不信,你一定是同我开玩笑的对吗?”
“盛年,你醒醒啊,醒醒啊!”
谢青瑶拳拳没收力,恨不能锤死这狗贼,贺盛年猝不及防险些一口气没喘过来,他咬住牙关,额头青筋隐隐凸起。
秦氏匆匆跟过来,看到谢青瑶这番动作吓得眼睛都瞪大了。
她慌忙上前想要阻拦,“瑶瑶啊,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年儿知道了会心疼的。”
谢青瑶反手将她推开,抓着贺盛年的衣服咬牙切齿道,“那就让他心疼好了,我就是要疼死他!”
“盛年走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说他会平安归来,可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他食言而肥日后是要下地狱的。”
贺国茂听得心头一突,下意识呵斥,“荒唐,你怎么能这样咒他。”
谢青瑶眼圈通红,“谁让他说话不作数,他明明说过要回来陪我过年的,”她说完,眼泪簌簌落下。
秦氏看得于心不忍,这次的事情,到底是他们亏待儿媳了。
她刚想上前,就听“啪”的一声,谢青瑶突然扬手照着贺盛年脸上狠狠扇了个巴掌,没等秦氏反应过来,她就突然跟疯了似的,抓着贺盛年衣服连扇数下。
“醒来啊,你怎么还不醒来?”
夭寿啊,她的儿!
秦氏心疼的冲过去挡在贺盛年面前,“瑶瑶,啊......”
她话没说完,自己也跟着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险些让秦氏当场落泪,这谢青瑶平时不是弱不禁风的吗,怎么手掌根铁做的似的!
“娘,您没事吧?”谢青瑶像是被眼前这幕吓到了。
她紧张的过来查看,秦氏挥挥手,“没事,你也是无心的。”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没忘正事,“年儿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当务之急,是尽快给他纳妾冲喜。”
老不死的,挨了一巴掌脑袋的浆糊还没倒清呢。
谢青瑶心中冷笑,有些惋惜方才没趁机多扇两巴掌。
她垂眸,似是认清了现实般,“那女子身家可清白?八字当真与盛年相合吗?若是盛年没醒怎么办?”
秦氏眼见有望,连连说道,“清白清白,八字也合,至于其他的先嫁进来试试再说,不行给她一笔银子放出去也使得。”
反正年儿只是装昏迷罢了,这醒不醒的,当然由他们说了算。

谢青瑶踉跄着跌坐在床边,像是听到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般,无助的呢喃,“可是,可是......”
她像是说不下去般,捂脸啜泣起来。
秦氏和贺国茂对视一眼,正想趁热打铁,屋外忽然传来小厮的通禀,“老爷、夫人,宫里来人了,说是奉太后之命前来探望将军。”
他们一怔,暗暗着急,怎么偏生这会儿来人。
谢青瑶却是心头骤松,她等的人......到了!
贺国茂和秦氏匆匆往外走,将将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似的折返回来,“瑶瑶,宫里来人了,你先同我们出去吧。”
“好孩子,你先别哭,这模样看的娘都心疼了。”
谢青瑶像是才反应过来,随着秦氏往外走了两步,又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身后的贺盛年,“我、我想留下来陪着相公。”
秦氏哪敢让她留着啊,回头再给她儿子打出好歹来。
“娘知道你心疼年儿,”她劝解着,“可来的毕竟是宫里人,还是要出去见见为妙。”
秦氏半拖半拽的将人带出房间,候在门外的安琳儿下意识迎过来,刚想说话,被她一个眼神按住。
“你且在院里候着,等我们忙完前院的事再说。”秦氏道。
居然还没成?
安琳儿错愕之余,不由得恼怒起来,不过就是个妾室的身份,为何这谢青瑶非要死咬着不肯放。
古代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吗?
她愤愤跺脚,暗自给谢青瑶记了一笔。
......
谢青瑶随着秦氏他们来到前厅,打眼就瞧见站在堂内的月嬷嬷。
她穿着件暗青色宫装,妆容素净,只是身形看起来比三年前佝偻了几分,看得谢青瑶眼底涌上股热意。
上辈子,她因为安琳儿步步紧逼,已经沦为全京城都厌恶的存在,太后祖母为了帮她特意派了月嬷嬷到她身边。
可是,她最后却死在谢青瑶被构陷私通的那天。
贺盛年以她看护不利为借口,一剑刺死了月嬷嬷。
“月姑姑!”谢青瑶嗓音哽咽。
月嬷嬷循声回头,看见谢青瑶也是眼底闪过两分激动,“郡主。”她上前两步,细细打量着,“瘦了,也憔悴了,这些年你受苦了。”
谢青瑶自幼父母双亡,得了个郡主的封赏后就被接到太后身边,月嬷嬷是看着她从圆滚滚的小团子长成如今的模样。
她看谢青瑶,无异于如同亲生孩子般。
想到自家郡主当年下嫁到贺家,成婚当日夫婿便领命出征,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是重伤不醒。
月嬷嬷光是想想都心疼的不行,“郡主放心,这次老奴带了太医过来,必会医治好贺将军的。”
谢青瑶心底内疚,“这次又让祖母操心了。”
月嬷嬷闻言,低声道,“太后时刻惦记着郡主呢,这两年,她身前也没个人陪着,怪孤单的,郡主若是惦记便时常进宫看看。”
“可是当年......”
