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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宗祖带我做满汉全席李锋何丽前文+后续

陳拾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因为陈玉桥不属于学校学生,没办法跟我和胖小何健回宿舍。我们只好凑了点钱把陈玉桥安排在招待所暂住,还千叮万嘱,学校安顿好就来找他。可哪知道刚进校门我们就看见宣传栏里张贴了醒目的通知:《关于举办XX厨师职业学院技能大赛的通知》该比赛在XX厨师学校举办,涉及中餐烹饪、西餐烹饪、西点烘焙等多个项目,请各年级每班均派一名选手报名参加,最后将选出优胜者三名,成绩都计入毕业考核。前三甲将获得全年一等奖学金。比赛可为厨师和烹饪专业的学生提供展示自我、交流技艺的平台,促进烹饪技艺的传承和创新,也会提升参赛者的技能水平和行业知名度,望广大学生踊跃报名。“小树,这是要比赛?”胖小问。“看着是。咋的?你还要报名啊?就你那手把儿,你可别去丢人了。”我一边说一...

主角:李锋何丽   更新:2025-04-0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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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锋何丽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宗祖带我做满汉全席李锋何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陳拾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陈玉桥不属于学校学生,没办法跟我和胖小何健回宿舍。我们只好凑了点钱把陈玉桥安排在招待所暂住,还千叮万嘱,学校安顿好就来找他。可哪知道刚进校门我们就看见宣传栏里张贴了醒目的通知:《关于举办XX厨师职业学院技能大赛的通知》该比赛在XX厨师学校举办,涉及中餐烹饪、西餐烹饪、西点烘焙等多个项目,请各年级每班均派一名选手报名参加,最后将选出优胜者三名,成绩都计入毕业考核。前三甲将获得全年一等奖学金。比赛可为厨师和烹饪专业的学生提供展示自我、交流技艺的平台,促进烹饪技艺的传承和创新,也会提升参赛者的技能水平和行业知名度,望广大学生踊跃报名。“小树,这是要比赛?”胖小问。“看着是。咋的?你还要报名啊?就你那手把儿,你可别去丢人了。”我一边说一...

《穿越宗祖带我做满汉全席李锋何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因为陈玉桥不属于学校学生,没办法跟我和胖小何健回宿舍。
我们只好凑了点钱把陈玉桥安排在招待所暂住,还千叮万嘱,学校安顿好就来找他。
可哪知道刚进校门我们就看见宣传栏里张贴了醒目的通知:
《关于举办XX厨师职业学院技能大赛的通知》
该比赛在XX厨师学校举办,涉及中餐烹饪、西餐烹饪、西点烘焙等多个项目,请各年级每班均派一名选手报名参加,最后将选出优胜者三名,成绩都计入毕业考核。前三甲将获得全年一等奖学金。
比赛可为厨师和烹饪专业的学生提供展示自我、交流技艺的平台,促进烹饪技艺的传承和创新,也会提升参赛者的技能水平和行业知名度,望广大学生踊跃报名。
“小树,这是要比赛?”胖小问。
“看着是。咋的?你还要报名啊?就你那手把儿,你可别去丢人了。”我一边说一边往宿舍走。
胖小在后面直接就给了我一脚,气愤的说:“我丢人?你不丢人!你没看到写的全年一等奖学金吗?我要不是惦记着你没钱交下一年的学费,我都懒得理你。”
我被他提醒,惊觉的说:“对啊,全年一等,那就是说我明年的学费解决了!”
胖小斜睨着我,然后说:“还有,我们现在得赶紧给桥哥找个地方,他住招待所,我的钱包受不了,而且我也怕他出事儿,被抓走。”
我焦躁的抓着头发,也是一筹莫展。
我们一前一后的进了宿舍,宿舍是四人间,我、胖小何健,还有蒙星宇、吴刚。
蒙星宇是蒙古族,有着这个民族独特的长相特点,身材健壮,面庞宽厚,性情豪爽,高颧骨、厚嘴唇、大眼睛。
“小树,回来啦,可想死我了!”蒙星宇直接就给我来了个熊抱。
把我勒的直喘粗气,“哎、哎,我去了,你好不好别这么表达热情,你这将近200来斤,我哪受得了!”
