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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一千零一次谎言孟欣苒段听寒小说

樱桃丸子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段听寒哭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别墅,他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孟欣苒轻轻拍着他的背:“怎么了听寒,做噩梦了吗?”她的脸和梦中的渐渐重叠。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段听寒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任由她抱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孟欣苒,你是故意离开的,对不对?”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是她听懂了。孟欣苒难得地有些慌乱,她躲开他的目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语气带着些讨好:“我去给你挑戒指了,你看看,这个款式你喜不喜欢?”段听寒垂下眼睛,看着戒指盒上那一枚镶满钻的戒指,那是十八岁的他给孟欣苒设计的钻戒。孟欣苒看到的时候,打趣着问他:“戒指都设计好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那时的段听寒低头笑:“八年以后怎么样?”“他们说恋人之间都有七...

主角:孟欣苒段听寒   更新:2025-04-01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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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欣苒段听寒的女频言情小说《爱的一千零一次谎言孟欣苒段听寒小说》,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听寒哭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别墅,他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孟欣苒轻轻拍着他的背:“怎么了听寒,做噩梦了吗?”她的脸和梦中的渐渐重叠。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段听寒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任由她抱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孟欣苒,你是故意离开的,对不对?”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是她听懂了。孟欣苒难得地有些慌乱,她躲开他的目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语气带着些讨好:“我去给你挑戒指了,你看看,这个款式你喜不喜欢?”段听寒垂下眼睛,看着戒指盒上那一枚镶满钻的戒指,那是十八岁的他给孟欣苒设计的钻戒。孟欣苒看到的时候,打趣着问他:“戒指都设计好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那时的段听寒低头笑:“八年以后怎么样?”“他们说恋人之间都有七...

《爱的一千零一次谎言孟欣苒段听寒小说》精彩片段




段听寒哭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别墅,他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孟欣苒轻轻拍着他的背:“怎么了听寒,做噩梦了吗?”

她的脸和梦中的渐渐重叠。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段听寒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任由她抱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孟欣苒,你是故意离开的,对不对?”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是她听懂了。

孟欣苒难得地有些慌乱,她躲开他的目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语气带着些讨好:“我去给你挑戒指了,你看看,这个款式你喜不喜欢?”

段听寒垂下眼睛,看着戒指盒上那一枚镶满钻的戒指,那是十八岁的他给孟欣苒设计的钻戒。

孟欣苒看到的时候,打趣着问他:“戒指都设计好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

那时的段听寒低头笑:“八年以后怎么样?”

“他们说恋人之间都有七年之痒,如果八年以后我们还彼此相爱,我就拿着这枚戒指向你求婚。”

记忆回笼,孟欣苒笑着看他:“听寒,八年了,我来向你求婚,好不好?”

被子底下的手猛地攥紧,段听寒的眼眶渐渐发红,他轻轻笑道:“好。”

如果能回到十八岁,他会告诉那个时候的自己,你一定不要爱上孟欣苒,一定不要在她假装出来的深情里弥足深陷。

可是现在他二十六岁,他只想快点安静地离开,和这个女人再也不见。

孟欣苒感动地抱紧了他:“听寒,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求婚仪式。”

他偏头看向日历上那个被红笔圈起来的日子,弯了弯唇角:“好啊,孟欣苒。”

他也会送给她一份大礼,一份永不相见的礼物。

半夜,孟欣苒凑上来想要吻他的唇角。

“听寒,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段听寒侧身躲过,语气平淡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说最近都不能同房。”

孟欣苒愣了愣,有些愧疚地贴在他耳边:“对不起。”

她侧过头埋首在段听寒的颈窝,温热的唇印在他锁骨处,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听寒,我真的好爱你啊。”

段听寒闭上眼睛,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一般地留下痕迹,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等到孟欣苒在他身边睡熟之后,他才睁开双眼,眼里没有丝毫睡意,他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

可试过好几次密码,却始终打不开孟欣苒的电脑。

他皱紧眉头,怔愣一瞬才犹豫着输入自己的生日。

成功解锁的那一刻,段听寒的手轻轻颤抖。

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他自嘲地笑。

“孟欣苒,对于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呢?”

