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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王妃画符猛,亲亲续命涨功德安遥傅晨轩全文免费

轩辕老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晨昭震惊的抬头,他怔愣地看着安遥,面上竟浮现出一丝喜色:“遥儿...”可这喜色迅速散去,继而变成了厌恶:“安遥,你果然诡计多端,居然敢装死陷害云萝。”他就知道,云萝心地善良,根本不可能害安遥性命,想必这一切都是安遥的算计,为的就是坏云萝的名声,内心何其狠毒。他也是太过心善,居然将这样一个蛇蝎女人留在身边两年有余。见太子训斥安遥,安云萝从地上爬起来,紧紧依偎在太子身边:“妹妹,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姐姐刚还在和殿下说,就算你有万般错处,那些婆子也不该错手打杀了你。”反正不是她亲手打杀的安遥,就算安遥要寻仇,也该去找那些下了黑手的婆子。只是今夜安静得有些奇怪,太子府明明有那么多侍卫下人,怎么就让这女人冲进来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安云萝一...

主角:安遥傅晨轩   更新:2025-04-0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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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遥傅晨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画符猛,亲亲续命涨功德安遥傅晨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轩辕老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晨昭震惊的抬头,他怔愣地看着安遥,面上竟浮现出一丝喜色:“遥儿...”可这喜色迅速散去,继而变成了厌恶:“安遥,你果然诡计多端,居然敢装死陷害云萝。”他就知道,云萝心地善良,根本不可能害安遥性命,想必这一切都是安遥的算计,为的就是坏云萝的名声,内心何其狠毒。他也是太过心善,居然将这样一个蛇蝎女人留在身边两年有余。见太子训斥安遥,安云萝从地上爬起来,紧紧依偎在太子身边:“妹妹,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姐姐刚还在和殿下说,就算你有万般错处,那些婆子也不该错手打杀了你。”反正不是她亲手打杀的安遥,就算安遥要寻仇,也该去找那些下了黑手的婆子。只是今夜安静得有些奇怪,太子府明明有那么多侍卫下人,怎么就让这女人冲进来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安云萝一...

《玄学王妃画符猛,亲亲续命涨功德安遥傅晨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傅晨昭震惊的抬头,他怔愣地看着安遥,面上竟浮现出一丝喜色:“遥儿...”
可这喜色迅速散去,继而变成了厌恶:“安遥,你果然诡计多端,居然敢装死陷害云萝。”
他就知道,云萝心地善良,根本不可能害安遥性命,想必这一切都是安遥的算计,为的就是坏云萝的名声,内心何其狠毒。
他也是太过心善,居然将这样一个蛇蝎女人留在身边两年有余。
见太子训斥安遥,安云萝从地上爬起来,紧紧依偎在太子身边:“妹妹,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姐姐刚还在和殿下说,就算你有万般错处,那些婆子也不该错手打杀了你。”
反正不是她亲手打杀的安遥,就算安遥要寻仇,也该去找那些下了黑手的婆子。
只是今夜安静得有些奇怪,太子府明明有那么多侍卫下人,怎么就让这女人冲进来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安云萝一边想着,一边向门外看,试图寻到过来救援的侍卫。
安遥则大大方方地走进正厅:“别看了,他们都睡了。”
只要她一个不满意,这些人很有可能长眠不醒。
睡了?
如此扯淡的话,安云萝和傅晨昭自然不会相信,安云萝挽着太子的衣袖,声音中带着怯懦:“殿下,妹妹的眼睛好生怕人,她怕不是不愿意原谅臣妾啊!”
傅晨昭安抚性地拍了拍安云萝的手:“爱妃莫怕。”
云萝温柔胆小,自然不是安遥这泼皮的对手,还是得要他帮忙撑腰才行。
安抚过安云萝,傅晨昭一脸厌恶地看着安遥:“自打来到孤身边,你这贱人就一直谎话连天,如今更是信口开河,安遥,你真让孤恶心。”
以往只要说出这样的话,傅晨昭就能看到安遥弯下脊背,小心翼翼地向自己赔礼道歉,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更加谦卑地伺候自己。
可今日傅晨昭却在安遥脸上看到了一抹恶劣的笑,而后便是扎心的刺耳声音:“恶心啊,那你得赶紧去寻个太医看看,你这个没有卵蛋的东西,怕不是怀上了。”
安云萝倒吸一口凉气:安遥是疯了吧,居然什么话都敢向外说!