“怎么样?假期在家都做啥了?”蒙星宇边说边给了胖小一下,表示打招呼。
“星宇,我们俩过的可精彩了,不但打服了有名的痞子,还、还......”胖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赶紧收拾吧,哪那么多话!”我及时打断支吾的胖小。
“你还问我们俩,你干啥了?”我把话题转到蒙星宇身上。
“我啊,我跟我爸去吃了手把羊肉,那味道,简直了,色香味俱佳!咱们老师都做不出来。”
我和胖小从蒙星宇回味无穷的眼神里似乎闻到了手把羊肉的香味,这种只能意淫却吃不到的感觉真不好。
“吴刚咋还没回来?都快关宿舍门了。”我问。
“他今天不回来了,下午的时候他就到了,跟我说和女朋友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一时半会儿不回来住了。”蒙星宇说。
我和胖小一对视,这可是机会呀,真是天助我也。
胖小凑过来和我研究,“小树,吴刚的身材和桥哥差不多,先顶顶,反正平时老师也不来查,刚子那里咱们先打声招呼。”
“我看行。”我一拍大腿,然后朝着上铺的蒙星宇喊:“老蒙,刚子不回来住,学校能允许吗?”
“学校管那了,一个男孩,自求多福呗,也吃不了亏。”蒙星宇回。
“那他还交宿费干嘛,钱多烧的啊!”我又问。
“他爸妈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同意他在外面同居啊,宿舍这里必须留着打掩护。”蒙星宇解释的明明白白。
“妥了,胖小,明儿个上课看到刚子你和他说一下,你跟他关系比我跟他铁,一定要搞定,知道不?”我嘱咐胖小。
“行了,放心吧,包我身上!”胖小也开心的回了自己的床位,一个大问题解决。
第二天是星期一,假期回来以后的第一堂课,老师到了讲台说了很多新学期要注意的事情之后,直接就切入了比赛的主题。
“学校宣传栏的比赛通知,同学们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
“这个比赛很重要,两点,一是成绩计入毕业考核,就是跟你们的毕业证书挂钩,当然,成绩好的实习期间就会被好工作相走;二是明年全年的奖学金。”
“老师,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报名吗?我看通知里写的是一个班一个人。”胖小问。
“何健同学的问题问的好,我们首先以班级为单位进行选拔,也就是我们班先比一次,得第一的去参加校赛。”老师说完看着台下的学生们说:“班长下午收集报名名单,三天后班级比赛。”
我看了看斜对面的胖小,想想自己这拿不出手的成绩,没了气势,也没了动力,我就跟那奖学金无缘。
胖小这边跟吴刚的拉关系倒是异常顺利,吴刚还说,有个人在,宿管老师也不会起疑,反正学生那么多,他也记不清谁长什么样。
放学后我们去接陈玉桥,陈玉桥盼着我们来都快望眼欲穿了。
“树兄,你们终于来了,走吧,我们去做雷电。”陈玉桥大踏步走出了招待所。
我看着陈玉桥满怀希望的样子,心里有点自责,这两天竟然一点都没有去想制造雷电的事情。
“桥哥,你先听我说,我们先带你去学校,以后你就跟我们在宿舍住,白天我们去上学,你得在宿舍待着,不能乱走。等我们放学后,就研究雷电的事情。”
我想解释的让陈玉桥抱着希望,但事实是陈玉桥听完就泄气了。
“树兄,这么说这两天都是毫无进展的是吗?”陈玉桥问。
我和胖小互相看了看,都很惭愧的看着陈玉桥,低头不做声了。
“走吧,上学也是重要的事,我儿时家里穷,读不起私塾,我也是很向往读书的。走吧,我跟你们去那个叫宿舍的地方。”陈玉桥很理解。
我更加愧疚,带着陈玉桥回了宿舍,并下决心今天一定搞明白怎么能送陈玉桥走。
“星宇,这是桥哥,以后住这儿,跟刚子已经说完了。他是我本家哥哥,你要像待我一样待他,知道不?”我跟蒙星宇介绍。
“你好,桥哥,我叫蒙星宇,是陈小树的哥们儿。”蒙星宇朝陈玉桥伸出手。
陈玉桥不懂蒙星宇的意思,而是右手握左手,向前弯腰,给蒙星宇作了一个揖。
“初来乍到,请多指教!”陈玉桥说着他们年代的话,蒙星宇很懵。
他偷偷的拽拽我的衣襟:“树,你这亲戚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陈玉桥并不知道这个失误导致的结果会有多严重。
从净房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爹跪在御膳房总管脚边,其他的厨子都跪在周围不敢出声。
“你知不知道这道八宝葫芦鸭是皇上钦点的?现在鸭子不能用了、菜做不出来,耽误了整个宴席,你该当何罪?”御膳总管的声音跟鸭子一样,他很生气。