“郡主多虑了,太后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她早就后悔了。”
月嬷嬷苦口婆心的劝解着,谢青瑶犹豫片刻,终于是咬牙说道,“那便等太医看诊过后,我随嬷嬷进宫谢恩。”
上辈子,谢青瑶拒绝了月嬷嬷的提议,一是她还在气恼当年的事情,二是她心里牵挂着贺盛年,根本没有心思进宫。
但这次,她不会那么傻了。
见她终于想通,月嬷嬷欣喜不已。
可一旁的秦氏面色微变,这谢青瑶好糊弄,宫里那位可难讲。
这满京城皆知,太后偏疼荣安郡主,虽说当年两人不知何故闹翻了,但难保她不会替谢青瑶撑腰。
到时候......
秦氏当即想出面阻拦,但是被贺国茂一把抓住。
他暗中摇摇头,示意别乱来,这是太后想见自家孙女儿,他们阻拦不得,至多在进宫前多警告两句。
谢青瑶余光瞥见两人动作,心中暗暗冷笑。
等到太医看诊回来,她立即迎过去,“太医,盛年情况如何?”
太医面色凝重,“禀郡主,贺将军身体亏空严重,此番又身受重伤,恐怕......如今微臣只能先开些温补的药,待臣回太医院再想对策。”
“哎呀,我的儿啊。”秦氏当即哭出声。
谢青瑶更是不敢置信的踉跄两步,险些栽倒,看起来像是难以承受这个打击,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太医之所以得出如此诊断,是因为贺盛年提前服用了让身体虚弱的药物罢了。
上辈子,谢青瑶心底不愿让安琳儿嫁进来,更不信贺盛年的伤无人能治。
她直接请了全京城的大夫过来诊治,可是得到的结果竟全都一致。
谢青瑶彻底死心,开始操办纳妾事宜,直到死前她才得知贺盛年当初征战沙发时,意外得到一颗丹药,服用后能让人身体脉象呈濒死状态,但对身体毫无损伤。
月嬷嬷看着谢青瑶满脸煞白的模样,心疼得不行,“郡主,你先别难过,这天底下的能人异士多了去了,说不准就能找到医治贺将军的。”
谢青瑶抓着她的手,整个人摇摇欲坠的。
月嬷嬷当即道,“郡主,当务之急是要先保重你自己的身体,其他的有我们操持呢,今日你就先在府里歇息,等好些了再进宫也是一样的。”
谢青瑶闻言,猛地回过神似的,强撑着道,“那怎么行,此番劳累祖母操心已是青瑶罪过,我没事的。”
她说着,便让丫鬟随自己回屋更衣。
谢青瑶重新换了身浅碧色长裙,发髻间只簪着根白玉发簪,面容经过仔细妆点呈现出几分苍白,看起来像是为了贺盛年的事伤神不已。
她出了院门,秦氏就守在外面,“好孩子,此番进宫你多陪陪太后就是,至于家里的事,就别让她老人家操心了。”
“她年事已高,真为了年儿急出个好歹,娘可真是要以死谢罪了,况且......这事太后恐怕也不会同意的,但眼下年儿危在旦夕,娘也是没了办法。”
她说着,作势擦了擦眼泪。
谢青瑶听着如前世毫无差别的话语,心头冷笑。
秦氏哪里是怕祖母出事,她是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纳妾冲喜的事再有波折。
思及此,她点头应承下来,只是,等出府上了马车,她面对月嬷嬷担忧的面色,缓缓勾唇一笑,“嬷嬷别担心,贺盛年没事。”

她话音落下,便带着月嬷嬷气势汹汹的去了那偏僻院落。
只是短短几日不见,这个小院子便焕然一新,里面各色的东西准备的整整齐齐的,看着便让人有些眼热。
几株梅树被移植了过来,边角处还有些翠色的竹子,秋千,考究的石凳石桌全都准备的整整齐齐。
便是放在桌子上饮茶用的杯具,都是宫中带出来的珍品。
“那个小贱人有这样大的胆子,敢把郡主身边的物件送到这里,你们莫不是不想活了?”
月嬷嬷一路进来,张口便直接训斥,还不忘记对着谢青瑶嘟囔着。
“老奴在宫中这些年,也是头一次开了眼,定要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太后娘娘,也好让她老人家听听笑话!”
陪伴安琳儿一天的贺盛年身体微僵。
“你怕她吗?”安琳儿当然感受到了,心底涌出几分酸涩,却主动抓住了贺盛年的手,却又生出几分对谢青瑶的鄙夷。
一个被娇贵着养大的贵女罢了,既没有文化,也没有能力,只会仗势欺人,与纨绔子弟没什么分别!