傅晨昭怎么都没想到,安遥嘴里竟然会冒出这等污言秽语,这些话不由得让他回想起当初被圈禁时人人羞辱的日子。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来人,给孤拿下这个贱人。”
话音落下,却不见任何动静。
倒是安遥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答应的。”
土鳖,没听说有一种东西叫昏睡符么?
傅晨昭忍不住向周围看去,却发现屋里的人除了他和安云萝外,竟都已经晕倒在地。
这诡异的一幕吓得安云萝不停发抖:“殿下,你说她究竟是人是鬼。”
她真的很确定,安遥当初已经断了气,为求稳妥她还特意将人留在柴房观察了一个时辰,这才通知殿下将人丢出去。
在她的认知里,安遥完全没可能还活着,更别说还有了这样神鬼莫测的本事。
安云萝的话音刚落,就见安遥身形一动,下一秒两只手便同时掐住了安云萝和傅晨昭的脖子:“老子刚从阎王殿爬出来,阎王说老子命不该绝,让老子用你们的命来换老子自己的。”
说罢,安遥的两只手同时用力,竟是打算了结这两人的性命。
可奇怪的是,安遥的手竟遇到了阻力,无论她如何使力,都无法掐断两人的喉咙。
仿佛冥冥中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安遥的动作。
安遥微微蹙眉,望向傅晨昭的眼中划过一抹异色。
这人竟是天道命定的人间帝王,气运冲天,而安云萝则是他命中注定的皇后。
如若强行杀死两人,她也会为这个世界所不容。
身为一个占据别人身体的异世之魂,若是被世界不容,那她面临的只会是被世界绞杀。
用她的金贵命去换两条贱命,这笔买卖不划算,是万万做不得的。
一时间,安遥脑子里转过一万个和平弄死两人的方案。
如今两人的气运正旺,她能做的就是一点点剥夺二人身上的气运,徐徐图之。
安遥心里啐了一口,原以为原主的仇很容易报,没想到竟给她上了不小的难度...
打定主意后,安遥麻利地放手,任由两人滑落在地,发出剧烈的咳嗽。
安遥对两人笑得友好:“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刚刚不过就是打个招呼,莫要放在心上。”
傅晨昭阴鸷狠厉的视线落在安遥身上,声音艰涩又狠戾地询问:“你究竟想要什么!”
这女人与以往怯懦胆小的安遥判若两人,难道是有厉鬼借尸还魂!
安遥歪头看着面前的傅晨昭,这人看起来就是一副蠢出花的模样,原主究竟是怎么被这个人渣忽悠住的。
居然问她想要什么,她自然是想要夺走傅晨昭身上的龙气,灌注在她的先天圣体身上,顺便了结这对狗男女的性命。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另一句:“我想要你对我说句实话。”
这实话你就说吧,但凡有一点掺假那都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傅晨昭似乎也没想到,安遥居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他眼中划过一抹轻蔑:“你想问什么?”
安遥一只手背在身后,悄悄掐了个字诀:“我就是想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你身边伺候着,你对我可有过半点真心。”
既然是集天道气运于一身的太子,那自然不能对天道撒谎,否则是会被雷劈的。
傅晨昭冷冷的看着安遥:“你想知道什么,孤承认对你有些情分,但是...”