“总管大人,是我技艺不精,我有罪,与其他人无关。”老爷子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好!我就治你个技艺不精,几十年的老御厨了,还在这么小的事情上出问题,坏了这么大的盛事,论罪当斩!”王总管怒喝。
陈玉桥一惊,斩首?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总管,这鸭子是我没把握好刀法,您责罚我吧,与我爹无关。”
“王总管、总管,不关我儿的事,您不要责罚他,罚我一个人吧,我认罪。”老爷子极力保护陈玉桥。
“怎么着啊?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拿我这儿玩闹呐!今儿是万岁爷的满汉大宴,被你们给搞坏了,这是欺君重罪!来人,把两个统统给我押到监牢,择日问斩!”
“王总管,求王总管开恩,我儿玉桥顾我心切,顺口胡言,他今年还不到而立之年,厨艺还未能达到执掌御膳的层度,求总管明察,放了我儿吧!”
陈玉桥的爹开始不停的给御膳总管叩头。
这时他爹的拜把兄弟孔元明也跪在御膳总管身前说:“总管明察,八宝葫芦鸭确实不是陈玉桥所做,我等可以证明。”
陈玉桥傻住了,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他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爹拼命的瞪视着他,示意他不要再冒失开口。
“既然如此,杂家也不愿错怪一个好人,都起来吧,将陈德庆押入大牢,择日问斩。其他人务必于两个时辰内将全部菜品备齐,再有失误者,一并问斩!”
御膳房总管再也没心思听陈玉桥说话,起身就去安排其它事情。
陈玉桥跟在关着他爹的木笼囚车后面跑,看着他爹凌乱的头发和随着囚车颠簸的身体,心如刀割。
“爹!都是我不好,我没用!爹,我一定要救您出去!”陈玉桥边跑边哭。
“玉桥,离开这里,你快回去找你娘!记住爹的话,不要放弃!”老爷子在囚车里还不忘记嘱咐陈玉桥要把做满汉席坚持下去。
陈玉桥还想再跟,但是明显追赶不上越来越快的囚车,身后有一双手拍了拍他。
“玉桥,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是孔元明。
“元明叔,我......我要救我爹!”陈玉桥像个孩子一样委屈。
“走吧,我们回去再商量。”
陈玉桥无奈的跟在孔元明身后,亦步亦趋的往回走,“元明叔,我爹要等多少天才会被斩首?”
“大宴结束以后的三日内。”
孔元明看看我说:“玉桥,以你的手法,今日不该出岔,可是为何最后一步会失手?”
“我昨晚跟挂炉局的厨役长生去吃酒,今早上就觉得腹部不适,到剔骨的时候疼痛难忍,所以失手了。”陈玉桥懊悔至极。
“长生?他师傅与你父亲素来因为派系之争颇有嫌隙啊,为什么要找你吃酒?”孔元明十分疑惑。
一句话敲醒陈玉桥,“难道?他们是有意破坏?”
“玉桥,现在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我们只能想办法去疏通王总管,看看能不能救下你爹。你爹这几年做御膳,深得万岁爷的喜爱,未必没有机会。你先回家去准备银两,这边我帮你走动。”
“叔,只要能救出我爹,玉桥即便做牛做马也一定回报你的大恩大德!”陈玉桥跪在孔元明面前泪流满面。
“快起来,我和你爹是把兄弟,他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理,你快去办,有了消息我会找你。”孔元明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陈玉桥回到家里见到他娘,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讲了一遍。
老太太听完心急如焚,赶忙把这些年攒下的家底全部找出来交给陈玉桥,还嘱咐他务必听孔元明的安排,不要再莽撞行事。
第二天,陈玉桥按照孔元明的指示,把全部家当拿给了他,“叔,这是我家全部的银两,你看够不够,如若不够,我再去想办法。”
孔元明掂一掂分量,然后随意的说了一句:“先这样,你回去吧,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陈玉桥很心安的回了家,他一心认为交给孔元明去疏通上面是没问题的。
可是,等了两天也没有消息,第三天他到街口转悠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朝廷即将问斩人员的名单,他爹陈德庆的名字赫然上榜。
陈玉桥慌了,难道是元明叔没有见到王总管?这可如何是好?
