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陈芳芳的其他类型小说《揉碎月光温宁陈芳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朝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看,只让奶奶和她随意说了两句。陈芳芳在电话里表现得很是关心温奶奶的情况,问手术情况又问还疼不疼,还问温宁怎么不接她的电话,是不是还记恨她那天的事儿。温奶奶心知肚明,随便搪塞了两句便草草挂了电话。温宁听得想笑。陈芳芳漂亮话说了一箩筐,也没提一句钱的事儿。每每给温宁打电话,一句说让她考个教师资格证去当老师,又一句让她不考资格证考个编制也好,再一句让她找个有钱的男朋友早点结婚,找不到有钱的,找个医生老师或者体制内的工作稳定的也好啊。说她工作赚不到钱还不稳定,又说不该让她读那么多书导致她现在不想结婚生孩子,还说她没出息,读个好大学结果连上大专的温让都比不上。只因,温让有教师资格证。就好像温宁没有教师资格证,这一辈子就做什么事都不行,失败...
《揉碎月光温宁陈芳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没看,只让奶奶和她随意说了两句。
陈芳芳在电话里表现得很是关心温奶奶的情况,问手术情况又问还疼不疼,还问温宁怎么不接她的电话,是不是还记恨她那天的事儿。
温奶奶心知肚明,随便搪塞了两句便草草挂了电话。
温宁听得想笑。
陈芳芳漂亮话说了一箩筐,也没提一句钱的事儿。
每每给温宁打电话,一句说让她考个教师资格证去当老师,又一句让她不考资格证考个编制也好,再一句让她找个有钱的男朋友早点结婚,找不到有钱的,找个医生老师或者体制内的工作稳定的也好啊。
说她工作赚不到钱还不稳定,又说不该让她读那么多书导致她现在不想结婚生孩子,还说她没出息,读个好大学结果连上大专的温让都比不上。
只因,温让有教师资格证。
就好像温宁没有教师资格证,这一辈子就做什么事都不行,失败至极一样,她实在无法理解。
温宁以前还会反驳她,尝试和她交流,后来发现自己白费力气之后直接连电话都懒得接了。
陈芳芳说什么,温宁全当她放屁。
她起身给奶奶洗了个水果的功夫,又听见自己电话铃声响起来。
温宁以为是陈芳芳还想要说教,看一眼都嫌烦,听见铃声响了很久,她才不情不愿地拿过手机。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接起来——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男人略带疲惫的嗓音反而越发显得低哑有磁性。
温宁人都站直了:“陆医生?”
“嗯。”陆蔚然似乎猜到她想问什么,又道:“有事想找你,但发现似乎没有加你的联系方式,所以翻了你之前填的家属联系方式,希望你不会介意。”
温宁想起来自己确实填过,“陆医生你有什么事儿?”
“我刚在湘医大上完课,有些饿。突然有些想吃上次的鸡汤面,所以想麻烦你把那家店的地址发给我。”
“嗯......”温宁一听,心虚地扯谎:“那…那什么,不用那么麻烦。正巧我在这附近,不如我帮你买吧?你现在在湘医大是么,要回医院么?”