话音刚落安遥迅速松手,一道天雷直接穿过房顶落在傅晨昭身上,随着咔嚓一声炸响,傅晨昭全身被劈得焦黑,口鼻中甚至喷出烟雾来。
安云萝吓得惊叫连连,却不敢碰触地上的傅晨昭,生怕自己也挨上一下。
安遥则是迅速掐诀,将傅晨昭身上因雷电之力逸散的紫气全部收拢好。
气运之子又怎样,只要锄头挥得好,天道会亲自将自己的气运之子处理掉。
毕竟哪有当爹的喜欢被亲儿子欺骗的,被骗多了,自然会换个儿子不是。

妻子已经与自己失散了二十余载,难道还有再见的一天。
见王御史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安遥咧嘴一笑:“自然是真的,我既然说了,自是有办法让你们一家团聚,只是不知你要付给我怎样的报酬。”
王御史对着安遥深深拜下去:“本官为官多年,虽两袖清风,却也有些一间陋居,几亩薄田,若姑娘当真可以帮本官寻到妻儿,这些东西便都归姑娘所有。”
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妻儿,他愿意用自己的全部去换取妻儿的下落。
安遥对王御史咧嘴一笑:“哪怕你妻子不止你一个男人,而你的儿子也并未长成你想要的样子,你也依然要寻他们么?”
王御史微微愣住,看着安遥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遥的笑容中带着一抹看热闹的兴味:“一个女人抱着儿子被带进贼窝,你觉得她能单靠着坚强勇敢的性格活下来么?
再就是一个在贼窝里长大的孩子,难道你会认为他能长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么?”
在那样的环境下,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不易,千万不要期待更多。
王御史忽然洒脱一笑:“原以为老夫此生会孑然一身直至生命终结,没想到竟还有峰回路转的一日。
无论遭遇了什么,他们都是老夫的妻儿,男子立于天地间,便有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当初我夫人为了救我,才不得不遭遇这些不堪之事,这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我没有尽到身为人夫、为人父的义务。
老夫身为男子,却不能庇护妻子,教导孩子,又有何脸面嫌弃纵使在逆境中,也坚持活下去的妻儿。”
他这个岁数,很多事情都看淡了,如今只想一家团聚,什么礼教操守,在生命面前都不值一提。
安遥打小便被师傅领上山修炼,因此并没有多少红尘中人的情感,如今对王御史的话也无法共情。
她做事,向来求得就是个公平交易。
听到王御史的话,安遥露出满意的表情:“我不要你的钱财,我要你日后的官运。”
她昨日刚从傅晨昭那拿到了一大笔金银细软,暂时不缺银两。
倒是面前这人身上的气运很吸引她。
人活在世上,命运并非一成不变,每一个选择都会引发一连串的反应,进而影响以后的人生。
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运,无非就是爆发的早晚而已,面前这人很快就要走十年大运,在官场上一片坦途直至进入内阁,十年后则会因为大运到头被诬陷问斩。
如今看这人的人品还算不错,倒不如用那官运同她换点有用的东西,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若是将那母子接回来,这人会是个安度晚年的命运。
王御史一脸不解地看着安遥:“不知姑娘此言何意。”
安遥递给王御史一张符纸:“这是寻踪符,只要收下就代表咱们的交易成立,待你寻回妻儿,我自会拿走你的官运。”
作为符道高手,没有黄纸朱砂着实太不专业了。
这还是她特意从太子府中翻出来的黄纸,可惜太子府没有朱砂,不过不要紧,她找到了一个朱砂做的把件,昨夜已经连夜磨成粉末,刚好合用。
王御史看着安遥手中的符纸:“这神物当真能帮老夫找到妻儿?”