“一个用来发泄报复的玩具么?”

所以她才敢相信,他永远都不会怀疑她,甚至不屑于防备他。

鼠标移动到那个命名为“求婚仪式”的文件夹上,他平复下躁乱的心跳,点击确认。

100个G的视频在他眼前播放。

开头是孟欣苒漫不经心的声音:“今天是段听寒的生日宴,也是阿昀去国外治疗的第一天。我决定对他实施第一次报复。”

女人修长的手出现在屏幕上。

段听寒双眼猩红,看着她将白色的粉末倒进了酒里,然后端着那杯酒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他身边,对他笑道:“我叫孟欣苒,很高兴认识你。”

第一次,孟欣苒给他下了药,又以受害者的姿态害他声名狼藉。

第二次,孟欣苒把他们亲密的视频发给重症监护室的段父,段父抢救无效离世。

第三次,孟欣苒伪造重度抑郁症的诊断书,劝说他休学,放弃上大学。

第四次,第五次......第九百九十九次!

孟欣苒毁掉段听寒的一双手,毁掉他的家庭,毁掉他的一生,只为取悦她真正的爱人。

原来他欺骗自己的那些她的粗心无意,到头来都是他的蓄意报复!

那一夜,段听寒彻夜未眠,坐在书房里看完了整个视频。




爱上孟欣苒的那一年,段听寒刚满十八岁。

高考完的那场盛大的生日宴上,段父笑着把自己的合作伙伴介绍给他:“听寒,这是你孟姐姐,以后你继承了段氏,还要孟姐姐多多关照。”

女人温热的手拢住他的掌心,目光灼灼。

后来,他被蒙骗着喝下一杯掺药的酒,跌跌撞撞地闯进她的房间。

他的呼吸变得破碎,难耐地跪在孟欣苒的脚下,求着她:“孟姐姐,帮帮我,我好难受…”

孟欣苒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锁骨、眉间,声音温柔似水:“听寒,叫我欣苒,好不好?”

一夜荒唐后,衣衫不整的他被众人撞见从孟欣苒的房间里走出来。

段家大少爷在生日宴上设计孟氏总裁的流言传的得纷纷扬扬。

段父被气得一病不起,段母流着泪宣布和他断绝母子关系。

一夕之间,段听寒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身边的那个女人默默拉紧他的手:“听寒,跟我走吧,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他信了。

他一无所有地住进孟欣苒的别墅里,父死母弃,因为抑郁症一度被迫休学。

孟欣苒意外怀孕后,他高兴的得快要疯掉,甚至听信偏方用血替她熬药。

可是那个孩子,却死在一场车祸里。

孟欣苒浑身是血双眼通红:“听寒,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从噩梦里惊醒,段听寒强撑着心痛走到走廊,却听见转角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孟总,这一回,我们做得会不会太过了?”

“上次把段先生设计落水之后,医生说他的身体受到很严重的损伤,不能再被刺激了。这次您又故意流产,段先生不会疯掉吧…”

“他毕竟陪了您八年,车祸的最后一刻,还奋不顾身挡在您身前!难道真的要因为莫昀,把段先生报复到死才能结束吗?”

孟欣苒的半张脸笼罩在黑暗里,指尖火光明灭。

她缓缓吐出烟圈,声音淡得像是没有一丝感情:“我不会让他死的,当初他校园霸凌阿昀,害得阿昀摔下楼梯,再也不能弹钢琴。承诺他的一千零一次报复段听寒,一次也不能少。”

“对了,一周以后就是求婚仪式,别忘了剪我发给你的段听寒的那些视频。到时候,我会在整个城市的大屏幕上播放,那是我送给阿昀的新婚礼物。”

......