他匆匆忙忙的跑到孔元明的住处,想要一问究竟,可是却吃了闭门羹。
他又到御膳房外面去找,里面的人说孔元明正在忙,不见客。
到了这个时候,陈玉桥终于明白了,所谓的帮忙,只是趁人之危,除了窃取自家的银两,根本就没有救他爹的意思。
孔元明落井下石,陈玉桥恨到牙齿痒痒,他在御膳房外面一直等到深夜,想要堵住孔元明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功夫不负有心人,陈玉桥终于堵到了深夜回家的孔元明,后者并没有任何惊讶或者愧疚,只是很平静的说:“没办法,钱送上去了,王总管怎么决定我改变不了。”
陈玉桥气得发抖,心想孔元明明知自己不可能去询问王总管,却还要这么说,这样既让他自己摆脱了不仁不义,又让陈玉桥哑口无言。
“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我还可以去想其它办法,可是现在,明天就要行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爹是你的拜把兄弟,你难道不怕遭报应吗?”陈玉桥生气的质问。
“玉桥,你说话要有根据,我做了什么要怕遭报应呢?王总管的命令不是我能左右的,也不是你能左右的,这个道理你明不明白?而且这几天是大宴后,你爹又出事,整个御膳房的事情都需要我去管理,我哪有时间去通知你!”
陈玉桥明白了,怕不是孔元明在背后使坏,害的自己腹泻无法成事吧?
只要我爹下了位,他就顺理成章的上位了。
陈玉桥瞪视着孔元明,脑袋里迅速的盘算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想。
与其求别人不如靠自己,想到这他转身跑向黑暗深处,他要亲自去求王总管。

“我知道树兄会赢的。”陈玉桥微笑的看着我。
“桥哥,你可真的神了,我何健心服口服,您就是大师、宗师!”胖小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谢桥哥!”我也由衷的说出了心里的感谢。
“接下来是校赛,我亦会助你一臂之力,你还按照我的方法练习,定会成功。”陈玉桥自信的说。
忽然他的眼光又黯淡下来说:“不知道我能留在这里多久......能留多久就教你多久吧!不知道是不是本家的原因,我心里对你总有种亲近感。”
原来这种亲近感他也有,难道说这并不是巧合?就是我的祖先在危急之时救我一命,再把技艺传授于我?
“桥哥放心,只要你教我一天,我就会用心学习一天!”我对这个职业是有热情的。“只是我总是一到了炉灶旁边,就晕场子。”我不好意思的低头。
陈玉桥明显没懂:“树兄,晕场子是何意思?”
“晕场子的意思就是、就是一到了比赛现场,就晕,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就紧张,手心都是汗,背过很多遍的方法步骤都想不起来,就这样。”我力求给陈玉桥说的详细一些。
“小树,你那是掌握的不扎实,如果都刻在脑子里了,再晕也能想起来。”蒙星宇说。
也许他说的对,我很懊悔自己之前没有好好学习,每天都是“打打杀杀”。
“这个急不得,慢慢来,到了最后,这些是灵活变通的,并不是靠背的。”陈玉桥说。
胖小刚要加入我们的对话,忽然听见外面有隆隆的雷声。
“......你们听见了吗?轰隆隆的,是打雷了吗?”我急切的问。
“好像是,我听见了,轰轰的。”蒙星宇说。
“不对啊,我今天特意看了报纸,说是本周内都没有雨啊!”胖小说。
我拽过外套,拉着陈玉桥就出了门,还猜什么猜啊,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们几个人出了宿舍门,站在楼前面的空地上,天上轰隆隆的果然是雷声。
“快,桥哥,你的玉佩带着了吗?”我着急的问。
“在我身上。”陈玉桥也很紧张、兴奋。
“桥哥,你得站到树下,如果有雷和闪电过来,这里可以传导。”我说。
陈玉桥听着天上越来越密集的雷声,很热切的看着我说:“树兄,不要放弃,要把兴趣变成能力。玉桥会记得1995年,也会在我那个时候替你祈福。”
我被陈玉桥说的心里一热,怎么感觉像要跟自己的亲人分别一样呢!