对于未知的事物,他向来都抱有敬畏之心。
安遥将符纸晃了晃:“自然是真的,但你只要接下,就等于我们的交易成立了,你要想清楚,我可以告知你的是,若是你选择走仕途,这官运可以帮你到达你想象不到的高度。”
只要不做出选择,未来便还有变动的可能。
权利这东西,可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王御史的唇角微颤,最终却释然一笑,伸手接过符纸:“对老夫来说,身边有妻儿便已经足矣。”
听这姑娘的意思,他的儿子应该是走了歪路。
待他将儿子带回,儿子也不可能参加科举,反而会成为被人诟病的污点。
这些年他当御史得罪了不少人,万一那些人对付他感觉不尽兴,说不得还会连累到儿子,倒是就是祸非福了。
既然决定要将妻儿接回,那便要接受可能出现的结果,就算这姑娘不说要他的官运,他也已经做好了辞官归隐的准备。
反正他有学识,还有些资产,到时候开个学堂,也足够养妻活儿。
心中有了决断,王御史只觉自己的心情越发轻松。
他原本还想问问安遥,这符纸应该如何使用。
可符纸入手的一瞬间,王御史感觉自己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抽空,随后凌空飞了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跟着晃动。
王御史正准备询问安遥自己如今是什么情况,肩膀上却忽然多出一只手:“专心记住你所看到的景物,这就是你即将走的寻人之路。”
随着一股热流涌进身体,王御史的思绪清明起来,他发现自己似乎漂浮在半空中,用很快的速度飞越京城的大街小巷,随后又快速飞出了城门。
王御史以为自己是在飞行,可实际上,他的双脚却在花园的路上缓慢地行走。
安遥单手抵着王御史肩膀,丝丝缕缕地为王御史输送灵气,另一只手则按照王御史行走的步伐在王御史后背上绘制地图。
没办法,她现在是真的不宽裕,就连催化符纸的灵气也都要小心使用才行。
之前为王御史引路的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后,当即连滚带爬去寻祁王。
不好了,狐狸精迷惑了王大人,王爷又要发脾气了。
王御史努力将自己看到的景物记住,只恨不能让自己多长几双眼睛。
飞过了快马加鞭,脚程大概七八日的距离,王御史只觉自己的身体猛然下降。
随后他看到了一个比记忆中略显臃肿的身形,正提着洗衣棒,用力捶打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
王御史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那是他的妻子,纵使分别了二十余载,他依然能认出那个背影,以及那个熟悉的声音。
王御史的喉咙有些干涩,正准备说话,那妇人却像是有感应一般迅速转过头来。
王御史被入眼的画面惊到,身体下意识后退,肩膀上却被人用力拍了拍:“回神了!”

大夏朝,乱葬岗
两个小厮将一具用草席包裹住的尸体丢在地上,草席散开,露出一只皓白的纤细手臂。
那手臂莹白如玉,只是手掌上却有不少冻伤和厚茧,小臂上暗红色的守官砂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耀眼。
高个的小厮忍不住啐了一口:“太子殿下的妾侍长得还真是好看,死了可惜,给我当老婆就好了。”
虽然手上都是老茧,但身上却是又白又嫩。
他刚刚闻了闻,还挺香的。
矮个子的小厮切了一声:“什么太子殿下的女人,听说临到死都没圆房,没看见胳膊上的守宫砂还在呢。”
说罢拿出匕首:“太子妃吩咐,说要割下她的脸皮回去复命,赶紧干活吧。”
见矮个子的小厮要动手,高个子那个立刻将人拉住:“反正这人刚断气,要不咱们也尝尝这女人的滋味,让她不白来世上走一遭。”
矮个小厮眉头扭成一团,随后迅速放松:“还是你聪明!”
说罢,两人心照不宣地去撕扯女人身上的草席。
就在两人动手时,几名提着灯笼的侍卫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高声呵斥:“你们在做什么。”
看着灯笼上写的祁王府的字样,两个小厮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祁、祁王!”
坏了,栽到杀神手上了。
祁王有军功有手段,只是性子暴虐,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他们怎么会撞在祁王手里。
二人战战兢兢地将事情交代清楚,末了还不宣告自己的身份:“我、我们可是太子府的下人,你们不可以对我们动手。”
问话的侍卫默默记下他们说的话,随后快步走到马车旁,将听到的消息禀告车中的祁王。
只听马车中传来一个冰冷且低沉的声音:“这样的人留在世上是恶心活着的人,都杀了吧!”
两个小厮的眼睛瞪得溜圆:“我们可是太子殿下的侍从,你们不能杀...”