段听寒僵在原地,身子抵住墙壁,难以控制地发抖。

他无力地捏紧自己的袖子,缝合好的伤口像是一瞬间迸裂,铺天盖地的疼痛把他吞没,泪水夺眶而出。

他几乎忘记呼吸,不敢相信半个小时前自己不顾腿伤,强撑着一步步背到医院的孟欣苒,竟然就是把他推进深渊的罪魁祸首。

心脏被一只大手揪紧,牵扯着他浑身的器官都痛了起来。

原来,八年前的那一杯酒,让他以为自己对孟欣苒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的那一夜,竟然全都是她一手策划!

甚至他的爸爸,也是因为看到他们的亲密视频,在重症监护室里被气得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而他,却心甘情愿地跟在这个夺走他一切的女人身边,自卑到极致地爱着她,把她当成地狱里唯一的光。

段听寒逃也似的离开,再也忍不住胃里翻涌着的恶心,冲进厕所里一阵狂吐。

直到苦涩的胆汁都吐出来,看着马桶里大片大片的红色,他筋疲力尽地跌坐在地上,埋首在自己的膝盖里,任由委屈和泪水决堤。

他颤着手拨通爸爸曾经的好友的电话:“叔叔,是我,我是听寒。”

那头的人沉默一瞬,长长地叹息一声:“听寒,你终于肯联系我了。自从你走后,你妈妈患上很严重的心理障碍,马上就要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心头猛得一跳,痛得他无法呼吸。

这几年里,孟欣苒只是告诉他,妈妈不愿意见他,却从来没说过妈妈生病了!

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抖,他平复下心跳:“路叔叔,您是爸爸最好的朋友,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就只有您。”

拜托路叔叔把妈妈先秘密送往国外之后,段听寒盯着屏幕上他和孟欣苒的壁纸很久很久,然后划动屏幕,把壁纸删除,又订下一张七天后的机票。

做完这一切,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擦干眼泪,在心底对自己说:

“段听寒,一周之后,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段听寒愣愣地睁大眼睛,他扑在地上,徒劳地想要将四散的骨灰拢起。

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失力的手怎么也没有办法再捡起那些骨灰。

他跪坐在地上,痛苦至极地嘶喊着爬向莫昀:“是你,是你害了他!”

莫昀泪流满面,哭着被段听寒推倒。

他双眼紧闭,倒在了孟欣苒身边,孟欣苒慌忙抱住他,目眦欲裂:“阿昀!”

孟欣苒沉下脸,对着瞳孔涣散的段听寒冷笑:“你不是想见孩子吗,好啊,我带你去见。”

段听寒被保镖扔在一个狭小的墓碑前。

“我们的孩子就在里面,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确认。”

说完,孟欣苒抱着莫昀头也不回地离开,偌大的墓园里,只剩下段听寒单薄的身影。

他蜷缩在地上,一点点摸索着靠近墓碑。

墓碑上面没有姓名,他咽了咽口水,红着眼睛开始挖。

刚结痂的手指再次被石子刺破、指甲断了露出星星点点的血迹也不肯停下。

血肉模糊的手指终于触碰到血腥的肉体,段听寒愣愣地顿住手,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的白骨。

那是一具小猫的尸骨。

他的孩子,又在哪里?

眼泪从他麻木的眼眶里涌出,他浑身一震,眼前闪过莫昀故意打翻骨灰时的笑容。

血液一瞬间冲往头顶,段听寒尖叫着往先前洒落骨灰的地方冲去。

可那里早就被风吹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喉间冲上一股腥甜,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段听寒昏睡过去很久,又一个人在墓园里醒来,他捧着空空如也的骨灰盒,走在凌晨的街头。

他的脑子还陷在昏沉里,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心头还没散去的阵痛。

走到江边,段听寒终于再也握不住骨灰盒,跌在地上。

“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他绝望又无助地低声呢喃,满是血痕的手一遍遍擦试过骨灰盒,可怎么也擦不尽上面的泥土。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才把骨灰盒放下,流着泪把它埋在江边。

刚要转身,却被人猛地一推。

涨潮顷刻间把他吞没,绵软的身体彻底提不起一丝力气,他慌乱地大喊。

可夜色深沉,不远处聚集着热闹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听见他细弱的求救声。

段听寒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模糊。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看见夜空上璀璨的烟花。

几十束烟花,拼凑出巨大的字:孟欣苒唯爱莫昀!