“桥哥,谢谢你,一会儿千万要注意,那个雷导下来,威力可是很大的!”
这时候学校围墙那里嗖嗖嗖的跳下来几个人,为首的吵嚷着说:“今天一定要让陈小树服,给我狠狠的打他,知不知道!”
“靠!这是谁啊?”胖小和蒙星宇也听见了,都往那个方向看。
一道闪电打下来,开始了!
“桥哥,开始了,千万别分神!”我嘱咐着陈玉桥,也在闪电下看清了来人,是二赖子那帮人。
“小树,二赖子和他舅来了!”胖小说。
“来就来,这是我们的地盘,我还能怕他了!”我四下打探,看到围墙角落有几把铁锹。
“操家伙!”我喊着胖小。“老蒙,桥哥交给你了,我要去解决一些恩怨。”我提醒蒙星宇。
“小树,这帮人谁啊?太嚣张了,敢来学校打架!”蒙星宇也跃跃欲试。
“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必须得上!”蒙星宇又补充。
“你上什么上,桥哥的事儿更重要,赶紧去!”我生气的吼着蒙星宇。
陈玉桥也看到了来的这些人,隐约能听到他们是来找茬的,“树兄,不要打架,有话好好说!”
我朝他挤挤眼,他不懂,男人之间如果要比出胜负,怎么可能不用武力呢?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雷声也越来越大,二赖子和他舅也发现了我们几个。
“陈小树,你挺ne啊!上回让你跑了,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跑不了了,你不服我肯定给你干服!”二赖子依旧是呜呜渣渣。
可惜今天大军和张成不在,我给胖小递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去找学校保安。
“不行,我不能这个时候走,你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老蒙,一会儿桥哥回去了,你赶紧去找保安!”胖小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蒙星宇。
二赖子朝我飞奔而来的时候,胖小也加入了械斗。
我一边躲闪着二赖子的进攻,一边祈祷着陈玉桥的穿越成功。
一道闪电打在陈玉桥待的树旁,紧跟着就是一个炸雷,我看到陈玉桥整个人都被照亮,心里一紧,他不会被电死吧?
我的心不在焉给了二赖子很好的空子钻,他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疼!我不得不蹲下。
这时候李锋也来到我身边,手里拿着那把弹簧刀,朝我捅过来。
我一骨碌滚到旁边,“李锋,你玩阴的?我们有什么仇怨,一定要到动刀的地步?”
我不想跟他们恋战,心里装着的全是对陈玉桥的不放心。
“你以后还管不管何丽的闲事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赖子想要追她,关你屁事!”李锋一边伺机抓我,一边吸引我的注意。
蒙星宇在陈玉桥旁边,却时不时的看着我们这边,“小树,小心点,他有刀!”
陈玉桥也一直看着我这里,刚才那个雷没有把他送走,他现在按照蒙星宇的指示,双手抱着大树,在等下一波打雷闪电。
我跟二赖子扭打在一起,身上挨了几拳,我气坏了,心里那股子狠劲儿涌上来,抓过他的领子,攥起拳头就开始招呼他。
有一个大雷响起,我下意识的看向陈玉桥,走神的功夫,被李锋一刀刺中后腰。
“啊!”我用手按住疼的位置,很热、黏糊糊的,拿过来一看,满手血。
胖小听见我喊,看到我手上的血,顶着被打破的脸和带血的鼻子着急的喊:“小树!”