话音未落,便两把剑剁掉了脑袋。
鲜血溅了满地,侍卫甩掉剑上的血滴回去向祁王复命:“王爷,这女人是东宫的人,可要就地埋了。”
祁王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带回去,等回头寻几个身手好的,趁着入夜将那尸体挂在太子府门口,也算那女人死得其所。”
太子生性虚伪,却偏要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就偏要与这伪君子为难。
听到这话,侍卫毫无异议地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这倒的确是他家王爷的行事风格。
见侍卫去办事,与祁王同车而坐的幕僚何先生不赞同地看向祁王:“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啊!”
太子被陛下圈禁两年,放出来后依旧被陛下当成心头宝,赐监国之职,上个月又刚娶了太子妃。
如今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王爷何苦去趟这浑水,那太子又岂是好相与的。
下一秒,何先生从窗户飞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立刻有侍卫熟练地上前搀扶:“何先生,您可有事,怎么又惹王爷发脾气了?”
他们王爷骁勇善战,但性情暴虐,最是喜怒无常,平日一言不合便会动手。
也不知何先生又是哪里惹了王爷不快,竟当众被丢出马车。
何先生疼得直抽气,若不是祁王出手太阔绰,而且上位有望,他怎会在这个疯子身边受这份闲气。
侍卫一边扶着人去另外马车,一边轻声安慰:“您也莫要着恼,咱们王爷就是这么个火爆性子,你且多包涵些。”
何止是火爆性子,上个月一言不合将户部侍郎用剑捅了个对穿,去年打断了礼部尚书独子的腿。
前年为了军饷同陛下据理力争,掀了御书房的桌子。
大前年,在新婚夜将王妃活活掐死,导致京城贵女闻王爷色变,至今再没人敢嫁。
御史台参奏王爷折子都能堆成小山,可以说他家王爷能疯到现在,妥妥是被实打实的军功撑住的。
何先生自认晦气,正准备说两句挽尊的话,可没等他组织好措辞,耳边便传来一声惨叫:“诈尸了!”
这声音异常凄厉,听得何先生一个激灵。
侍卫也放开拉着何先生的手,迅速抽出佩刀警惕地看向周围:发生了什么?
安遥从地上坐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痛死她了!
谁能想到宗门大比时,她竟然遭到自家掌门的暗算,好在她早早便留住了自己的一抹灵识,否则岂不是要身死道消。
安遥记得自己灵魂受到震荡,似乎在一片混沌空间中飘了一段时间,又陡然见到光亮。
幸好她反应迅速,尽快找了一个与她灵魂最契合的新死之躯钻了进来,否则岂不是要沦为鬼修。
耳边还在不断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可安遥却顾不得这些人。
凡人只会阻挡她报仇的脚步,如今她要做的是立刻冲回宗门,将那老浑蛋削成一片片地再晒成人干。
安遥将气息调匀,正准备划破虚空回到宗门,却发现自己全部的修为竟都被压制住。
安瑶蹙眉,这不应该啊!
她可是玄门老祖,修为和灵力都存在于她的灵魂里,为何丁点都用不出来?
知道自己现在做不了什么,安瑶索性坐在之前卷着自己的草席上,结合原主的记忆慢慢推演。
半晌后才悠悠吐出口气:“漂亮!”
原来是她占了原主的身体,也顺便接受了原主的因果,最重要的是,这里不是她原本所在的世界。
原主是永昌侯府的三小姐,十四岁那年太子被圈禁,原主代替自己的嫡姐安云萝被送进太子府成为太子的侍妾,与太子共患难。
吃苦受累的日子过了两年,太子也一直应承着日后要娶原主为妻,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谁知太子起复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当初抛弃他的原准太子妃安云萝强娶入太子府。
太子恨了安云萝两年,也爱了安云萝两年,自安云萝进府后便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原主这个所谓的侍妾则被安云萝寻个由头活活打死,最终只落得太子一句冷嗤:“腌臜东西,污了太子妃的眼,拖出去埋了吧!”