烟花声震耳欲聋,彻底盖住了段听寒呼救的声音。




走出书房的时候,段听寒已经虚脱,脸色惨白得像纸。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两声。

莫昀发来一条信息:段听寒,想不想知道你那个成型了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脑子里的紧绷的弦突然断开,段听寒发着抖点开定位,发疯一样地冲出去。

到了墓园,段听寒飞奔下车,心跳乱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还没走近,就看到本应该在家的孟欣苒,此刻正站在他们不久前为孩子选定的墓地前。

莫昀瞥到段听寒的身影,笑着对孟欣苒说道:“欣苒,大师说过,我的命格不好,如果没有个孩子帮我镇着煞气,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儿孙福气。”

“大师已经算准时间,只要在今天把这个孩子葬在南郊那座荒山上就可以…欣苒,怎么还不让他们动手,难道你不想要个和我的孩子吗?”

孟欣苒的身后,几个保镖已经拿着工具临阵以待。

只要她一句话,他们顷刻间就能把眼前小小的墓地挖开。

孟欣苒身形一僵,她抿紧唇,“阿昀,这毕竟也是我的孩子,他死得可怜,如果连死后都不得安宁的话,我…”

“我们不挖他的墓,好不好?”

莫昀冷冷地甩开她的手,眼里立刻氤氲气水汽:“孟欣苒!你是不是爱上段听寒了?”

他红着眼睛质问:“当初不是你说,段听寒根本就不配做你孩子的父亲,就算孩子生下来你也要亲手掐死吗?才过了八年,你心里就没有我了吗?”

“你别忘记,要不是他霸凌我,我的手也不会受伤、再也弹不了我最喜欢的钢琴!”

孟欣苒沉默了很久,莫昀失望地看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终于,她嘶哑着声音开口:“阿昀,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她单膝跪地,当着莫昀的面亲手挖起湿软的泥土。

因为才下葬不久,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那个孩子立碑,泥土很快就被挖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一个黑色盒子。

段听寒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孟欣苒,你在做什么!”

他声嘶力竭,腿一软就跪在墓地前,喉咙里发出痛苦至极的嘶吼声:“你还是不是人,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他哭到痉挛,颤抖着抢过那个黑色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像只发狂的野兽:“我不准你动我的孩子!”

孟欣苒错愕地看着他,伸手想抢,却被段听寒一口咬在手腕上。

他用尽全部的力气,黏稠的鲜血顿时涌出来。

莫昀惊呼一声,“段听寒你疯了吗!”

孟欣苒吃痛,咬牙把他锁在怀里,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听寒,你听我解释…”

可是段听寒早就理智全无,哪里还听得到她在说什么,疯狂地挣扎着把她推开:“孟欣苒,你一直都在骗我、给我滚开!”

他木然地抱着那个盒子,一边爬一边喃喃道:“宝宝别怕,爸爸带你走,爸爸会保护好你的。”

直到孟欣苒拽住他的手把人拉过去,保镖立刻冲上前按住他。

其中一个趁莫昀没注意在段听寒耳边快速地小声说道:“段先生,您和老板的孩子安葬在了其他地方,那里面装着的其实是莫先生养的小猫的骨灰。”

莫昀毫无所觉般委屈地掉下两颗眼泪:“听寒,我知道你失去孩子心里难过,可是你已经结扎,再也不能给欣苒孩子了。你不能残忍的剥夺她成为母亲的资格啊!”