我觉得天旋地转,剧烈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全身,二赖子和李锋看到我见血了,匆忙的翻墙逃跑了。
胖小和蒙星宇朝我跑过来,还有陈玉桥,他竟然放弃了树下穿越回过去的机会,跑了过来。
“树兄,你觉得怎么样?这么多血!”陈玉桥着急的说。
“桥哥,我没事,你快回去,快回去!”我不希望因为我,让陈玉桥再一次错过机会。
“小树,不行,血流的太多了,得赶紧去医院。”我感觉迷迷糊糊的,听见胖小说要去医院。

陈玉桥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啤酒的沁凉让他脸上一震,略有惊喜。
“小树,想不到这种酒入口微苦,却这么沁人心脾,这么凉爽,有种由内而外的通透。”
“师父,啤酒虽好,也是酒,也是会醉人的,千万不要贪杯。”我说。
“小树,桥哥来我们这里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是郁闷难耐的,让他喝吧,醉了你给背回去不就得了。”胖小说。
“你这憨货,我是怕师父喝醉了身体难受。”我赶紧解释。
“你们两个不需要为我担心,师父在那个年代,酒量可是一般人无法比的。”陈玉桥明显对啤酒有了兴趣。
而且买的那些吃的,他也赞不绝口,一直夸着好吃,味道好。
我发现他的味觉特别的敏锐,稍微有一点辣、或者苦和咸,他都能立刻觉知,对味道特别重的东西他只是浅尝。
“这里的饮食属于民间百姓,在皇宫是没有这些的,御膳更讲究一些。”陈玉桥边品边说。
我看他心情得到了放松,情绪也开朗了许多,也跟着开心起来,那天我们吃到很晚,陈玉桥也果真如他所说,酒量了得,根本没醉。
第二天是我例行去古玩市场的时间,我一刻也没敢放下曾爷爷正在清朝等着被问斩的事儿。
一旦遇到一样的玉佩,必须买下来,送陈玉桥回去救曾爷爷。
这里的古玩市场是分散的,外面的空场有一些流动性的人摆地摊,这样的你就得一点点看、一个个挑,还有让你赌石的。
周围有一些带装潢的门面,这里面有好东西,但是价格也贵。
我每次去都是走遍,一家我也不放过,所以有几家古玩店的老板都认识我了。
今天来我又先去了我常去的、跟那个老板聊的不错的那一家。
“哟!小树哥哥,您又来打卡啦!”这家的老板30多岁,特别好客、特别能说,尤其是他懂的多,天南海北的都能给你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来啦,张老板,有没有玉佩?”我是每次一问。
“还真有,昨儿来了两个,我拿出来你看看。”张老板说着去了里间。
张老板拿出两个吊坠,都不是陈玉桥佩戴的那种白里透着绿意,龙的造型的,但是这两个也确实好看的让我挪不开眼。
张老板说:“这两个都是佛祖形象雕刻,一个是糯冰种、一个是糯化种,结构分布均匀细腻,几乎看不到颗粒感,水头很好。怎么样小树哥哥?是不是你找的那种?”
“老板,不好意思,确实不是我要的那种。不过,您这两个也很好,这两个大约得多少人民币能拿下?”我想着实在不行,就搞一个好的、有故事的,说不定也能行。
“这两个都不便宜,价格都接近五位数。”张老板边说边收好吊坠。
我摸摸羞涩的囊中,就即使是以后遇到了可以用的,我也没钱买啊!
“小树哥哥,您能不能和我再详细说说,你到底要找的是什么样的玉佩?”张老板对我要的东西很好奇。
“我要找一个腰间玉佩,白里透着绿意,特别温润、自然,上面的龙雕刻的线条柔和,工艺特别好。”我回忆着,一点点的描述。
“玉佩最近这些年倒是少见,主要我们现代人不带那个东西,基本都是吊坠。您为什么一定要带个玉佩呢?”
“张老板,您最好是给我找有故事的玉坠子,或者玉镯子,都行,最好是我要的那种玉佩。如果跟我要的不一样,那也要有故事的。”
张老板被我说愣住了,没懂,“有故事?您说的故事是什么?我这里可都是正经生意。”
“你别误会,我说的故事就是最好是古玉,不是现代做的。”我解释。
“古玉?爷、古玉更贵,有的可能无价!”张老板说。
他说的我也想到了,可是没办法,陈玉桥那个确实就是无价,你上哪找一个前朝皇帝赐予的去呀?