但安遥自认为是个会体谅人的老祖,只要能留在这个先天圣体身边吸收灵气,其余的事情便都不重要了。
毕竟身为一个合格的老祖,安遥深深地明白,出来混,身份和目标都是自己随心所欲编出来的。
而她目前要做的,就是留在她的先天圣体身边。
众侍卫都被刚刚定身的事吓到了,瑟瑟缩缩地不敢向前,人群中不断传出安遥会妖术的事。
傅晨轩的眼尾泛红,眼球上也布满了红血丝,他狠狠地看着安遥:“你这个...”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癫狂了,没想到面前这女人居然疯狂到对他下手。
信不信,信不信他将这女人剁成肉馅...
叫阵的狠话还没说完,傅晨轩衣领便再一次被安遥揪住:“既然还有劲,那就再来一次!”
反正她身体好,吸多少灵气都能抗得住,就是不知道面前这人每日能产出多少灵气!
不过没关系,只要好生养着,总会越来越多的。
这虎狼之词听得傅晨轩瞪圆了眼睛,下意识想要挣脱,安遥的嘴唇却已经贴了上来。
如果说之前只是意识被抽空,大脑一片空白,傅晨轩这次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被抽走了。
他脚下一软,白眼一翻向后躺了下去。
安遥单手将人抱住,不让自己的先天圣体摔在地上,免得影响了对方生产灵气的速度和质量。
同时还不忘用那只空闲的手,一脸餍足地抹嘴:当真是先天圣体,妥妥转移灵气的好材料,这三口灵气足够她进入炼气期了。
而且这人的身体也很好,足足吸了三口才倒下,当真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
发现傅晨轩晕倒,终于有那忠心耿耿的侍卫冲上来:“王爷,王爷您怎么样。”
而后愤怒地看着安遥:“你这妖女对我家王爷做了什么!”
安遥看着对方激动的脸,当即画了一道醒神符丢向傅晨轩。
只见原本还紧闭双眼的傅晨轩猛地清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究竟是谁,哪个派你对付我的。”
他怀疑今日会遇到这女人本就是一场阴谋,等他休息过来,定然要将这轻浮的女人碎尸万段。
想到两人日后会是合作关系,安遥放开傅晨轩,撩了撩自己略显凌乱的发丝,对傅晨轩笑出一口白牙:“我要入你府里,当你的幕僚,帮你坐上帝王之位。”
不过就是一个凡人世界的皇帝,多搜刮些帝王紫气给这人,成为帝王只是时间问题,一点都不难。
想当初在玄门,她的观气本事是最好的,多少人捧着奇珍异宝来求她看相。
面前这人的气运中带着淡淡的紫色,可见有帝王命,只是不大明显,这说明对方的地位不稳。
子女宫丰盈,日后是个长命百岁,妻妾成群多子多孙的命格。
当真不愧是七杀星,啥好东西都往身上凑。
除了不是命中注定的帝王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不过没关系,一切有她在!
众人齐齐看向安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人在说什么疯话,不过就是会一点妖术,居然就说帮王爷坐上帝位。
不对,这是能说的话么,若是让外人听到,怕不是会以为他们王爷有了不臣之心。
这女人究竟是谁派来坑害他家王爷。
傅晨轩看向安遥的眼中布满了腥红的血丝,正准备提剑在安遥身上戳几个窟窿时,却被他的贴身太监小四牢牢按住:“王爷,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且先养着她吧,万不可再让她轻薄了您。”
哎呦喂,难怪太子要将这侍妾打死丢掉,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想到自己今日在沈欣言面前丢的面子,傅晨轩握紧手中的长剑,眼尾微微泛红对安遥发出一声冷笑:“立刻滚出本王的视线。”
安遥不解的看着傅晨轩,在玄门的时候,不论她想去何处都会被万人追捧。
甚至有人捧着无数宝贝上门,只求能见她一面,的她点拨几句。
如今她愿意跟这人回家,却被嫌弃成这样,当真让她有些意难平。
这人该不会是觉得她吹牛吧!