“只要把这个孩子葬在荒山,一年之内她就能怀孕,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拆散你们,只是心疼欣苒,她那么喜欢孩子。”

“你放心,宝宝生下来我就出国,这辈子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哭得痛心断肠,像是真的爱惨了孟欣苒,不惜为她卑微到极致。

孟欣苒心疼地看着他,眼睛慢慢地发红:“阿昀,你别胡说,我怎么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她皱起眉头,心里最后一丝怜悯也散干净:“听寒,你不要再闹了!”

段听寒无助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挣扎,“我不信,你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他的手早就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莫昀走上前抢过他手里的盒子。

在靠近的那一瞬间,他看见莫昀扬起的唇角。

下一刻,黑色的盒子在他眼前被打翻。

微风吹过,里面的骨灰撒落一地。




孟欣苒找到段听寒的时候,他刚被人救上岸,浑身湿透,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急促的心跳在耳边回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

不是说好把段听寒丢在墓园一夜,当作第一千零一次报复吗?

可看见他浑身是伤的样子,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揪紧,一抽一抽地痛。

直到看着段听寒被送进急诊之后,孟欣苒急促的心跳才终于平静下来。

她目眦欲裂,挥手对着身边的兄弟打下去:“谁让你们把他推进江里?你们知不知道他不会游泳,差点就死在那里了!”

那人挨了他重重的一下也来了气:“不是你说明天就是求婚仪式,让兄弟们给你想个大的整他吗?孟欣苒,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在报复段听寒不是真跟他谈恋爱?”

“为了这么个男人你跟我动手?就算他死了那又怎么样,他把阿昀害得那么惨,死也是活该!”

“还是说,你心软了?”

孟欣苒青筋暴起,一股气梗在心头怎么也下不去,她再次扬起手,给了为首的男人一巴掌。

一旁的莫昀严重闪过一抹厉色,随即换了副委屈的表情挡在那个男人身前,说话都带着抖:“欣苒,沈清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段听寒不会游泳,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

见孟欣苒不说话,他咬着牙跪下,脆弱地笑:“如果你想为听寒出气,那就把我也推进江里一次,我把我的命还给他够不够?”

“欣苒,只要你不生气,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哭到捂着胸口轻颤,脆弱地倒在地上。

孟欣苒顿时什么都顾不上,“阿昀,是我错了,我不该冲他发火吓到了你,阿昀!”

莫昀双眼紧闭,像是无知无觉,却在孟欣苒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一直到天亮,急诊室的灯终于熄灭。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孟欣苒红着眼睛守在床边,一见段听寒醒了,连忙俯下身握着住他的手:“听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倒映出孟欣苒的脸。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墓园,我不知道你会…”

几乎是瞬间,孟欣苒的眼泪落在了他的颈窝。

段听寒的脸白得像纸,他虚弱地笑,丝毫不提墓园的一切,轻声问孟欣苒:“今天不是要向我求婚吗,怎么还不走?”

孟欣苒愣住,语气有些慌乱:“听寒,你才刚醒,求婚仪式再晚两天也…”

“不用了,带我去吧。”

段听寒打断她的话,用微微发抖的手触碰她的眉心,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孟欣苒,我想和你结婚,想了很久很久,一天都不想再等。你不是早准备好了一切,现在就带我去,好不好?”

孟欣苒嘴唇颤抖,她的嘴唇轻颤,最后狼狈地避开段听寒的眼睛,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我去开车。”

孟欣苒踉踉跄跄地离开,不敢再看段听寒一眼。

所以也就没看见,在她转身的下一刻,段听寒带着泪水的脸上只剩下冰冷。

直到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孟欣苒坐的电梯合上门,代表楼层的数字开始跳动,段听寒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打了一辆去机场的车。

他走的时候,病房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

就像是他从来没来过一样。

过安检的时候,孟欣苒给他打来不知道第几个电话。

铃声一直在响,他没有接。

他曾想过歇斯底里地质问她,或者用最难听的话咒骂她。

可是到了最后,段听寒忽然觉得好累。

累到没有精力再去和孟欣苒多说一句话。

段听寒长出一口气,把手机关机扔进垃圾桶,两手空空地走上飞机。

孟欣苒,我们再也不要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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