“先遇吧,遇到了再说。”我恳切的看着张老板,后者默默点头,看得出来,他也是个文玩发烧友。
从店里出来,我又例行的转了转整个古玩市场,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到了宿舍,陈玉桥、胖小和蒙星宇都在,胖小第一个问我:“小树,你不好好练习,又跑哪玩去了!很快就比赛了!”
我斜眼看看他,没告诉他我去做了什么。
而且我不打算告诉他们,让他们随时感觉着陈玉桥会走,或者即将走、随时走。
“我出去转转,要你管!”
胖小气的瞪了我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时候陈玉桥从写写画画中抬起头来和我说:“小树,为师明天要检测一下你切丝的功夫练习的怎么样了,我出三道题目给你,考考你。”
“哦?哪三道题,师父?”我很好奇。
“一是土豆切丝,两分钟内,要求粗细均匀、整齐划一、棱角分明;二是整鱼去骨+切片,鱼片要大,不碎不断;三是蓑衣花刀,食材是黄瓜,深度要够,但是不能断。这三试不仅要看时间,还要看出品质量。三试总时长不能超过十分钟”陈玉桥说。
“师父,如果我赢了的话,有什么奖励?”我笑眯眯的说。
“如果你赢了,为师做一道菜给你们吃。”
蒙星宇和胖小高兴坏了,“太好了,有机会尝到御厨的手艺了!小树,你可一定要赢!”
我瞅瞅他俩没吭声。
“如果师父给做菜,我们点一道什么菜好呢?师父做的菜一定老好吃了。”蒙星宇自顾自的说着。
“老好吃?老好吃是多好吃?”我故意难为他。
他眨巴眨巴大眼睛说:“就是那种,吃完以后能哭的感觉。”
他的话让我想起,我吃完陈玉桥给我做的蛋炒饭以后,确实哭了......
“小树,第三试是蓑衣花刀,切黄瓜,你有把握吗?”陈玉桥问我。
“师父,蓑衣花刀讲求刀的深度和稳劲儿,食材才可以不断,我就是怕我的速度跟不上。”我如实回答。
“小树,刀工要跟食材结合,用什么样的刀法要取决于食材,选的黄瓜尽量长直,掌握角度和黄瓜的高度,你自己琢磨琢磨怎么办。”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幺蛾子,非要我跟二赖子决斗,虽然决斗对我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但是总要看对手是谁吧?
二赖子是我们这片儿有名的“怂包”,我就算是把他给打服了又能怎么样呢!
但是我又不能不去,二赖子说要找他舅过来干我,说他舅是望花有名的痞子,我如果不去,岂不是等于对外宣布我认输了?
以后我还怎么在这里混?跟着我的兄弟们还怎么混?
“小树,晚上要不要把亮子他们找来,帮你撑一下?”胖小积极的建议。
胖小大名何健,住在我家对门,我从小没爹没妈,他倒是父母健全、还有个姐。
我俩从小玩到大,他一天总是挨欺负,不是被打哭,就是被翻兜搜钱,我一路过关斩将,帮他出头,结局就是我成了我们望花这片的大哥,他是我的铁杆小弟。
“叫亮子干嘛呀?到时候我欠他一个人情,等哪天他有事儿了,我不得还啊!还上了还好,要是还不上,我不就撂那了。”我不干。
“小树,二赖子他舅有一号,你自己能摆平吗?”胖小很担心我。
“哎!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干了!不过你不许上前你知不知道?”我斜眼看他。
“我不上?我不上你不得废那了!”胖小不干。
“不是还有大军和张成呢吗?”大军和张成跟了我很多年,兄弟情义没得说。
“就你们三个也不行啊,而且,我们一共就四个人,你们几个上了,我在后面看着?陈小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胖小怒了。
每一回,只要他叫我大号,那就是不干了、生气了。
“你看你,咋说说就生气呢,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咱也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不得把你放在后面放哨吗,你的作用很关键,看着不行你得马上打电话报警啊!”
胖小不言语了,小声嘟囔,“小树,要不咱们晚上别去了,我爸说,如果我再惹事儿,他就打断我的腿......”
我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想去吗?我要不是因为二赖子堵你姐,我能去吗?”
几句话说的提醒了胖小,“娘的,这二赖子成心找打!”
“对呗,不给他两脚,他以后再堵你姐咋办?”