心里这样想着,却发现傅晨轩周身竟然又凝聚起不少灵气。
安遥:“...”这是真的捡着宝了,只是灵气吸得越多,龙气就越淡。
她若是不想欠这人的因果,就得尽快寻些龙气渡给对方,这样才算等价交换。
不过那些事先不急,她还是得先吸一口再说,毕竟她的本事越高,能做的事情就越多。
这人应该...能理解吧!
看到安遥一脸馋相地看着自己,傅晨轩手中的长剑直指安遥喉咙:“本王现在就杀了...唔...”
他的力气终究没能快过安遥,只见安遥一个箭步跳到傅晨轩身后,抓着傅晨轩的头发强迫对方身体后仰,稳准狠地吸住了傅晨轩的嘴唇。
小四:“...”天神老爷,他家王爷这是碰到女淫贼了啊!
不对,一亲王爷就晕,这怕不是个会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傅晨轩再一次被安遥放倒,将陷入昏迷的傅晨轩放在地上,安遥看着一旁站着的小四:“那个,你过来。”
小四吓得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嘴:“你别碰我,也别碰我家王爷。”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要碰就碰我吧,千万不要动我家王爷。”
说罢对安遥撅起嘴唇,为了王爷,他愿意牺牲自己的清白。
安遥歪头看着小四:“本座这就跟你们回府,记得给本座准备一座清雅的院子。”
这人脑子好像有什么大病!
听到本座两个字,小四的身体抖了抖,果然是只狐狸精。
等听完安遥的话后,小四梗着脖子反驳:“我家王爷不会带你走的。”
安遥呵呵一声:“我怎么没听到,需要我叫他起来亲口再说一遍么?”
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反正她一定要留在先天圣体身边。
想到王爷之前被狐狸精百般凌辱的画面,小四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转头对着下人们喊道:“还不快去给这位娘子收拾出一辆马车。”

可以说,安遥见过他最不堪的境遇,而他也看过安遥最残暴的一面。
但安遥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做的就是动他的云萝,云萝性子软糯,哪里是安遥那种泼皮的对手。
如今被太子府的嬷嬷们失手打死,已经是安遥最好归宿了。
安云萝将头轻轻靠在傅晨昭肩头:“殿下总是心疼臣妾的,只是安遥毕竟是臣妾的庶妹,如今出了这事,臣妾着实寝食难安。”
那两个人也不知是如何办事的,居然至今都没将那贱人的脸皮带回来,让她如何心安。
傅晨昭搂住安云萝的腰,手指缓缓摩挲安云萝的曲线:“如今孤已让人将安遥除名,再不会有人提起她。”
安遥说是嫡出,可实际上却只是记在侯夫人名下的庶女,府中有这么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况且在他放出来后,一直都有人在他耳边强调安遥对他的贡献。
安遥的存在仿佛就是在提醒他,他曾经遭遇过怎样不堪的岁月,即使他杀光了所有知情人,却依旧挥散不掉那种屈辱。
如今安遥的死,不论是对安遥还是对他都是解脱。
他也终于可以埋葬掉那段不堪的岁月。
安云萝双手抵住傅晨昭的胸口,指尖不着痕迹地轻轻撩拨:“可殿下的心里是有妹妹的,当初还说过要将妹妹扶正的事。”
这也是她最恨安遥的地方,那女人差点就夺走了她的位置。
一滴眼泪恰到好处地从安云萝脸上滑落:“都是臣妾不好,若不是臣妾胆子小,那些婆子也不会为了保护臣妾,对妹妹下了死手。”
她不过就是随便说了一嘴罢了,一切都安遥自己短命。
傅晨昭连忙用手指抹去安云萝脸上的泪:“莫哭,孤相信你...”