“要回的,但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开车去就好。”
“不麻烦不麻烦。我顺便帮你买回来,你就在办公室等我就好。”温宁说完就挂了电话。
说完,温宁找了个借口就出了住院部,直奔快要关门的医院食堂。
她迅速找食堂阿姨借了食材和厨具,付了钱就开始做。
光熬鸡汤都要一个多小时,只能希望陆医生慢点到。
晚上九点。
陆蔚然已经在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
其实今天他是不回医院的,但陆蔚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透着隐隐期待的声音,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没过多久。
陆蔚然起身下楼,出办公室的时候想起她可能穿得单薄,将大衣披上才出门。
想去接她又没有地址,就给温宁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他等待之时偶然看见食堂似乎还亮着灯,便走了进去。
谁知,一进去就看见正在窗台玻璃后忙碌的纤细身影。
等上了楼,换衣服的时候,温宁都觉得他滚烫的体温还停留在她腰上。
她刚换完衣服,心想陆蔚然应该回家了,谁知路过他的办公室就被拉了进去。
她愣愣地看他。
陆蔚然从护士站的便民箱拿了吹风机,看着她解释:“头发湿了,不吹干容易感冒。”
“谢谢陆医生,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蔚然拒绝:“我来吧,当还刚才那碗鸡汤面。”
温宁也不好拒绝,被他按着坐在了他的坐椅上。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滚烫的指尖抚进她湿润的发间。
温宁能感受到站在自己背后的男人气息,也能感受到他不经意触碰到自己肌肤的滚烫指尖,更能感受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和升温的脸颊。
她觉得失控,自己失控,心跳也失控。
除了奶奶,没人给她吹过头发,更没有异性和她这样亲昵过。
就这样她紧绷绷地过了半个小时,她有些扛不住了:“陆医生,好了么?”
身后传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抱歉,我第一次帮别人吹头发,所以有些生疏。”
正巧,说完之后陆蔚然的手机响了,温宁趁机转身拿过吹风机道:“没事,我自己来,你接电话吧。”
陆蔚然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走到窗边接了电话。
温宁吹完头的时候,陆蔚然正好打完电话,她看见他捏了捏眉心,像是遇见了什么头疼的事儿。
温宁也没问,只是看着他的湿发:“陆医生,你头发也湿了,我帮你吹吧。”
“没事的。”
“礼尚往来而已。”温宁笑,“况且不能只有我遵守医嘱。”
“那谢谢。”陆蔚然说完,就被小姑娘按在了椅子上坐下。
和他吹的头发截然不同,温宁吹头发的动作可以说娴熟又迅速,很快就吹好了。
陆蔚然看着她,由衷感叹:“我对这些方面的事儿接触很少,生活经验也几乎为零。还是你厉害。”
温宁说了句小事儿而已便就要走。
她觉得自己不该问,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看向他问:“陆医生是有什么事儿吗?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她这话说得很没底气。
“是我的弟弟,我父母老来得子,对他格外宠爱。明天放假,但我父母回国的飞机因为天气原因延误了一天,所以暂时要将他丢到我这里。但我明天有四台手术,而且…”陆蔚然无奈一笑:“我似乎有些搞不定他。”
“多大呀?”
“10岁。”
温宁心想这事儿她说不定还真帮得上忙,“不如明天让我试试吧?”
陆蔚然挑眉:“嗯?”
温宁解释:“我上大学的时候做过两年的家教,所以可能和你弟弟能相处得来。”
“很厉害。那明天可能要多麻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陆蔚然毫不吝啬对她的夸赞。
温宁摆手忙说没事儿,说完就要走,却被陆蔚然握住了手腕拉回去。
她眨了眨眼看向他:“还有什么事儿吗?陆医生。”
陆蔚然松开她的手,拿出手机:“联系方式。”
温宁这才想起来,和他加了联系方式之后就回了病房休息。
第二天,是温奶奶做完手术的第二天,按照陆医生的医嘱,明天她就能带着奶奶出院。
温宁想着这事儿,去热水房打开水的时候都在走神,差点烫到手,还是经过的郑倩眼疾手快地帮她关了水龙头。
两人说了几句话,温宁得知陆医生的弟弟已经来了,她把热水放回病房,又喂奶奶吃了早餐就去了陆蔚然的办公室。
房间内空气寂静一瞬。
“你还小。”他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低着头帮她揉着药油,没人看见他低敛下的眉眼中划过的一抹暗色。
那句话刚说出口,温宁就后悔了,仓皇找补:“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
陆蔚然薄唇勾了勾,抬头直勾勾地看向她:“可我没教过别的学生。”
他对别人可没这样的耐心。
什么…什么意思?