我看向胖小,其实我也不想去,这种你打我、我打你的日子,我真的是厌倦了。
但是堵我心中的女神不行,何健他姐大名何丽,比我大三岁,是我们望花有名的美女。
二赖子想追求她,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我一定要为自己与何丽拉近距离扫清一切障碍!
“晚上看我手势,一旦处于下风,你马上去报警,听没听见?”我嘱咐胖小。
胖小重重点头,我感叹时光真的像把刀,把我面前的胖小从儿时的圆润可爱,变成了今日的孔武敦实,一米八的个头,却是一个打架废柴。
我又看看镜子中的自己,黑瘦黑瘦的,个子一直在串,去年成功串过胖小,达到185,可是却不长膘,不知道是不是缺爹少妈的原因,我总觉得自己透露着一种清冷的孤独感。
“胖小,你看看我这胡子要不要刮掉?”我犹豫着,是不是晚上决斗的时候有胡子更能镇住场子。
胖小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贼兮兮的笑了,“小树,要说你脸皮儿薄呢,这胡子跟春笋似的,左一茬又一茬,你说我也17,我咋没那么多胡子!”
我不爱听了,扔下剃须刀,捏捏胖小的肥脸,说:“你说就你这脸皮,胡子咋能顶出来?跟白面馒头似的。”
正贫的时候,一股香香的味道从对门传过来,胖小家的饭做好了,接下来一定是胖小妈喊我们去吃饭。
“小树、何健,过来吃饭,饭好了!”喊我们的是胖小的妈妈、我梅姨。
我八岁跟我爸搬到他们对门,没少受他们家恩惠,过年过节的,就连平时包饺子都会给我们送来一饭盒。
上中学的时候,我爸生病去世了,剩下我一个人,梅姨就像照顾亲儿子一样照顾我。
“来喽,吃饭喽!姨,你整的啥,这么香!味儿都飘过去了。”我喜笑颜开的围着梅姨问。
“你阿姨今天做的糖醋排骨、还有炖酸菜,下礼拜你们要回学校了,她说今天给你们改善改善。”胖小的爸爸、何叔也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我来到桌子边坐下,东瞅瞅西看看,没见到何丽,“叔,丽姐呢?”
“她去同学家啦,不管她,我们先吃。”梅姨过来正好听到我问,告诉我先吃饭,不用等何丽。
我的心里有点失落,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再见面就得等过年的时候,去哪个同学家了、都不回来吃饭,不会是男同学吧?
我胡乱想着,胖小在桌子下面用脚踢我,然后指指墙上的钟。
我抬头一看,距离决斗的时间还有半小时,没工夫惦记女神了,赶紧吃饭。
还没等吃完,楼下就传来大军和张成的口哨声,一声长、一声短,那意思都到位了。
我和胖小随手拿了两个排骨,扒拉完最后一口饭,出了门,梅姨在身后喊我:“小树,晚上别在外面呆太晚,早点回家!”
“知道了,梅姨!”我回头看着梅姨微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我妈。
“哎,要不你认我妈当干妈得了,整天咦咦咦的,不好听!”胖小嘟囔。
我一边下楼一边照着胖小头顶就来了一下,“啥玩意咦咦咦,就你话多!”
“对了,棍子带了没有?”我突然想到,我是去决斗的,不能不带家伙事儿啊。
“靠,我忘了,等我,我这就去拿。”胖小动作麻利的折返。
我看看他的背影,憨笑,其实胖子都是很灵活的,无一例外。
胖小拿下来两个板凳腿子,我们跟楼下的大军和张成会了合,他俩也人手一根棍子。
我们四个人一路小跑,奔向劳动公园。
天公不作美,才7点的天,就阴云密布,时不时的还能听见一两声雷声,看样子是要下雨。
刚走到决斗地点,就看到对面站了十几个人。
“娘的,二赖子太怂了,整这么多人来!”大军说。
“小树,我们要不要研究一下战略?”张成问我。
我看看胖小、看看大军和张成,然后说:“今天是我和二赖子决斗,你们先不要上,如果他们玩阴的,你们再上,胖小赶紧去报警,咱们不要乱,听我指挥。”
三个人看看我,同时点头,兄弟,都是这样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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