话落傅晨昭又沉默了一瞬,这些话他也曾对安遥说过。
还记得他曾生过一次很重的病,可他手中既没有药也没有钱,父皇对他不理不睬,其余的皇子更是恨不能将他困死在屋里。
傅晨昭当时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谁知安遥只跑出去一趟,便拿了六副药回来。
只是安遥那时的模样相当狼狈,不但衣衫不整,身上还带着不可言说的痕迹。
傅晨昭是经过人事的,之所以没动安遥,是因为安遥被送进来时才将将十三岁,而且他如今的处境,也着实没有这个心思。
但没这个心思,不代表他不知道安遥身上发生了什么。
两年的积怨一朝爆发,他掀了安遥的药碗,让安遥趁早自我了断了去。
可安遥却在他床边哭得悲切,甚至卷起衣袖露出了腕上的守宫砂,示意他自己什么都没做。
毕竟相依为命了两年,或许还要一直这样相守下去,傅晨昭终于心软了,他抱着安遥说相信她,并保证若日后能被放出去,定会将安遥扶正。
可那不过是他病糊涂时的一时戏言,谁知安遥居然当真了...
傅晨昭轻捻自己指尖上沾到的泪水,感觉这不是安云萝流的眼泪,而是他自己的。
世上为何会有安遥这么蠢的女人,为何想到安遥不在,他的心会如此难过。
安云萝以为傅晨昭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于是轻轻拉住傅晨昭的手:“臣妾只希望能跟殿下白头偕老,恩爱不移。”
安云萝的手细嫩白皙,与记忆中那双满是冻疮厚茧的手触感完全不同,许是酒吃多了,傅晨昭的眼神迷离了一瞬:“爱妃的手如今保养得愈发柔嫩了。”
他怎么记得这双手因为劈柴洗衣,烧火做饭,弄得满手都是冻疮,可为何今日的触感竟会如此细腻光滑。
虽然傅晨昭口口声声说爱重自己,可安云萝却明白,此时这人眼中看到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她那死鬼妹妹。
为了不让傅晨昭再想起安遥,安云萝的手轻轻搭在傅晨昭心口:“殿下,如今时辰不早,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傅晨昭凝视着安云萝的眉眼,忽然起身拉着安云萝向卧房走去,端庄、高贵、优雅、美丽,这才是他该娶的世家贵女。
也必将为他生出最优秀的子嗣,这一切都不是安遥那粗鄙女人能比的。
想当初,为了一碗水一口饭,安遥居然能向负责看守他的侍卫下跪,那女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他的羞辱。
若传出去,他哪里还有脸面。
安云萝被拉了一个趔趄,好容易稳住身形,心中责怪傅晨昭发疯,可脸上却还是一副柔弱的表情:“殿下,您醉了。”
傅晨昭停住脚步,揽住安云萝的腰将人拖进怀里:“美人在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女为悦己者容,如此精致的眉眼才是他应该喜欢的相貌,而不是那个一脸愁苦,整日蓬头垢面的...
傅晨昭眉心微蹙,他是怎么了,为何总会想起那个带给他无限屈辱的安遥。
安云萝轻轻倚在傅晨昭怀里:“云萝愿与殿下永不分离。”
她讨厌傅晨昭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透过她的脸看另一个人似的。
傅晨昭微微一笑,弯腰将人抱起:“既然爱妃如此说,那今日你我便鸳鸯...”
话音未落,就听咔嚓一声,随后便是一道风声连着门板向两人面门直飞而来。
傅晨昭发出惊呼,竟直接向一旁扑过去,就连之前被他抱在怀里的安云萝,也被他压在身下当成了肉垫。
顾不得查看被自己砸到连连哀嚎的安云萝,傅晨昭正打算爬起来独自逃走,耳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来算算账吧!”
安云萝抬眼看向来人,却在看清对方的相貌时惊得说不出话:“你你你,你不是死了么?”
那些废物是怎么办事的。
安遥歪头看向屋中的两个人,瞳孔微微缩了缩,这太子身上的帝王紫气竟如此浓郁,看上去竟似是命定的下任帝王。
这些紫气若是都给了她的先天圣体,那她岂不是能立刻重回巅峰。
不得不说,面前这个太子简直就是上天送她的礼物,忽然更有干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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