温宁没反应过来,有些迟钝地红了脸,目光控制不住地躲闪。
她想说些什么,又怕说多错多,就像上次。
目光失去了着落点,不知怎么就落在他修长白皙的大掌上,正握着她的脚踝轻轻重重地揉着。
明明他在下,更是俯身屈膝,可不紧不慢的动作间透着矜贵,眉眼更是淡漠,难掩通身的优越。
黄褐色的药油沾在他手上,好似脚下泥染了天上月。
温宁的注意力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沉默了许久没敢抬头:“你也是我遇见过的最有耐心的老师。”
陆蔚然挑了挑眉,像是看出她的躲闪之意,并没说话。
气氛说不清道不明,尴尬又奇怪。
温宁捏了捏手边的床单,问他:“陆医生不需要按时回医院吗?”
陆蔚然一眼看穿她:“赶我了?”
这人还帮她揉着药油呢,她哪里好意思直接赶人走。温宁忙摆手否认:“只是不想耽误陆医生。”
“不耽误。”陆蔚然答得快,“照顾病患是医生的份内之责。”
所以…今天晚上他也只是因为把她当成了自己病人,才会这样对她的吧?
是她多想了。
温宁没说话。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呼呼的风声,把树枝吹得四处摇摆,撞击在窗户玻璃上嘎吱作响。
“雨越来越大了。”温宁说了一句,看着他道:“要不我再去开一间房,陆医生等雨小了再回湘城吧?”
“现在不赶我走了?”陆蔚然眉眼染上些笑意。
温宁被他说得心虚,解释:“夜间开车本来就危险,这两天天气预报说有暴雨,加上山区的路本来就不好走,要是遇见什么危险就不好了。只是镇上的宾馆条件确实差些,不知道陆医生......”
她没说完,脚踝一松,牵着她注意力的那双大手终于离开。
陆蔚然也起身,欣然同意,自己去洗手间洗手了。
温宁脚不方便,只能拿过两张床中间床柜上的红色座机给老板打电话询问。
“老板,我想再开一间房。”温宁说着,目光落在洗手间门口,很快传来水流声。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这两天有暴雨,路不好走,很多今天要走的外地人都只能暂住一晚,所以暂时没有空房间。”
温宁挂了电话,看着从洗手间走出来的高大身影有些头疼。
她的是标间,倒是有两张床,只是每每和陆蔚然在一个空间里,她就浑身不对劲,所有的注意力都不自觉地飞到他身上。
还有她睡相也不太好......还有可能会打呼…
这让她怎么好意思留他住一晚?
“陆医生,在我这儿将就一晚吧。”温宁想着,命怎么着都比那点脸面重要。
“孤男寡女,有些不合礼数。”陆蔚然看出她的为难,主动解围:“我去车上睡一晚。”
说着,眼看着他走到了门口。
温宁咬了咬唇,攥紧了床单,鼓起勇气:“不是陆医生要求上来坐的吗?”
陆蔚然侧身,深邃的眼眸望过来,落在她身上。
温宁紧张地咽了咽:“这有两张床啊…只是将就一晚而已,没什么的,车上冷还不舒服。”
落在陆蔚然耳朵里,温宁这一段话只等于三个字——留下来。
陆蔚然没说话,只是眸光越发幽暗,更加让温宁看不懂。
温宁还以为他是在介意自己几次三番赶他的事情。
她抬头望向他,一字一句道:“而且,我不小了。”
说完,她看见陆蔚然浑身一僵,紧接着那漆黑的眸光就落在她的唇上。
顶着他那样炽热的目光,温宁紧张地咽了咽,“如果你愿意教,我也愿意学。”
刚说完,门边那道高大的身影迅速靠近。
下一秒,他就到了温宁面前,大掌一把将她捞到自己怀里。
没等温宁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按在墙上,他的吻随之而来。
温宁没接过吻,实在是初学者,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会是这样,他清冷平稳的呼吸会夺走她的所有注意力。
更没想到,看起来温柔绅士的他,接吻会是截然不同的强势霸道,甚至步步紧逼。
而她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寻求着着力点,整个人陷在他宽厚可靠的怀抱里,就像是一个溺水者,终于看见最后一块浮木死死地抓住一样。
心跳,呼吸,注意力全都受他掌控。
砰砰砰......