“我......”贺盛年想到他们数年青梅竹马的情意,心底还有有些愧疚的。
无论如何,谢青瑶嫁给他那么多年,未曾做过任何错事。
“罢了,我自己应付便好,你可莫要被她发现了。”安琳儿忍着不满松手。
贺盛年便主动在她的唇角留下一个吻:“我对她一直都如妹妹一般,唯有你,才是我心中的唯一,你可莫要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太多。”
他迅速躲了起来,留下的这句话,也是无言的警告。
以谢青瑶与太后之间的关心,他并不希望这些事情闹到太后娘娘的面前。
否则,他这些军功只怕还不够太后责罚的。
再者,他们青梅竹马数年的情意并非作假,他私心里也是认可谢青瑶为妻的。
安琳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她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的平静了下来。
屋门被门外的丫鬟打开了,冷风吹进来,床上的安琳儿便忍不住重重的咳嗽了起来,但她还是挤出了几分笑意,主动摆了摆手:“你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同我说?”
谢青瑶不语,只是往前走了几步。
而看到这一幕的月嬷嬷则是冷冷一笑,待她们靠近床榻以后,她便毫不犹豫的给了安琳儿一巴掌。
“一个没名没分,不知底细的女子,便敢在将军府用这些不属于你身份的物件,这一巴掌,是在提醒你本分。”
虽说现在许多人对规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月嬷嬷跟着谢青瑶一同来到将军府,本就是为了立威。
这规矩,便是最好的噱头。
安琳儿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诧,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在家中,虽然不算是被人捧在掌心里哄着长大,可从未曾被人掌掴,这还是头一次!
月嬷嬷见她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便跟着要继续动手。
但安琳儿好歹也是跟着贺盛年一同在战场上磨砺过的人,这会儿还是有几分反应力的。
她伸手就抓住了月嬷嬷的手,涨红了脸,与她拉扯僵持着。
“胆子倒是真不小!”月嬷嬷已经被这没规矩的人气到了,怒吼一声。
谢青瑶却是眼疾手快的行动,拉扯着安琳儿的长发,便直接把她按在了床板上,冷声吩咐:“外面的人难不成都死了?”
里面的吵嚷声并不小,却无人敢进来,兴许就是有人已经吩咐过的。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屋子,顺着安琳儿的 目光,便看到了那边有藏不住的衣角。
这衣服,明显是贺盛年才能够穿的!
丫鬟们齐刷刷的小跑着过来,看到被压着的,连连痛呼的安琳儿,一时有些呆住了。
“若是再没什么动作,你们不如全都离开这里,免得以后府中人还要等着你们反应过来。”月嬷嬷冷声警告着。
那些小丫鬟们立刻跑了过去,按住安琳儿。
“你胆子倒是不小,也不懂得规矩,你们,先教教她如何面对郡主。”
月嬷嬷指挥着那边的小丫鬟们。
有许多事情,都不需要她亲自出面。
而谢青瑶更是从容的理了理衣裙,施施然的坐在了一旁。
相比至于她的从容,穿着单薄的衣衫,被人强行压着跪在地上的安琳儿便愈发狼狈了些。
“见到郡主,是要行跪拜之礼的,姑娘,你这般愤怒的瞪着郡主,也是失礼的行为。”
磨叽了片刻,才终于有个小丫鬟没底气的开口提醒着。
她们在来之前就被吩咐过,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先好好照顾安琳儿。
但郡主才是当家主母,身份贵重。
“我不跪,便是见到将军,我也是不下跪的,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安琳儿奋力的挣扎着,骂骂咧咧的!
她才不要像这些迂腐的古代人一般跪来跪去的,她可是接受过平等教育的人!
更何况,夫唱妇随,就算是郡主,结了婚,便要比夫君低上一头,她见了贺盛年也是不跪的。
“啪”
月嬷嬷寒着脸给了她一巴掌,语气愈发的肃穆冰冷:“郡主乃是皇亲国戚,身份贵不可言。”
“你在将军面前放肆,他并不同你计较,可祖宗礼法却不能不计较!”
安琳儿心底的恨意升腾着,她下意识的盯着那个她自以为能作为依靠的男人。
却见他一味的躲在后面,并没有要开口说什么的意思。
她凭什么就要被这些规矩驯服,明明,她也是一个有自主权利的人!
“你们才是放肆,我......”安琳儿就快要把贺盛年攀扯出来了,但因为之前的流产,导致她身体受损,眼下更是直接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那身体软软的趴在了地上,几个小丫鬟见状,胆战心惊的把手放到了她的鼻息处,在感受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郡主,这小女子已经昏迷过去了......”
“那便把她放在床上吧,往后这些逾越的东西不许再 给她用了,将军方才回来,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谢青瑶别有深意的扭头看了一眼贺盛年躲避的地方,眼中却有着若有若无的嘲弄。
她就不信,贺盛年能忍住心肝宝贝受此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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