她能听见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正在她有些气短时,耳边响起他低哑的含笑嗓音:“换气。”
她羞赧又气不过,抬头正要找回面子,但一对上他幽暗汹涌的眼眸,顿时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瞪了他一眼,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腰间强有力的手臂越收越紧,陆蔚然低头在她唇上意犹未尽地碰了碰,喉结上下滑动:“学会了吗?”
“…应该,会了。”温宁不清楚会没会,反正腿是软了。
陆蔚然将她重新放在床上,嗓音低哑:“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温宁点头。
等她喘过气来,才看向他继续之前的话题:“既然照顾病人是医生的责任,那请陆医生更尽责一点,再照顾一晚吧。”
“你想让我留下来吗?”陆蔚然问得比温宁直接多了。
“想。”温宁答得果断,又怕他会错意,忙解释:“你是因为送我才会耽误到现在的,要是你出什么事儿,我会自责死的。”
陆蔚然歪头问:“只是因为这样?”
温宁她心虚反问:“不然…还能是怎么样?”
总不能让她说,她舍不得他走吧?
他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怎么说都显得不合适。
谁知,陆蔚然像是一眼轻易看出她心中所想。
“脸这么红…我还以为…”陆蔚然笑着摇头,语气中有些失望:“是我想多了,抱歉。”
这个人…怎么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温宁被他失望的语气说得更加脸红心跳,急忙转移话题:“我睡觉可能有些不太好的习惯,比如有可能说梦话打呼睡相不太好之类的,麻烦陆医生忍一下。”
“似乎很可爱。”陆蔚然说,似乎又有些遗憾:“但我还是去车上休息吧。”
“为什么?”温宁不解。
陆蔚然对上她清澈得毫无杂质的眼眸,无奈地摊了摊手:“老男人,受不住撩,你如果再这样看我,会出事。”
陆蔚然走了后,温宁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脸,她终于清醒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温热菲薄的唇吻上来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脑海。
她…吻了陆蔚然?
似乎…好像…应该,说起来还是她主动的?
温宁脑子里一团浆糊,她知道不应该放任自己,可真当陆蔚然到了眼前,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应不应该。
不行不行不行!
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温宁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洗漱。
陆蔚然径直出了宾馆,顶着漫天风雨钻进车里。
昏暗的路灯灯光下,车身的影子被拉长,无数雨滴打在上面。
整个街道,冗长又寂静,只有一辆宾利停在路边。
修长白皙的手夹着烟,慵懒又随意地搭在车窗上,白雾袅袅而起,陆蔚然的脸藏在明暗不清的光影之中,让人看不清情绪。
一双眼眸地透过车窗盯着楼上窗帘映出的身影,眸中闪烁着和他平日格格不入的强势占有欲。
直到那灯光熄灭,身影也随之消失,陆蔚然毫不犹豫地掐了手上的烟,有些自嘲地勾唇一笑。
家教严苛,父母教诲,和这些年学过的所有医学知识,他并不喜欢烟。
只是现在,他需要一支烟来平复和镇压自己久违的欲望。
他没想到,自己禁欲多年,刚才只是吻了她,就会临近失控。
那只呆兔子不知道,她早已经成了狼眼里唯一的猎物。
眼看着楼上的人已经入睡,陆蔚然摇上车窗闭眼休息。
可没多久,灯光再次亮起,温宁拉开窗帘,看着楼下停着的宾利,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她知道他在楼下,一直都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很安心,是前几天都没有过的安心。
温宁攥着手机,指尖眼看着要点上去,她又犹豫了。
价值六百多万的宾利格格不入地停在山区小镇冗长又空荡的街上,雨水溅起来的泥泞只会弄脏它。
最终,温宁拉上窗帘,关了手机。
温宁刚把面放进锅里煮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传来敲击玻璃的声音。
她以为是食堂阿姨在催,没转头:“阿姨,很快,很快了。”
谁知,传来的却是一道低笑。
温宁再熟悉不过,初见那一天,他也是这样笑。
陆蔚然。
温宁有些僵住,攥了攥手里的抹布,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转身走到窗台后,和他隔着玻璃:“不好意思,我做得有点慢。马上,五分钟就好了。”
“好。”陆蔚然看着她笑得温柔,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温宁端着那碗鸡汤面走出窗台口的时候,陆蔚然已经走上去,指尖不经意地从她的手上划过,从她手里接过碗。
“有些烫,你小心。”温宁道,可其实她心里诡异地想,那鸡汤面,远没有那手背轻轻划过的指尖来的灼热。
陆蔚然端着面坐下,温宁在他对面坐下,把筷子递给他,再次道歉:“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快尝尝。”
“是我的错,突然想吃,没想到会这么麻烦你。”陆蔚然拿着筷子的动作,慢条斯理间透着风度与优雅,就好像他面前的并不仅是一碗普普通通的鸡汤面。
温宁甚至都有些错觉,感觉自己不是坐在医院食堂,而是坐在高档西餐厅。
温宁抿了抿唇,想着应该还是需要解释一下:“那天,我也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怕你会不喜欢,所以才…”
她没说下去,陆蔚然抬头看她,问:“为什么要道歉?”
温宁没办法解释,或许是陈芳芳从小的批判性教育,也或许是出于她清楚自己没有退路错不得,又或许是被变态上司奴役太久,不管是对是错,都完全是她下意识地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不管是等你,还是能尝到你的手艺,都是我极大的荣幸。”陆蔚然似乎看出她的无措,嗓音低沉温柔:
“其实我从前很少吃鸡肉,因为生来味觉格外敏感,家里保姆不管怎么做,总觉得有腥味。”
陆蔚然说着,笑着看她:“可你做的,一点都没有。你的厨艺很好,你更好,无需太苛责自己。”
许是他眼神太坚定,语气太温柔,又许是从没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温宁只觉心尖一颤,不知怎么紧张起来,低声答:“你喜欢就好。”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她就红了脸,埋着头不敢看他。
你有点出息啊温宁!
直到温宁看着他放下了筷子,才听见他似乎笑了一声。
温宁这才抬头:“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朋友挺厉害的。”
小朋友三个字温宁听得脸红又皱眉,低声道:“我也没觉得你有多老。”
这话其实没什么,至少她不觉得有多暧昧,可抬头就对上他漆黑幽深的眼眸。
漫不经心地盯着她,好似布局已久的猎人终于寻找到令自己满意的猎物一般势在必得。
让她感觉自己好似是一只被狼盯上的羊。
这样的错觉让她越发心慌,躲闪着他的目光。
正巧看陆蔚然吃完了,她起身收拾碗筷,让陆蔚然在门口等她,洗了碗筷把钥匙还给了食堂阿姨,正打算离开。
两人走到门口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狂风大作,大颗大颗的雨水从高空飘摇而下,路上已经到处都是水洼。
温宁看向他:“我好像…没带伞。”
陆蔚然也难得有疏漏的时候,也说了声抱歉。
“没事,现在雨还不大,我们顶着衣服快点跑过去应该可以。”温宁说着,就要解身上的外套。
却被陆蔚然拦住:“抱歉,冒犯了。”
说着,陆蔚然一手将温宁搂进怀里,一手和她一起举着他的大衣,快速朝住院部跑过去。
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跑动间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惹得温宁止不住轻颤。
跑到一半,裹着雨水的大风将两人头顶的大衣吹得到处飞,等到住院部楼下的时候,两人都被雨淋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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